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uso!林檎长官同学,我被咬上了,请求使用【萨奇剪】吧!”
剩下的那架隼见到僚机眨眼间就被击落后,迅速开始利用一式战不弱的机动性疯狂地机动着,试图甩开身后紧紧跟着她的那架“野马”。
“好的,我没问题,但是萨奇剪啊...”
林檎音竹驾驶着单翼零战艰难地爬升着,如果零战处于完全状态,她仅凭自己便可以轻松击落野马,但现状使她与“隼”配合才更加稳妥。
“不是米畜用来对付零战的战术吗。”
松开无线电后,林檎音竹说了出来,心想回去后要提醒91师团严查这个飞行员祖上三代,不会是米畜奸细吧。
“咻——”
一式战“隼”在空中划了一圈漂亮的桶滚,向下俯冲接近零战后,与她同向飞行。
“哗啦——”
“野马”也同样推下操纵杆,向下俯冲追去,瞄具的准星死死地套住一式战,等待合适的开火时机。
“咻咻————”
一式战与半架零战在保持同一高度近距离平行伴飞后,林檎音竹朝一旁的僚机做了个手势,紧接着,两架战机开始分别侧倾分开,各自在空中划过一个半圆。
“哗——”
沐晨星不想与零战缠斗,便选择向左追击“隼”式。
“哗啦——”
分开的两架战机又在空中转向,开始交汇,同时互相检查对方的尾部。
“嗒嗒嗒嗒嗒嗒————”
无需无线电沟通,林檎音竹甚至不需要刻意瞄准便扣下扳机,处于绝佳攻击位置的零战喷吐出火舌。
“哒哒哒哒————”
与此同时,咬上减速的一式战的P-51也开火了,沐同学全然不顾命中机身上那点点20mm炮弹,一心将12.7机枪子弹倾斜在“隼”上。
“砰咚——!”
一声闷响,发动机被航炮击中了!
沐晨星毫不犹豫地解开安全带,拉开座舱盖,背上伞包跳了出去。
“哗啦——!”
由于空战发生时,三架战机都已在几百米的低空中,于是空中同时出现了两朵白色伞花——一只是沐同学的,一只是一式战机驾驶员同学的。
“kon-ni-chi-wa——!”
沐晨星看着不远处与自己一起缓慢下坠的飞行员,在空中高兴地朝她挥了挥手,然后...从腰间拔出了手枪!
“砰砰——!”
双发命中,远处的伞花下已没有了人,伞面在空中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坍缩成奇怪的形状,四处摇摆着向地面坠去。
“什么嘛,我射的还是蛮准的嘛。”
沐同学望着远处仅剩单翼,摇摇晃晃向敌方飞去的零战,轻轻笑了笑,对于自己的成果还算满意。
“嗒——哗啦——!”
降落到国.统区后,迅速便有一个侦察班包围了上来,不过见是自己人后,立即放下枪口,并敬礼等待指令。
“对面机场目前拿下来了吗?”
沐晨星寻思以己方的速度,应该还在打吧。
“报告指挥员同志!敌野战机场已基本拿下,目前正在夺取塔台中。”
没过一会儿,通讯员转达了电台里前线的消息。
“嗯..通知那里附近的部队,做好对空隐蔽工作,机场的旗帜暂时先别更换,等一架只有一半机翼的绿色战机降落后再继续进行攻击,切记谨防那架飞机的驾驶员再次起飞,那样可就麻烦了。”
“是!”
通讯员听出了事态紧急,立刻操作电台,与此同时,沐同学也乘上准备好的车辆向机场赶去。
能够让林檎音竹落到地上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战机不得不落地补给,除此之外目前第26师尚还不具备有能够打下那架飞机的能力,那么便只能依靠计策使她自投罗网了。
......
“嗒嗒嗒嗒嗒嗒——”
“哒哒哒!”
当沐晨星赶到机场时,26师的一个攻夺机场的营已经与林檎音竹发生了“激烈的交火”。
“怎么回事?”
一下车,沐指挥拉住了一名同学问道。
“唔咳咳,那重樱小鬼子狡猾得很,格老子的降落的时候似乎是察觉到了不对,扭头就朝机库方向冲了,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她已经在这机库里躲来躲去了。”
“咦?那你们和这一个人耗了这么半天...”
“主要是营长想着把飞机缴获后说不准卖个好价,毕竟咱师没法上前线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没钱买运输载具。”
冒着一口川音的小同学略微暴躁地摆了摆手,提着司登冲锋枪又冲向摆放满战机的机库里冲去。
“好...好吧...”
沐晨星寻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以逆转这支川军部队的潦倒现状,不过现在的目标显然是抓住林檎音竹,让她不要再捣乱。
“叮~”
她捡起一支加兰德步枪,将桥夹里的子弹压进弹仓中。
“林檎桑!你妈喊你...故乡的sakura开了,你滴不如就此投降,岂不美哉?”
沐同学爬上一架一式战的座舱盖上,环顾着四周,寻找躲藏在其中的身影。
“沐桑,谈判可是要有本钱的,话说九月份就算是南半球的sakura也还没开吧,你...”
“砰——”
沐晨星不与她废话,直接朝那个方向开了一枪。
“嘶,好可怕。”
一只子弹“咻!”的一声从头顶飞过,林檎音竹不敢乱动,举枪向天花板射击。
“砰,砰砰!”
机库里的照明灯很快都被打碎了,林檎音竹立即转移位置,想要找一架状态完全的飞机尝试强行起飞。
“砰,砰!”
又是两发流弹擦过耳畔,林檎同学知道以对方的听觉很快就会找到她,所以...
“瓜娃子滴在这里!”
“哒哒哒哒——”
林檎同学这才想起机库里还有一些26师的华夏人。
“砰!”
又是一发擦过头顶,她清楚这一发只是警告,如果她再不投降,下一发恐怕就会穿透她的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