第381章 傅嘉初的上任(中)

得到叶无尘批准的她,立即拉着薛青墨,薛青墨身上的杀气明显弱了下来,开始对贺云山很友善。

见杀气收回,贺云山不再被薛青墨的杀气吓得心惊胆战,难得看见有人压制住兰花扇的性子,心里感到格外的惊讶。

叶浅栀当场凶薛青墨,不满的说:“你凶他干什么?待会我还有事情处理。”

“你又没和我说这件事。”薛青墨反倒委屈了,弱弱的说。

“我还不如带阿泽过来,带你过来完全是捣乱!”

叶浅栀被薛青墨气得不行,虽然薛青墨的性子改变了许多,心病开始消失,但是缺点就是改不掉,完全养成了一个习惯。

薛青墨被她训得不敢说话,在一边乖乖的听她的话。

真是一物降一物。

贺云山让叶浅栀回屋休息,时间到了,自然有人过来提醒。

叶浅栀拉着薛青墨进去,薛青墨乖乖的跟在后面,不敢和她闹,立即收敛了自己的性子。

叶无尘随后进去,一直盯着叶浅栀看,过了许久,他立即变脸,直接训她:“你给贺云山留下深刻的第一印象,以后被我逮到类似的事情,我有法子管理你。”

叶浅栀不敢多嘴,卑微的听着叶无尘的训。

见她已经知错了,叶无尘才肯收手,按照林冰语说的去做,她果然听进去了,不愧是林冰语。

叶浅栀不想看到叶无尘,立即看书,选择对叶无尘视而不见,心里莫名的不爽,一看就是和林冰语学的,师父说的话太多了。

薛青墨在一边憋笑,叶无尘直接把林冰语那招学过来了,实际效果比林冰语还要好。

叶无尘见叶浅栀气得不想理自己,莫名的想笑,被她的反应感到欣慰,她开始知错了。

她最害怕的人是林冰语,林冰语完全能拿捏她,每次的惩罚都能把她整吐,让她不想体验第二次。

这时,兔子从叶无尘的空间跑出来,它浑然不知道叶浅栀的心情很差,蹦蹦跳跳的过去,轻轻的拉了她的衣服。

见她不理它,它正想化成人形之时,发现叶浅栀的脸色有点不好,差点再次惹她生气。

叶浅栀还是没有反应,心里还是很生气,她真的不希望师父和叶无尘接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兔子主动的跳到了她的腿上,利用小爪子的抓力,开始爬上她的肩膀,安稳的呆在她的肩膀上。

叶浅栀知道兔子爬在她的肩膀上,根本没有把它赶下去,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暗中宠兔子。

兔子兴奋的吱吱叫,黏着她不放手,她的心情开始变好,翻书的速度都快了许多。

薛青墨想说什么,偷偷的过去抱下兔子,手碰到兔子的那一刻,她的目光转过来,瞪了他一眼,立即把兔子放在自己的怀里。

“你离我远点。”叶浅栀不耐烦的凶薛青墨,就差打他一顿。

薛青墨一脸懵圈,只好回去,无辜的看向叶无尘。

叶无尘投去同情的目光,嘴角的笑意激怒了薛青墨的火气,刚好薛青墨碰不了她,看得舒服多了。

薛青墨突然很想顾泽,如果顾泽在场,第一时间肯定能哄好她,她就愿意让顾泽接触。

兔子软绵绵的趴在她的怀里,呆萌的看着她。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叶浅栀假装听不见,摸着兔子的绒毛,兔子舒服的不动,任她摸。

薛青墨正想去开门,暗中被叶浅栀阻止,只听见她冷冷的说:“快去开门,以后你别找我实现愿望。”

听到她不给自己机会,薛青墨的脸上变得冷漠,也假装听不见的样子,在一边默默的看书。

叶无尘只好去开门,无奈的接待了赵承宇,问他有什么事。

赵承宇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自己搞不清楚复杂的流程,只好向叶无尘求救。

叶无尘主动的出去,到了另一间房间去帮他梳理流程,心情一片苦涩,难怪叶浅栀不肯帮忙。

在叶无尘的梳理下,赵承宇在短时间内熟悉了全部流程,立即向叶无尘道谢。

“不客气。”叶无尘淡淡的说。

流程刚梳理好,贺云山就过来催赵承宇,赵承宇急匆匆的过去帮忙,没有时间多说话。

叶无尘知道了时间快到了,立即回屋提醒叶浅栀,叶浅栀立即放下书,快速的收进空间,怀里的兔子从她的怀里跳下来,化成人形。

薛青墨刚想接近,兔子快速的上前,当场抢了位置,得意的朝他做了鬼脸。

下楼后,叶浅栀看见了季奕言和慕寒光,就是看不到林冰语,脸上立即失落了。

顾泽只是笑笑,无奈的说:“他没空过来,就让我代替他去。”

入坐后,顾泽坐在叶浅栀的旁边,叶浅栀看到顾泽就来气,默不作声的把薛青墨拉过,自己跑到季奕言的旁边坐下。

兔子坐在薛青墨的旁边,她知道叶浅栀的心思,她比两个灵器更要懂叶浅栀。

无奈之下,叶无尘坐在她的旁边,见状,慕寒光干脆坐在叶无尘的旁边,反正坐哪里都一样。

白猫看见兔子后,心里莫名的来气,当场不想说话。

叶浅栀特别想喝凉茶,正想转过来时,薛青墨立即转走,眼神警告她不能喝。

顾泽在一边假装看不见,自顾自的吃菜,他从来不参与这种事,因为他真的不想管。

过了一会儿,顾泽看了一眼薛青墨,默默的阻止薛青墨的行为,眼神示意让她倒凉茶。

她高兴的倒了一杯,还好顾泽帮她一把,她好久没有喝上凉茶,嘴开始痒了。

薛青墨被顾泽的行为所震惊,不服气的看着顾泽,没想到不爱管闲事的他竟然出手帮忙。

顾泽懒得说什么,觉得薛青墨想的有点多,慵懒的说:“这又不是经常喝,你管得太宽了吧?”

薛青墨被顾泽的话所说服,当场不吱声,无力反驳顾泽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