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代价?呵呵呵呵,你小子不是在痴人说梦!”我狂笑道。
张旷一看我混不吝的样子,怒火中烧,又没有忍住,一拳就砸在了我的胸/口上面,我急速的后退,然后手伸进了神秘空间里面一拉,柜子上面的袋子就被我拉了出来,因为速度太快,他们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我的动作。
哗啦一声,好多东西都落在了地上,我在京城弄的那一块银魄,雷击桃木,几本老旧的书,最重要的是我躺在了地上,直接喷出了一口口水。
“张旷,你住手……”何鹿鸣呵斥了一声,立刻蹲在了我的身边儿,要把我扶起来。
张旷一看这情况,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何鹿鸣,你要知道,你们的家的生意没有我家的钱,你们会破产的,你现在还扶他,你给我滚开……”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何鹿鸣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是她抓住我的胳膊更用力了。
“张旷,你给我滚,我家里面不欢迎你,还有你的家人,都滚,都赶紧滚……”
我看的出来,何鹿鸣做出这个决定是真的很是艰难。
我站了起来,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好了,现在我到了,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何鹿鸣忽然泪水闪动,“我错了,我不应该打电话,我知道我错了。”
“不是打电话的事儿,算了,都过去了,不说了,以后好好的啊!”
看我们黏糊在了一起,张旷这时候直接就失去了理智。
“/我/日/你/妈……李白,当着我的面,你竟然……还有你,你个贱/人,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永远是那么下贱……”
何伯这时候终于开口了,“算了,我这一辈子劳劳碌碌,到晚年晚节不保,哈哈哈哈,该……”
说完以后,他端起了白酒杯子,杯子里面二两多的白酒他一饮而尽, 走到了何鹿鸣和我的身边儿,他眼色复杂的看了看我,接着对何鹿鸣说道:“还是你选择吧!我老了,只要你不后悔,我就不后悔。”
看着何伯落寞的背影,我在心里面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说起来何伯落到今天的这地步,也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的话,他现在肯定还好好的,生意蒸蒸日上,哪像现在这么落魄。
看到何伯的发言,又看到何鹿鸣的态度,张旷终于忍不住了,“弄死你们这一对儿狗男女……”
说完他就向我冲了过来。
但是他刚跑了几步,就直接趴在了地上,惊恐的伸手向自己的后背上面摸了摸,当没有摸到东西的时候,他愣住了。
“李白,你这是什么邪法……”
我没有回答他,看了几眼他的家人,目光所及,他的家人扑通扑通,一个一个都跪在了地上。
张旷回头看到自己的父亲竟然也跪下,直接就对我喊道:“李白,你他么的有本事和我真刀真qiang的打一场,你用着邪门歪道的……”
我拍了拍何鹿鸣的手说道:“抽他耳光,我知道你心里面憋着气呢!气大伤身,必须要发/泄出来!”
何鹿鸣听我的话,微微的点了点头,走上去前去,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张旷的脸上,顿时,他的脸上出现了五个红色的手指头印记。
接着一个耳光接着一个耳光,张旷睚眦欲裂,“贱/人,你给我等着,等老子恢复了,老子绝对不会放过你,老子要把你卖到缅/甸去,让你……”
啪/啪/啪/啪,何鹿鸣好像是疯了一样,左右开弓, 把这一段时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埋怨都抽了出去。
问张旷的脸转眼间就肿/胀的不像样子了。
我笑了笑走了上去,制止了何鹿鸣疯狂的举动,“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
何鹿鸣失声痛哭,把头埋/进了我的肩膀上面,秀发不断的飞舞着:“你还……还是回来了,你……你回来了,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抛弃我,……我怎么了!”
我听着她的抽泣,摇摇脑袋,看了看在地上半跪着想要起来的张旷。
心念微微的一动,这家伙仿佛是被无形的重量压在身上一样,直接又趴在了地上,这一次无论如何都起不来了。
我看这里的情况稳定住了,就抱起了何鹿鸣,上到了二楼 她的房间里面。
房间里面还是老样子,我不由得想起来之前我们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情况,要是当初我没有睡错房间,说不定就没有后面的事儿了。
把她放在了床上面,她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不让你走!”
“我暂时是不会走的,不过下面的人我要处理,还有你家的生意,做的好好的,不能因为我破产吧!”
“你还想着我和我家的生意呢!如果不是你,我那能走到这一步,我哪儿能受这个委屈。”
“行了,等会儿我给你赔罪!”我笑道,手不老实的摸了几把。
她的脸上立刻就浮现出了红/晕:“我等你。”
我转身就下楼了。
到了房间里面,张旷还在不停的挣扎,但是他无论怎么挣扎都起不来,这是山势,我新悟出来的东西。
用山势压人,除非我自己解除,或者他的修为比我更厉害的多,要不然,根本就出不来。
这家伙修的的确是全真的法门,不过也只是到了开关的边缘,距离我现在的境界还不如,就别说能挣脱开了。
“李白,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可是飞鹅观的真传,你要是伤了我,那就是和飞……”
他话没有说完,我走上去,手卡在了他的脸上,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你这个人呢!实际上我还是有点欣赏你的,可是你后面你做的事儿就有些烦人了,我的名字不是你能随便叫的,还有你境界不如我,出身不入我,你感觉你哪一点比我强?”
我看了看他说道:“你只是飞鹅观的一个真传而已,我可是众阁的掌门你知道吗?再说了,飞鹅观算个什么东西,在我眼里面,就是一坨屎。”
“你也就是比我的出身好一点,有个好爹。”
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他爹,因为被压的有些疼痛,脸都扭曲了,“可惜你爹也没有享到你的清福,还被我弄在了这儿。”
“你想要怎么样!你划出道出来,我接了李白,但是……”
“没有但是,你今天应该会死在这儿,我告诉你,道门里面,我现在光棍的很,我谁都不怕,白云观我都闯了,我还怕谁啊!对了,对了,前几天道门的消息你也知道了,我去那儿,毁了谁的山门,毁了谁的凉亭,最后还把观主打成了什么模样,你应该有耳闻,所以小子,你酝酿一下,怎么求我。”
“呸……”这家伙竟然也硬气,竟然吐了一口口水。
“呵呵呵呵,你知道吗?我最喜欢的就你这样的人。你最好一直硬气下去。”
说完我就抓起了饭桌上面的桌布,一把把桌子掀开,然后把张旷放了上去。
一个破碎的瓷片出现在了的手里面,我小心翼翼的把张旷的衣服一点一点的割破,然后一条一条的拿下来。
他紧张的看着我:“你要干什么?”
“没干什么!人体里面有十二条经络,你现在应该已经通了十条了,开关!就是任督两条经络没有通,不过你别担心,一会儿,我就会废了你的气海丹田,你之前的十条经络就会白费,以后就会和我一样成为废人!”
我这么一说,张旷终于服软了,“李白,你敢,我……”
“别提是真传弟子了,我告诉你,观主我都打伤了,更何况你只是一个真传而已,你想想你师长有能力给你出头吗?就算是飞鹅观的观主,会因为你微不足道的真传弟子和我开战吗?”
“钱,我有钱……”张旷的父亲忽然间开口了,但是张旷转头看过去,他爹立刻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