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樛木，葛藟累之。”
——《诗经·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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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曼依附在向下弯曲的树枝上。
树有树的生命，藤曼有藤曼的生命。
截然不同的两种生命之间，存在这某种特定的联系……
举一个例子：
周末，清晨，晨跑完毕，吃完早餐。
我坐在阳台上，泡了一杯咖啡。
我往咖啡里放糖和奶。
我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疑问：糖和奶，哪个更重要呢？
这显然是站在人的角度提出的问题。
因为我要设法将咖啡、糖和奶三者调和允当。
如果切换不同的角度，情况就会发生微妙的变化。
假如，咖啡有意识，它会想：糖和奶，谁能配得上我？
又假如，糖和奶有意识，它们会想：我要比对方更受欢迎！
这就是层次。
处在不同的层次，就会提出截然不同的问题，于是得出截然不同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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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只君子，福履绥之。”
——《诗经·樛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