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驾……”。
一群中世纪骑士打扮的骑兵,快马加鞭的来到了,奴隶主所在的事发地。
这群人可谓是武装到了牙齿,全身由金属色泽,的骑士铠甲包裹着,剑鞘中十字精钢剑,冒着阵阵寒光。
就连胯下的白马,也挂满了锁甲。
这群人大约有100多人组成,铁盔上挂着十字圣徽。
官道上,这群圣骑士,经过的地方无不是,三拜九叩,路上的人们,只要看到圣骑士临近了,立刻单膝跪地,将头低下来,双手抱起祷告着。
“伟大的圣主啊!请宽恕我的罪过吧…………”。
此时道路旁,一个年迈的老人正在颤颤巍巍的单膝跪地,可是刚要跪下去的时候,圣骑士已经到了眼前,那些所谓的圣骑士,看到那名老人没有跪在地上,一名枪骑兵,用长矛贯穿了他的胸膛。
噗!
啊~!
“见到圣骑士,竟敢不跪下赎罪,判你亵渎圣主罪”。
那名枪骑兵抽出了带血的长矛,老人缓缓倒在了血泊里。
此时,老人身旁的小女孩,看到自己的爷爷被杀,连忙趴在了他的尸体上。
“呜呜呜,爷爷啊啊!”。
此时,那名枪骑兵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这就是亵渎圣主的下场”。
随后,在人们恐惧的眼神中,这一队圣骑士潇洒离去。
另一边,随着双月升起,张继业也带着众人来到了一处峡谷,由于峡谷的避风性好,他打算今晚就在这里休息。
马车里张继业用着自制的工具,正在为那一颗子弹进行复装,将自己调配的火药按照一定的比例,灌入弹壳类,再将熔炼的铅铜合金弹头,用专业器具摁在里面。
随后,要从自己的小工具箱内拿出一把小锉刀做着最后的完善。
将子弹压入步枪弹仓后,他跳下了马车。
这群奴隶,看到张继业下来,顿时站了起来。
“大人!”。
“没事儿,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不用这么拘谨,我下来就看看那几个人的伤势”。
“放心吧,大人我们已经按照您说的草药给他们敷在伤口上了,另外用按照您说的亚麻布带包扎好了”。
“嗯,那就行”。
此时,一股清风,从奴隶群吹来,夹杂着恶臭扑鼻的气味。
这股味道,恶心的张继业差点连中午饭吐出来,原来,这群日耳曼蛮族,从来没有洗澡的习惯,身上的黑油泥,在火光的照应下,显得格外明亮。
本来,张继业想去看看那些人的伤势,结果被这股臭味一熏,干脆没了心情,他连忙躲开了下风口。
“妈的,你们是多久没洗澡了?好家伙,这股味道,呕……”。
海勒姆看到张继业一阵干呕,连忙走过去,“大人,您这是怎么啦?是哪里不舒服吗?”。
“滚滚滚,离老子远点,去让那些没有受伤的人,到河边等着”。
“哦,好的!”。
随后张继业回到马车上将,埃米尔安顿好了后,从车上取下自制的鹿皮防毒面具来到了河边。
“都他妈给老子脱,下河洗澡”。
海勒姆此时听到,张继业要让他们下河洗澡,连忙劝阻道。
“大人不行的,我们这肮脏的身体,是不能下河洗澡的,这是对水神的亵渎”。
“什么他妈,水神不水神的,让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执行命令!”。
海勒姆终究还是拗不过,张继业去,因为光明教会长期灌输洗脑的原因,他们的思想还是那么的迂腐,最终,海勒姆带着一群人,站在河边开始了祷告。
“伟大的主啊,请饶恕我的罪过……”。
这群日耳曼蛮族身上的皮甲,因为长期不打理的原因,已经和一指厚的污垢粘在了一起,他们想要脱掉,必须让其他人帮忙。
刺拉的一声,身上的披甲连同大片的污垢被扯了下来,甚至把大量的胸毛也拔掉了。
“哦!慢点,你这个碧池”。
看到这些人疼得呲牙咧嘴,海勒姆有些恨铁不成钢的,上去咣咣两脚把那几个叫的最响的,踹了一顿。
“海勒姆!让他们狠狠地在河里泡,没有个半个小时就不要出来”。
“是,大人”。
由于临近秋天的原因,现在的天气昼夜温差较大,这群蛮子,刚进入河里就,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过渐渐的就适应了。
不一会儿,他们身上的污垢就泡起来了,顿时间,本来清澈的河水变得污浊了起来。
“你们她妈都给我好好洗,看看你头上的头发,都她妈粘成一片了,海勒姆!你也给我滚下去,去洗”。
张继业在岸边不停的走动着,边走边指导着他们,而且用棍子把他们的脏衣服,堆成了一堆,然后一把火点燃。
“啊!大人,你把我们的衣服烧了,我们穿什么啊?”。
“你们不是从奴隶贩子那儿拿了很多衣服吗?就穿那些”。
“哦,对对对,我怎么就忘了?”。
一个小时后,这群蛮子终于洗完了,上岸后连忙换上先前为他们准备好的衣服。
此时张继业拿了一把剪刀,早就在河边的树下等着了。
“穿好了,穿好都过来,海勒姆,让他们都排好队,你先过来,来坐在这个石头”。
“啊!哦哦哦”。
之后张继业帮这些蛮子,把头上那“飘逸”的长发,全部剪成了,小平头,小短发,最长也不过到耳朵根,然后再用小剃刀,把他们脸上齐腰的胡子,全部刮掉。
“唉,这就显得精干多了,今后你们就要这样打理,以后要是想跟着我就要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否则就别跟着我了”。
看到站成一排的这些蛮子,明显比以前精神焕发了,张继业脸上不禁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清晨
张继业发现自己的身上格外的沉重,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猛地一睁眼,原来是埃米尔又和他睡在一起,张继业发现,这小妮子总喜欢搂着他睡觉,半年以来,像这种事情最起码发生过不下数百次,张继业一开始的时候还大呼小叫,不过随着时间一长,早就习以为常了,对此他也颇为无奈。
“埃米尔!埃米尔!你怎么又睡我床上了?”。
此时埃米尔听到张继业的呼唤,也渐渐地醒了过来,揉着腥睡的眼睛,说道。
“那个主人,突然多了这么多人,我害怕,对了,主人你要吃什么啊?我去给你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