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晨随着李大林等人坐上了一辆面包车,车子换缓启动,周若晨长舒一口气说道:“还好一切顺利。对了老李,你这些手下花多少钱雇的,我给你报销。”
李大林神秘一笑,看了看一旁的小伙计,小伙计也不禁笑出了声,这场面让周若晨一头雾水。
“他们不是雇来的,他们就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小伙计对周若晨说道。
周若晨难以置信地看了看身后的人,身后的人也对周若晨纷纷点点头。“你们怎么请动他们的?”周若晨张大了嘴问道。
“不是我们请的他们,是他们需要配合我们一起救人。”李大林正了正身子说道,“和宋雪韵一起被抓走的那个姑娘你还记得吧?”
“记得,应该是叫祝池清吧,怎么了?”周若晨问道。
“那个姑娘不简单,新上任的警局局长,祝永宁是她老子,”李大林摇头苦笑道,“不仅如此,一起被调过来的刑警队长祝池雨,是她的亲姐姐。这下孙明道要倒霉了。”
“亲爹?亲姐姐?这是惊动了大人物啊?”周若晨不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震惊。
“所以,我们的计划得到了他们的全力支持,这次救人应该是稳了。”李大林拍了拍周若晨的肩膀安慰道。
“所以,这些兄弟,都是警方派来保护咱们的?”周若晨心中大定。
李大林点点头说道:“现在要做的就是等,等今晚十二点,路口的警察都撤走,孙明道就会上勾,然后咱们将他们一网打尽。”
半夜,十一点整。
周若晨带着宵夜爬上车给一众兄弟们分发盒饭。小伙计叫醒李大林,睡眼惺忪的李大林伸了个懒腰,看了看手表抱怨道:“不是还早吗,干嘛弄醒我嘛!”
“老李,别睡了,吃点东西。”说着,周若晨给李大林和小伙计一人一个盒饭。
“该吃宵夜了。”李大林有气无力地说道,“给我个肥肉少的盒饭,最近血脂有点高。”
KTV中热闹非凡,但此时的孙明道却坐在办公室中抽着雪茄若有所思。
“孙总,都安排好了。”大刀哥恭敬地对孙明道说道。
孙明道点点头,示意大刀哥退下,随后将手上的雪茄掐灭,看了一眼手表,随后又看了看外面热闹的街道。
街道上,数不清的人头攒动,到处都是各色美食的清香。在一家火锅店中,老板心情格外地好,今天的客人数量是往常的两倍。
虽然,直觉告诉他,坐在门口的两桌人似乎不简单,其中一桌各个都是纹身大汉,喝起酒来却小心翼翼,似乎都怕喝醉。而另一桌的人却一个个穿着整洁体态端正,说话声音很小,时不时还会观察四周。
十二点整,随着对讲机里的一个命令,路口的警察纷纷上车撤离。
一辆警车匀速路过火锅店门口,两桌人不约而同地目送了警车离开。纹身壮汉一桌中一男子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低声说了两句后立刻结账离开了。
另一桌的一众人看向了一个穿着格纹衬衫的平头男人,平头男人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随即也打了个电话,低声说了几句后也结了帐上了一辆面包车。
火锅店的老板依旧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边收拾桌子边嘀咕:“奇奇怪怪,这两桌人相互不认识啊,怎么都走了。”
李大林的面包车中,周若晨突然举起手机屏幕上KTV的内部监控对众人说道:“出来了!”
众人听后不敢怠慢,小伙计立刻发动车子向KTV的方向而去。
一辆黑色小轿车中,一个身材火辣,皮肤呈健康的古铜色的女子挂断了电话,随即对着对讲机说了一句:“各单位注意!目标已经开始行动,所有人按计划行事!”随后,便发动了轿车,随着轿车的一声轰鸣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KTV地下车库门口,十几辆车鱼贯而出,朝着不同方向而去。
“祝队,他们的人分头逃跑了。”黑色轿车中的女人听了对方的话赶忙拿起对讲机对所有人说道:“都给我盯紧了。”黑色轿车中的女人正是祝池清的姐姐祝池雨。
“不对,他们的人分头跑了。”周若晨看着监控里分头逃跑的车子焦急道。
此时的李大林却是异常淡定,对着众人说道:“别急,咱们这里有两辆车,分别追两辆大一些的车子。”随后便打电话给另一辆车的人说道:“你们去追那辆黄色的SUV,我们去追那辆面包车。”
夜里,原本节奏缓慢的南州市里,数不清的车子在马路上狂奔,引得路人纷纷围观,但是没有任何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周若晨与李大林的车子逐渐追上了那辆面包车,随着小伙计一个漂亮的漂移成功逼停了面包车。
见对方被逼停,周若晨毫不犹豫地抄起一根铁棍就冲了上去,一棍子打在了对方的挡风玻璃上,车上的其他人也纷纷抄家伙下车。就在众人以为一场恶战在所难免时,一辆白色小轿车发疯一般撞向周若晨,无奈之下,周若晨只好闪身躲开。
白色轿车的突然出现给了面包车宝贵的喘息时间,面包车重新发动,呼啸着夺路而逃。众人见状立刻重新上车准备继续追击。
只听一声刺耳的刹车声,祝池雨的黑色轿车停在了周若晨的身边,祝池雨打开车窗大叫一声:“上车!”来不及犹豫,周若晨立刻上了祝池雨的车,随后两辆车再次呼啸着冲了出去。
“现在情况不妙,对方的人太多了,我们的人被分散在各个方向,很难截住他们!”祝池雨边开车边说道。
不用多言,周若晨立刻反应过来这个皮肤黝黑的女子就是祝池清的姐姐,刑警队队长祝池雨。“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周若晨问道。
“追上那辆白色轿车。”祝池雨斩钉截铁地说道,边说边将油门踩到底。强大的推背感让周若晨不禁往后一倒,手上的铁棍也不自觉地掉到了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