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纪老大死了!(求收藏,求推荐)

李泰两人走进左边的正房里面,王忠谋脸色丝丝苍白在床上躺着,身坐着一个大夫,瘦瘦弱弱的,也就说张平所说的刘勤掀起袖子在为王忠谋把脉,而程越和一个身穿着儒袍的中年人在交谈。

这个中年人身材挺拔,面容刚正,嘴唇厚厚的,鼻子高,但是鼻尖有点鹰钩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在李泰和张角推门的一瞬间,三人看向了门口,发现是李泰和张平。

儒袍中年人表情严肃,拱手弯腰行礼道:“张大人,李小旗。”

“县守大人。”

张平和李泰也拱手回礼,程越倒不会那么客气,起码也是并肩作战,三男战一妖,一同轰杀过白发红瞳大凶女妖的战友,打了声招呼,道:“你们也来了,听听王鼻子看到的东西,他这次差点就栽了。”

“我看未必。”

张平摇了摇头,听之前的描述,王忠谋很明显就是被人放回来的,让人特意知道安山到底发生了什么,对王忠谋留手的。

李泰扫视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王忠谋,确实是浑身被很多牛毛戳穿了一般,很多很多细小的毛孔,像极了当时被狗妖毛射到的燕青霞,但是更为离谱。

因为连体内的一些器官都有这样的伤口,但是偏偏下手的人控制力极其强大,在一些很重要的器官上没有一点受伤的痕迹,能做到的如此程度的恐怕就是他都没见过面的雨师了。

留手了,但又没完全留手。

“咳咳咳~来齐人,我就说说我在安山发现的情况吧,完全就是出乎我的意料!”

在床上接受着检查的王忠谋挣扎地撑起了身子,腰间放着一个枕头,脑袋靠着墙边,示意一旁的刘勤离开,开始说道。

刘勤收拾好检查的金针低着头转身就离开了,这些东西可不是他能听的。

“我不是带着人去安山嘛,刚去到破庙的时候,就发现那里已经爆发了战斗,我们连忙藏起来,而战斗的双方,就是龚俊和其余县城的镇邪司和侦妖司,另外一边,就是一个长得很正的娘们。”

“那一战啊,当真是……”王忠谋还想详细描述这一场战斗发生的东西,直接被程越打断了。

“别给我扯这些没用的,赶紧说结果。”

王忠谋眼眶逐渐变得通红,声音有些嘶哑地说道:“在雨师他们即将离开的时候,雨师发现了我们的藏身之处。

然后操控着雨幕将向我们扑来,子轩、动哥儿,纪小子,董仲,虎子,赖皮他们为了救我,挡下了雨师大部分的攻击只剩下我,他们让我必须告诉安山县的人,让他们知道真正的真相!”

“纪老大死了?”

李泰愣了一下,自己的前老大就这样子死了?

王忠谋喃喃道:“全都死了,除了龚俊其余人都死光了,这是周王府的阴谋,或者说周王府的目的就是放出雨师妖。

与之前我们得到的情报完全不对,龚俊的大阵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所控制的大阵都是唤来无尽雨水,这狗娘养的,整个安山县都被淹没了用来给一头大妖当作破封礼物!就是为了帮助她恢复实力。”

“该死的朱濠!他怎么不去死啊!”

程越一巴掌把一旁的桌子给拍碎了,淹没整个安山县,就给一头大妖解封然后恢复实力,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龚俊只是一个背锅的,哪怕我们说什么,他们也绝对会将淹没安山县的罪责堆到龚俊的身上。”张平深吸一口气,连大燕的王都这样,这个皇朝怎么可能会有救?

“我听闻朱濠可是最有力竞争太子之位的人,当今在朱濠出生的时候,就曾说过,‘此子类我’的说法,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到现在都尚未封太子之位。

他犯了错,哪怕没有背锅的,都有人替他擦屁股处理后事,更别说现在还有一个靶子在这里。”

“这里可是八皇子的封地,宁王殿下若是知道了不会管吗?”

县守没想到这里面不是龚俊借周王的旗帜在搞事情。

而是真正周王在背后把控,这当如何是好,他们安山县还能讨回公道吗?

县守龚自真想到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只要涉及到权贵,大多会是不了了之。

而且因为大燕的皇帝对于朱家人那是能宽免就宽免,诸多只要姓朱的人,不犯一些叛国之罪,最后很多罪罚都会不了了之。

就像这次一样,都知道背后有周王的把控,但是最终的刑罚也只会落到龚俊的身上。

一个三境的修士,在周王看来,也不过如此,随意就可抛出来当作弃子。

“怎么管,龚俊那家伙肯定是已经把手续弄好了,哪怕最后得到的结果是淹没安山县,罪责肯定是都在龚俊的身上。

哪怕都知道背后有周王的手笔,龚俊都只会是被判刑的人!

顶多,会被宁王当枪,在朝廷上当做攻讦周王的理由而已了。

你以为宁王朱泉是什么好东西?

只是因为金陵郡不在他封地的中心罢了。

像什么豫章郡,你到时候就知道宁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大燕的天潢贵胄没一个好东西,都是酒囊饭桶,占着最多的土地、资源,养出来一堆废物!”

张平冷笑了一声,他年轻游历的时候,早就知道宁王是什么样的货色了,金陵郡感觉不到而已,因为金陵郡在永州与雍州交接的地方,青陵府在永州七府中就是最偏远的了。

程越,王忠谋和龚自真三人面面相觑,怎么感觉张平他说的话有些问题啊。

李泰拉了一下张平,不是说不在外面宣扬这些东西吗。

好家伙,你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比起我这个十多岁快二十岁的年轻人还愤青,还不冷静。

我知道你想造反,但是能不能收敛一些。

张平也知道自己有些失言了,平复了一下心情,开口道:“我刚才有些情绪激动了,我们说回刚才的事情,王总旗身上的伤口是雨师留的,若是真的想杀人,凭雨师的手段绝对不会留活口。

或者说,雨师就没打算要杀王总旗,她留你下来的原因,很可能就是留下一个能证实是周王在背后谋划的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