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们真的可以?
刚刚我也是趁着他放松警惕,这才有机会,直接将驱邪符打进缺失的心脏。
下一次要是再遇上,只怕就不会再管用。
就在我思考办法的时候,爷爷已经在损害这样身边弄下禁制,确保身体不会损坏。
“走吧,只要能找到他重新构成的肉体,我们就能有办法。”
“只希望能顺利一点。”
声音说得很低,只有我一个人能够听见。
但爷爷就想知道什么,抬手一巴掌打在我的背上,“不要浪费时间。”
在最后,我又看了眼那边的孙海洋,这才扭过头,向着来时的路反悔。
但就在我们要跨过门槛的时候,地面猛然下降。
身体瞬间悬空,随后便挂在墙壁,想要用力地脚,却被爷爷一把抓住。
“程子,用力抓住,我马上上去。”
“爷……我刚才手臂被毒物抓伤,现在已经是……”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手臂失去知觉,身体一重,直接向下掉去。
幸好在最后一刻,爷爷凭借身手跳上门缝,用力将我给扔进那间密室。
“海……”
伴随着手臂发麻,嘴巴也开始颤抖,已经说不出来完整的话。
爷爷看到我的情况,立即划开伤口,用布条将绑紧还没有变成紫色的手臂。
但这样只能延缓,却不能给我解毒。
就在我以为要死的时候的,爷爷突然拿出一只白骨,研磨成粉混合上酒液,涂抹在伤口上。
那些毒水,竟然一点点沾染上骨粉,直至全部染黑。
连续换了两三次,骨粉总算不在变黑,毫无变化的敷在伤口上。
“小子,为了不感染,忍一下。”
我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到被烧得赤红的匕首,猛然按在伤口上。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被烤肉的香味,以及我的哀嚎充斥。
眼前白光不断闪过,半晌才又一次恢复意识。
艰难地做起什么,我看着神色略显疲惫的爷爷,默不作声地整理好伤口。
等到全身恢复力气,立即上前,扶着爷爷向着来时的路段走去。
走了好一会,我突然发现刚才的波浪,以及自己留下的印记全部变换位置,不在原本的地方。
半靠在我身上休息的爷爷,总算发话,说这是曾祖所谓,目的就是让我们迷失方向。
想到先前孙海洋带路,我再次露出苦笑,掐指算起道路。
但我每次算出路,爷爷都会指向旁边另一条。
明白他的意思,不发一语跟着那只手指迅速向前。
曾祖察觉到我们能后轻易分辨,更是愤怒,直接让整地下晃动不停。
我和爷爷被摇晃得东倒西歪,却都没有分开。
等到动静消失不见,我还行掐住算出安全的道路,手就被爷爷挡住。
“不要在浪费精力,顺着标记走。”
“可这样会……”等等我们分明是要去找他,怎么都应该顺着他的指引往前。
我眼眸微敛,半晌才做好心理准备,抬起头,看向面前四道一模一样的通道。
小心翼翼伸出手,确定好里面的连湿度和泥土的情况都一模一样,我直接闭眼随便选了条路走进去。
再三确定脚下实心,我睁开眼,顺着熟悉的路向前走去。
就在我以为一路会相安无事的时候,脚下的石块突然一沉,四周冒出无数小孔。
虽然里面没有半点声响,但我总觉得里面有什么不妙的东西,拔腿想跑。
但我刚刚抬起脚,那敞开的通道开始迅速变窄。
“跑!”
爷爷说完,用一种总不属于老人的速度,飞一边冲了出去。
我也不敢多做停顿,脚下猛然用力,连滚带爬跳出那道陷阱。
还想有片刻的喘息,却在听到又一个声响,艰难起什么继续和爷爷一同向前冲。
等到回过神,人已经站在又一个没有点着的篝火旁边。
“爷爷,这里安全吗?我已经迈不动腿了。”
“暂时安全,休息一会。”
听到这句话,我身体一软,直接倒到地上失去意识。
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不安全,手指本能地掐住一个防护的手诀,伸腿蜷缩在一起。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就被爷爷一脚踹醒。
“走那边?”
“右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还是本能地说出一个方向。
我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可身体已经先一步行动,径直向着说出的方向走去。
等到回过神,人已经走过一个通道,神情恍惚的准备往下一个方向走去。
爷爷就这么跟在我的身后,一步步向着底下深处走去。
但这样祖爷还觉得不够,妄图将我和爷爷分开,很快就在其中一个拐弯,猛然窜出一道石墙。
让他没有行到的是,这一切也在爷爷的算计之中。
那道门出来的一瞬间,我被重新拎了回来,
我重重地摔在地上,立即回过神,看着陌生没有任何标记的墙壁,疑惑地看向爷爷。
“爷,这里是哪,我们现在要往那边走?”
等了好久,我没有听到他的回应,立即抬起头,就看到那张脸上的紧张,惊恐,再到最后的悲哀。
“都是我的错,早知道回事这样,就应该再狠心一点。”
“爷爷,这种情况也不是您能算到,我们还是赶快找到曾祖,做个了断比较重要。”
但爷爷没有移动,只是更加沉默地看着前面的山壁。
我不懂什么意思,习惯性地抬起手,掐指算了半天却没有答案,心烦意燥地走上前拍打那个突兀的石壁。
咔嗒一响。
我放在上面的手臂,感觉到轻微的震动,整个人就这么僵硬的靠在这个随处可见的石壁上。
“爷爷……”我的声音略微颤抖,身体缓慢地转过身,“门上有机关!”
“松手过来。快点!”
随着这一声怒吼,石壁后撤,我就这么顺着力道开始往下掉。千钧一发之际,爷爷突然出手,用匕首将我和裤子牢牢钉在地上。
我也不会浪费这个机会,立即往后仰,总算在石壁全部是收回的瞬间倒在通道相反的方向。
破空声紧随其后,一只又有一只被削尖带毒的木枝,飞速刺穿墙壁。
就我看清的就又上十枝。
等到面前的石壁,安静没有任何声响,我立即起身,就看到同样倒在不远处的爷爷。
可就在我想要走上前的瞬间,后背突然一痛。
低下头,就看到一只熟悉的白骨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