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马向阳等人在安排家眷登船时,那个被樱子你控制的黑以人,已经离开了幽州城,前往了一处离幽州城大约50里的一个废弃的港口。
到了此处,只见那黑衣人将手指放于嘴中,学了三声很奇怪的鸟叫后。
很快一艘破烂的小船出现在了河岸旁。
黑衣人跳上了小船,船夫乘帆很快便离开了港口。
他们向西大概划了五六海里后,一艘高大却略显破旧的大型三维帆船出现在了黑人的眼前。
从船舷的绳索上登上帆船,整艘船虽然略显破旧,但却十分干净。
任何东西都摆放的整整齐齐。
从这些小细节便可以看出,这艘船的船长对整艘船的掌控力以及其性格。
黑衣人登上了甲板之后,径直去往了船长室。
船长室内,正盘膝坐着一名身穿黑色武士服,脸色略显苍白的中年浪人。
此时这中年浪人正双手不断的接着一个个奇怪的指印,而随着那指决不断的变化,一条双目赤红,头生独角的黑色怪蟒在这中年浪人的周围游走不定,时不时的还会扬起獠牙对中年浪人做吞噬状。
听到屋外的动静,那中年浪人很快结束了手决的变幻,而那虚幻的黑色独角巨莽,则随着手觉的停止而瞬间消散。
收功完毕,听到屋外的敲门声,中年浪人淡淡开口到:“进来吧!”
听闻此言,黑衣人推开门,进入到了船长室内。
进到房间里,黑衣人在看到那中年浪人略显苍白的脸后,立刻便关切的问道:“佐佐木将军,您的伤势还没有恢复吗?”
听闻此言,那中年浪人,摆了摆手道:“没有关系的,这条深渊噩莽的妖魂已经被我炼化的差不多了,只要再有两三天的时间。
我就可以彻底炼化这条深渊噩莽,从而进入灵武境!
对了,司马先生没有什么新的指示,任务完成的还顺利吗?”
“任务完成的还算顺利,王宝刚十分重视这次行动,几乎将他手下那几名高手都派来了。
虽然我们的偷袭的确让他们措不及防,但最后活下来的,也只剩下我和丰田两人。
还好东西和人,我都带回来了,请将军放心。”
听到这,那叫佐佐木的中年浪人皱了皱眉,似乎有些疑惑但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道:“一切按计划行事吧!”
“是,将军!”
此时离幽州城,两百里的官道上,一支约莫百人队伍正缓缓行进,这支队伍身着统一的服饰,腰间佩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武士。队伍最前方,一面绣着“钦”字的大旗迎风飘扬,表明了他们的身份——大宋钦差卫队。
南侠展昭骑在位首的一匹高大的黑马之上,眉头紧锁,时不时扫视着四周,多年的军武生涯,让他心中生起了的一丝不安。
“展护卫,前方似乎有情况。”
一名探子策马靠近,低声报告。
展昭闻言,立刻勒紧缰绳,让马匹停下,同时示意队伍保持警惕。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前方,只见官道旁的树林中,似乎有人影晃动。
“所有人,备战斗!”
展昭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队伍中响起,武士们迅速调整姿势,握紧武器,整个队伍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就在这时,树林中走出几个身着便装的人,他们手中高举着白旗,步伐匆忙大喊着。
“我们是幽州城内的百姓,得知钦差大人驾到,特来禀报城内变故。”
领头的人边说边快步上前,双手呈上一封书信。
展昭接过书信后,将其交给了车内的刘张两位大人,众人轮流看过信件,顿时面面相觑,脸色凝重了起来。
信中详细描述了盐运司衙门遇袭、王宝康与司马向阳的阴谋,以及可能有东瀛忍者参与的情报。
由于事情过于重大,刘张二人一时间都不知道是否该相信这送信之人,只听这时,苏辙沉吟的说道:“你们的主人是谁?消息是从哪来的?”
领头的人恭敬地回答道:“回大人,我们是秦文儒少爷的家仆,我主乃幽州盐运司总管秦时之遗孤。
那幽州尉王宝康丧心病狂,得之幽州东窗事发后,竟伙同幽州水师总指挥使司马向阳与倭贼海盗联络,杀了我家老主人等数位朝廷命官,欲要火烧盐运司衙门,让诸位大人查无可查死无对症。
好在老主人先前便不愿与他们同流合污,早就防备着他们。
事发后,少爷带着我们一众家仆先是打退了欲要火烧盐运司的恶贼,又派我们几人快马加鞭的来禀报各位钦差大人。”
听完这番话,苏辙点了点头,心中暗自思量。
秦文儒这个名字虽不熟悉,但在这关键时刻,甘愿冒此奇险,可见也是位少年英才
“展护卫,你觉得如何?”
刘广义开口问道,显然是想听听展昭的意见。
展昭眉头微松,但眼神依旧锐利:“大人,此事关系重大,不可轻信也不可忽视。但既然有人愿意冒此风险,我们理应谨慎核实。我建议,先派一部分人随这几位返回幽州城,暗中探查虚实,其余人等则继续前行,以防万一。”
刘广义和张之栋交换了一个眼神,均觉展昭此计甚妙,既能确保安全,又能尽快查明真相。
“好,就依展护卫之计行事。”刘广义拍板决定。
“你亲自挑选二十名精干之士,随他们返回幽州,务必小心行事,我们随后就到。”
“是,大人。”展昭领命,随即转身,迅速从队伍中挑选出二十名精锐,低声交代了几句,便与这几位一同,沿着原路返回幽州。
随着展昭等人离去,剩余的钦差卫队继续前行,气氛却比之前更加紧张。
刘张二人和苏辙坐在车内,低声讨论着可能的对策,每个人都深知,这次的任务远比预想的复杂和危险。
当夜寅时三刻,一支奇怪的队伍以幽州尉的腰牌,连夜打开的了城门,一行数人有大有小拖着几个打木箱子,行色匆匆的离开了幽州城。
这支队伍正是王宝康的家眷,和其全部身家,一行人沿着预定的路线,一路向西,直奔司马向阳在幽州港的私船而去。途中不断有人催促队伍加快脚步,生怕有丝毫耽搁。
夜色如墨,月隐星藏,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啼鸣,划破了这沉闷的寂静。王宝康一行人心急如焚,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焦虑与不安。家眷们低声啜泣,孩子们则懵懂无知地被大人牵着,踉跄前行。
王宝康骑在一匹瘦弱的马上,不时回头张望,眼中满是决绝与不舍。他深知,这一走,便是背井离乡,甚至可能是与故土永别。但想到司马向阳的保证,以及那一线可能的生存希望,他又不得不狠下心来,催促队伍加速。
“快!再快一点!我们必须在天亮前赶到港口!”王宝康的声音因紧张而略显尖锐,回荡在空旷的夜色中。
队伍中的一名亲信,手持火把,紧跟在王宝康身旁,低声问道:“大人,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万一……”
“没有万一!”王宝康猛地打断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只要上了船,远离这是非之地,我们就有机会东山再起。记住,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家眷,他们是我们的希望。”
亲信闻言,不再多言,只是默默地加快了脚步。
与此同时,在幽州城的另一处,佐佐木将军的帆船正静静地停泊在港口外。甲板上,佐佐木负手而立,目光如炬,穿透夜色,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将军
黑衣人已经传来消息,王宝康一行正朝着港口而来。”一名手下匆匆前来汇报。
佐佐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很好,按计划行事。记住,务必确保他们安全上船,但也要时刻监视,以防万一。”
“是,将军。”手下领命而去,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就在王宝康一行人即将抵达港口之际,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打破了夜的宁静。紧接着,一支身着黑衣的骑兵队伍如鬼魅般出现在前方,将王宝康等人团团围住。
“什么人?胆敢阻拦本官去路!”王宝康厉声喝问,但心中却已是一片冰凉。
骑兵队伍中,一名领头者缓缓上前,摘下面罩,露出一张冷峻的面容:“王大人,久违了。我等奉钦差大人之命,特来捉拿叛国之徒。”
王宝康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策划的逃亡之路,竟会在此刻被截断。
“你……你们……”
王宝康脸色苍白,语无伦次。
领头者不再多言,一挥手,骑兵们迅速行动,将王宝康一行人围住,然而还没等他们动手,东侧忽然又亮起火把,一群人手持钢刀急速向此方杀来,边跑边喊道:“王大人,我等奉司马先生之命前来接应,速速带上家眷上船,我等拦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