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牡丹大夫转身一看,只见一位身穿棕褐色长袍,双手是虾钳的老者直接悬浮在门口,开口问:“谁是浪野!”
还没等我开口,牡丹大夫说:“浪野现在在山顶修炼,估计下午才回来。”
那人看了看牡丹大夫,似乎听出了话里的欺骗,说:“最好是你说的那样,叫他下午来药馆找我,他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随后用眼角的余光瞥向我,轻轻地关上门离去。
我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秒,这扇门直接从铰链处断开,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看着这一幕,又转头看看牡丹大夫,问:“他是谁啊?找我啥事?”
牡丹大夫站起身走到门的旁边,捡起地上的铰链看了看,说:“他是锋望的爷爷,琵琶仙人,速度方面最强的人。你过来看,这扇门铰链上的螺丝被他当着我俩的面卸了下来,你看清楚他的动作了吗?”
我简直卧了个大槽,拧下这么多螺丝还能不被我和牡丹大夫发现,那速度得多快啊,都已经快到要用马赫来计数吧!
牡丹大夫扶起门,说:“浪野你先去给我找个改锥来,我修一下这个门。”
就在这时铁门突然碎裂,从牡丹大夫的手中脱落再次摔在地上,随后铁门直接被摔成了碎块!牡丹大夫无奈地看着地面,说:“这老家伙,你最好别落到我手里!”然后牡丹大夫转头对我说:“浪野,你先去二楼50号床去看看那个病人吧,我来修这个门。”
我来到了二楼五号房,里面躺着一个病人,他面容苍白,不过全身看起来很正常。我走到他的旁边,扒开他的眼皮一看,眼珠已经倒翻过去,看不到半点瞳孔。
我又用他的指纹打开了他的手机观看起浏览器历史记录,不过里面只有一些低俗的内容。随后我又看了看他的百度和其他的历史记录,也完全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随后我打开了相册,也依然毫无进展。就在这时我想到了隐藏软件,用左机械臂上的高科技三两下黑进他的系统,打开了他藏在拨号键盘里的一个我从没见过的搜索网站。我看了看里面的资料,这才有了些线索,这时我注意到那人的眉毛似乎跳动了一下,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放下手机,就在这一瞬间我故意在床底摸了一下,放了个小磁铁吸在病床下面,随后离开了病房,来到了牡丹大夫的办公室。此时牡丹大夫已经修好了门,旁边也多了个芙莹。芙莹见到我,说:“你运气还真好,得亏我老妈帮你圆了过去,不然你真的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我走过去拍了拍芙莹的肩膀,说:“琵琶仙人的事先放一放,我自有妙计。先过来帮我演场戏,小爷我治治那个独特的病人!”
芙莹一脸疑惑,问:“你说的就是病的一塌糊涂的那货?”
我点了点头,随后在芙莹的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她立刻反应过来,说:“行啊你,走!老妈你先继续照顾其他病人,我去会会那个家伙。”
牡丹大夫看的一脸茫然,不过她看得出我们二人已经发现了什么重要线索,便不再询问。
我和芙莹来到那个病人的房间门口,我故意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打开门,慢慢地走到他的病床旁,叹了口气,说:“唉,牡丹大夫也已经无能为力了。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在最后也算是为我们做出了一点贡献,我们要用你的名字来为你这个病命名。”
这时芙莹推门进来,我看着她,问:“这个病人可以听到外界的声音吗?”
芙莹没有说话,只是无奈地摇摇头。我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病人的嘴微微动了一下,随后用眼神暗示芙莹。芙莹顺着我的计划,说:“别挣扎了,他根本就听不到我们的声音。这种病从古至今都没有治疗的方法。在古代用巫术估计能治好,但是唯一能治这病的人现在在南方,不可能叫回来。至于现在嘛,已经没救了。”
“那怎么办?就这么一直放着?”
“要不安乐死吧,但是他的家人肯定不同意。把他当成捐赠遗体的志愿者也可以,实在不行就火化了。”
我看着在病床上的病人,说:“最近医院里正缺些准备移植的器官,要不……”
芙莹开口道:“这样做虽然不人道,但是我老妈也是默认了你的想法。不过要怎么做才能不引人注意地执行呢?”
“就说我是那只兔耳丧尸假扮的,解决他们一家人后我就跑到防护罩外面,最后说抓错了不就行了。”
“这……可行吗?”
“兔耳丧尸最近也才刚出来,之前也没有什么有智商的丧尸,就说防护罩是以智商来划分是不是丧尸的就行了。”
随后我拿出一颗比较苦的药丸放到病人的嘴里,说:“这是我穿越前一个半仙为了保命给我的,说是可以催动体内的真气来治病。”
芙莹问:“这么好的东西你就这么给他了?”
“这药也有副作用,还很大,所以一生只能吃一次。这玩意我本来是打算保命时作为交换用的,现在就看造化了。这人能好就好,好不了就执行计划。临床观察三小时,随后把他送回自己家里吧。”
我和芙莹来到牡丹大夫旁,牡丹大夫看着我俩回来了,就问:“怎么,还是没治好对吗。”
芙莹摇摇头,说:“估计三小时之内就会好了。”
牡丹大夫问道:“怎么回事,看出是什么病了?”
芙莹笑了笑,说:“穷病和贪生怕死病。”
牡丹大夫还是一脸懵,问:“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我开口解释道:“那人的手机里看似什么都没有,不过在拨号键盘里藏了一个独立的浏览器和储存器。储存器里面有你之前给一个没治好的病人退款的消息,浏览器里是一些怎么制造矛盾和舆论之类的资料。这人估计是要用这种方法栽赃陷害你,再夸大事实,让你在丧尸恢复后的全世界身败名裂。”
听到这话后牡丹大夫有点不可思议,回想起自己和这个病人的关系,说:“我想起来了,这人和跟我有矛盾的一个坑钱医生认识,这么说来浪野你的推断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这话后我看着牡丹大夫的表情,只见她一脸期待地看着我,似乎很想让我问她具体情况。我也顺着她,问:“牡丹大夫,那医生是怎么坑钱的,说来听听。”
牡丹大夫叹了口气,说:“她呀,买了一台大型血液处理器,随后私自改造一翻,成了个既能储存捐献器官,又能处理血液的机器,对外人说是高科技,可以通过抽血测量看出身体有没有问题。”
牡丹大夫继续说:“再加上她在医学界跟我不相上下,而且赚的钱也比我多,得到了群众的信任,也收买了当地政府。随后用抽血越多测的越准的理由来骗老百姓的血液。”
此时牡丹大夫有点生气,说:“不仅如此,他还高价收检查身体的钱,又和互联网公司的人合伙研究每人的隐私,然后以此来把所有人当韭菜割,还把那群没有背景的人造谣成患者,随后强行手术,最终以手术失败的理由把器官顺走后还给家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