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是敏感的,但男人有时也很敏感。真不假这几天忽儿嗅到不寻常的气味。
自从范岂梁来了之后,小雅对自己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变得爱理不理,变得不冷不热。
他不知道那个铁塔似的范岂梁那一点比自己好,粗俗不俗,满嘴喷粪,衣冠不整,小雅怎么会看上他?
下班了,真不假决定和小雅推心置腹的谈谈,告诉她自己才是这个世上最爱她的人。
真不假刚在小雅的柜台边,小雅正在收拾东西,见他来了头也不抬的说:“你又来了,一天跑几趟,这有意义吗?”
“有,我想约你今晚出去好好谈一谈。”真不假大声响亮的说。
“真哥,对不起。有人约了我了,失陪了。”小雅冷冷的说。
“是不是那个范铁塔?”真不假咬牙问道,满脸的忌恨,两眼闪着怨毒的光。
“我约的人干吗要告诉你呀?真哥,我和你相处这么长的时间,也无风雨也无晴,你在我内心激不起一点情感的浪花,你说我还怎么和你相处?”
小雅把内心真实的想法无情的呈现出来。
“可是小雅妹妹,你在内心激起一片片浪花。”真不假比喻道。
“真哥,对不起,那是你的事,与我没有半角钱关系都没有。”小雅寡情的说。
真不假听了这话,双手紧紧的抱住头,好像脑袋要随时爆炸似的。
“小雅妹妹,你为什么对我这般无情。”真不假猛地松开双手,瞪大双眼,喘着粗气,声音发颤的问。
“真哥,不是我对你无情,而是我对你无感觉,无感觉你知道吗,真哥,我和你只能做普通的朋友。”小雅如实的说。
“好朋友难道不可以吗?”真不假藕断丝连的说。
“好朋友也可以。”小雅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来。
小雅走后,真不假站在那儿发了一会呆,他不甘心输给那个铁塔似的范岂梁。
这样迅速转过身朝外面走去。他相信小雅还没有走远,他决定跟踪她,看她干些什么。
小雅果然没走远站在街边,这时一辆私家车停在小雅面前,范岂梁从车上下来,打开右车门,让小雅坐在副驾,然后又转过来,打开左门上了车。
车尾冒了一缕青烟缓缓走了。
真不假急忙冲到路边,顺手招了一辆出租车,急忙上车,上车后喘着气儿对司机说:“师傅,请你跟上前面那辆白色私家车。”
司机点点头。
车子出了市里,来到郊外的农家乐。
出租车跟着白色的车子来到农家乐。
白色私家车停在场上,俩人一前一后下了车,径直朝农家乐走去。
出租车也停在旁边,真不假急忙下了车悄悄儿尾随在后面。
俩人进了屋,找了临窗的桌位坐下,真不假就找了个偏僻位置坐下,要了二莱一汤,和二瓶啤酒,一边吃一边暗暗观察。
真不假想自己是不是疯了?又想为了爱疯一疯值得。
大约半个小时后,俩人吃好喝好,便站起来走了。
真不假赶紧付了钱,跟了出去来到外面,这时天早己黑了,很快天边月亮升了起来,晚风轻拂,草丛中传来阵阵虫鸣声和蛙声。
不远处有个湖,湖不大,湖水清澈,几十亩水面积,有人在湖中划船,月光照在湖面上波光粼粼。
俩人从停车场手拉手一直走到湖边。
看着俩人亲热的样子,真不假恨得牙根发软,他真想冲过去狠狠揍他一顿,又怕自己打不过人家。
这时范岂梁忽儿想起什么回过头来,真不假一闪身躲在树后面。
好险呀!真不假心一下子跳到嗓子上。
范岂梁转过身朝场上车子边走去,打开后背箱,从里面取出个帐篷来。
然后返身快步朝小雅这边走来,然后一齐走到湖边一处空旷的草地上,然后缓缓的打开帐篷。
然后一起钻了进去。
真不假心顿时隐隐作疼,他蹑手蹑脚的走到帐篷旁边的树下,侧耳倾听,里面传来俩人说话声。
真不假想他俩在这儿露营,难道我还陪着他们吗?
他真想一头扎进湖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