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小学的时候,我当时每回六日休息就去我爷爷家和附近的小孩一起玩耍。
当时我爷爷家那个街坊有一个看上去就不太聪明的人,或许是一个精神病人。那个人似乎每天就在街坊里来回闲逛,我每回见到他都能看到那个人手里拿着一个或几个塑料瓶。他眼睛十分奇怪,说不好听的话,有些像《植物大战僵尸》里普通僵尸,连走路都很像。
附近的邻居都告诉我们不要靠近他,一些小孩一看见他,从会在他后面骂他,嘲笑他。他的形貌确实有些让周围的人感到害怕,但他总是在笑,即便有人在他面前骂他,他也一直在笑。这让我对这个人十分感兴趣,周围小孩一见到他要么是骂他,要么就是远离他,但我见到他就不会骂他,也不会离他很远,我只会一直关注这个人的一举一动。
那时的我,突然有了想和这个人坐下来聊聊天的想法,但这个想法一直也没有实现。一方面是因为我小时候心生胆怯,另一方面是因为这个人过了不久就再也没出现在街坊里了。他彷佛一夜之间消失了,周围没有任何人再提起过他,我就连从那群老太太嘴里都没有再听过这个人的消息了。
在初中的时候,当时学校里有些老师总会和学生讲关于未成年人犯罪的事情,告诉我们不要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还有就是不要与“那些坏小孩”认识。在当时,我爸妈时不时也会和我说:“你以后不要和xxx玩了”。然后告诉我他爸出什么事了,或是说他每天就瞎玩,会带坏我。我不知道有没有读者和我一样听父母说过类似的话。
当时的我,虽然按照老师和父母的想法做了,但我心里一直想和那些人聊一聊,尤其想和一些罪犯、精神病人聊聊天,想了解他们的对待一些事情是怎么想的、怎么看待的。
上了高中,我便不再按照老师和父母的想法做了,想和什么人交友,全看自己感觉了。我会和没考上高中的发小一起谈论一些书籍,也会和市里排名很前的学生一起打游戏,但就是没有和犯罪分子或精神病人聊天的机会,或许未来会有机会和“那些人”交流。
我周围的一些同学从来不会像我一样,我有一个同学,自己考的很拉,差不多年级倒数,但那个同学依旧会瞧不起上普高或技校的学生,但那个人谈到学校里学习特别好的人的时候,又会觉得那些人与他不一样,是“玩不来”的。
好像那个同学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很多人,这些人总会过度把人标签化,好像有着不同标签的人便是无法交流的,明明都是一样样的人,我们却老说“那些人、那类人”。很多人明明也会意识到这是不合理的,但行为往往却不一样。
大多数人总会把那些与自己有明显的不同标签的人称作为“那些人”,却忽视了他们之间共有的大量标签,大多数人便会在社会中排挤“那些人”,却忘了“那些人”与“大多数人”之间并没有很大的差异。“大多数人”中的每一个人都很有可能在未来因为一些事而变成了他以前所认为的“那些人”,接着这个原本属于“大多数人”中的人就变成了受排挤的人,成为了“那些人”中的一员。
我希望与“那些人”交流,不!我说错了,因为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那些人”,每个人都可能是别人眼里的“那些人”。
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和与自己不同的人进行普通而又正常的交流,有人会问:“什么是正常的交流?”要我说,就是交流双方不在意对方的过去和未来的一切,每个人都能感到开心,都不会感到难受。不过这属实有些理想化了。
这篇文章写的比较随意,而且我在这方面的水平属实有限,写着比较拉垮,写着写着,我发现我还是得多读点这方面的书,读者不要盲目相信文章中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