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麻辣兔头

这人精神分裂?

她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低下头,不再理会。

这样的日子在之后一段时间里变成了常态,只要她有违背萧临渊意愿的行为,他都会很凶,甚至有伤害她的举动。

但平常,就算她嘲讽他,辱骂他,他都不会动怒,都会顺着她的心意。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来没有碰过她。

除此之外,祁宇晟和百里荒芜一次都没来过。

对此,她心里的埋怨每日剧增,等她回去,一定要好好惩罚百里荒芜。

“今天我托人买了点兔子,你看看。”说着,萧临渊把怀里的一只黑兔一只白兔还有一只黑白相间的兔子放到她面前,“你看看喜欢哪一只?”

“都不喜欢,我喜欢吃麻辣兔头。”懒懒地扫了一眼桌子上的兔子们,她没精打采的,对那些兔子没一点兴趣。

萧临渊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那我让人去把这些兔子烤了。”

“等下,”眼见萧临渊真的要弄死这些兔子,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现在就杀能有多少肉,养养再说。”

“好,都听你的。”他点了点头,将兔子们往她身边推了推。

兔子们不怕生,顺着萧临渊的手往她身上跑,一个两个蹬鼻子上脸地踩着她的肩膀爬到了她头上。

死兔子。

头上多了点重量,她一把将蹦上她头的兔子拿下来,扔到了桌子上,恶狠狠地戳了戳它的腮帮子,“麻辣兔头,我劝你安生点,要不然我现在就吃了你。”

她话音刚落,还没来得及得意,只见兔子突然张开了嘴,咬住了她的指尖。

长长的兔牙看起来无害,咬人却意外的疼。

“嘶——”她连忙将指尖从兔子嘴里拿出,谁知这兔子还死死地咬着不松口,她一抬头,兔子跟着她的手腾空起来。

“松口!”她恶狠狠地瞪着兔子,却只是晃了晃指尖,并没有出手打兔子。

在旁边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萧临渊忍不住笑了笑,这样的时笙真是可爱疯了,比那兔子还可爱,想把她抱在怀里。

这样想着,他也确实这样做了。

还在跟兔子较劲的安时笙突然间被抱住,整个人一懵,“别抱我,你把兔子抱走。”

“好。”他轻声应了一句,一把捏住兔子的后脖颈,往后扯。

但兔子好似就认准了安时笙一样,纵然被扯着,咬住她的手还是不松口。

“松口,再不松现在就宰了你。”

萧临渊手使劲,传来轻微的骨头碎裂声,似乎是痛到了,兔子松开了嘴,成功让她把自己的手解救了出来。

一只兔子,也看人下菜碟?

安时笙十分生气,她伸手敲了一下兔子的脑袋,要不是看这只兔子也是被人圈养,她今晚一定吃麻辣兔头。

“以后你叫兔头。”盯着这只黑白相间的兔子,她冷哼一声,“丑死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这句话落地,兔头抬起头,跟她对上眼神,红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建国以后不许妖怪成精。”她兀自嘟囔了一句,又扭头看向了其他两只兔子。

她指了指白色的,“你叫小麻,”又指了指旁边黑色的,“你叫小辣。”

“连起来麻辣兔头?”萧临渊挑了挑眉。

“真聪明。”她敷衍地应了一声,伸手摸着兔头的头,揉捏它的耳朵。

兔子就这么养着,越养越肥,但安时笙却没有再提把它们煮了的事情。

清晨,安时笙早早地醒来,门外窸窸窣窣地传来一阵声响,家里养了太多动物,她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声音。

皱了皱眉,身旁没有萧临渊的身影,她索性起身,往外面走去。

屋外,有一个男子正在放着什么东西。

“你是谁?”她冷冷开口。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男子一惊,男子扭头,那张不算好看的脸上有一道刀疤,刀疤向外暴凸着,看起来格外骇人。

“我是来放东西的,有人让我把这些放到这。”刀疤男子抬头看着她,有些吃惊,这悬崖峭壁里居然还有个如此美娇娘。

“哦。”她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回屋。

她身上只穿了一件亵衣,这在古代不太合理,但在她这个现代人眼里,已经是非常保守的穿搭,她全身上下都没有裸露出来的皮肤。

可不管穿的什么,永远挡不住恶人。

身后的男子突然间走上前攥住她的胳膊,咧着他那一口烂牙凑了上来,“好香啊,你身上好白。”

说罢,他还打算探头到她脖颈处。

被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冒犯,她飞速地转身,一脚踢到了刀疤男人的下体,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捻了几下。

“啊——”刀疤男人痛呼一声,疼得他跪到了地上,而她反脚一踢,一脚踢到了刀疤男人脸上。

“你是看到个女的,就控制不住自己?”她挑了挑眉蹲下身子,眸中冷意乍现,刚才的动作已经消耗掉她的所有力气。

要不是该死的萧临渊给她弄的软筋散,她刚才能直接把这男人的下体割掉。

“唔——”

刀疤男人吃痛,额头密密麻麻地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冷汗,他痛的张开嘴,口水顺着他的嘴流下来,看起来又恶心又腌臜。

“飒——”

她还没来得及再做些什么,突然一阵劲风袭来,面前的刀疤男子被那股力量击中,瞳孔猛地睁大,一口鲜血喷出来。

及时躲开的她仔细检查了衣角,确定没有溅到血,这才松了口气。

萧临渊冷冷地盯着她,快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刀疤男子的衣领,朝着外面大力扔了出去。

刀疤男人的身体如同破布一般,坠入了悬崖峭壁,估计得尸骨无存。

“不想让我碰,却让这种恶心人的东西在面前放肆,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萧临渊眸底一片阴沉,刚才他一回来,看到的就是那男人跪在地上,面前是蹲着的安时笙,男人的手还放在那个地方,看着就让他一阵恶心。

“什么意思?”她不解地皱了皱眉,刚才她有做什么吗,怎么就让萧临渊生这么大气?

“你说呢,”他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往后扯,让她的脸扬起来,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谁都可以,就我不行,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