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飘柔刀法

飘柔大师:“想当年,是你家父给我钱买的内裤穿,你家父给我买内裤的大恩大德,我毕生难忘。”飘柔大师接着说:“本来我正打算出门去接你过来,可没想到你这么有诚意地从山崖滚到我家口来见我。你的行动已深深地感动我。我保证会让你成为当代武林盟主。”洪少主喜极而泣,于是在飘柔大师门下虚心学习杀猪刀法。

经过两年地狱般的磨练,洪少主最终完全掌握了杀猪刀法的精髓。可是,如果只是单纯地掌握了精湛的杀猪刀法,却不能运用实战中,这是远远不够的。

就在洪少主为此苦恼之时,飘柔大师命小师妹从猪棚里放养几只猪,猪一出猪棚跑得老快。飘柔大师说:“你不单要学会这杀猪刀法,还要会切中对方要害。要记住,动物不是静止的,不可能像木人桩那样任你砍杀。刀剑无情,攻防有意,只有技术娴熟,经验丰富才可控制自如,你试着看能否杀中正在躲藏的猪。”在飘柔大师的指点之下,洪少主决定尝试一下。结果洪少主被猪狠狠甩了几百米,连猪毛都没碰到。洪少主沮丧万分,一不小心栽进了猪米共。

那天,洪少主为了除去猪米共的臭味,在不远处的河边洗了好几趟澡。小师妹则跑去河边收拾洪少主的脏臭衣服拿去洗干净。吓得洪少主一头栽进河里憋气了足足二十分钟不敢将头伸出水面。洪少主在水里隐隐约约看到小师妹的身影渐渐消失后才慢慢探出头来。洪少主看着远处的小师妹在河边一块大石头上洗着他的衣服和内裤。打衣棒拍打脏衣服溅起的水花洒在小师妹柔顺的头发上。黄昏的落日残留余光温和地照在小师妹可爱的脸上轮廓阴暗分明,显得更加美丽动人。洪少主此时小鹿乱撞砰砰直跳,难道这就是初恋的感觉吗?小师妹这时转过头来,微微一笑地看着洪少主。此时此刻,洪少主早已脸红得钻进水底。

晚饭一想起那猪米共,洪少主连饭都吃不了,呕了好几次。小师妹看得直笑出声,又立刻捂住自己的小嘴怕自己的笑声不好听。而飘柔大师早已笑得人仰马翻了。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洪少主还是一无所获,被这些猪狠甩了几条街,失望而归。小师妹看着洪少主愁眉苦脸的样子,立刻走上前去鼓励他。洪少主叫小师妹不要担心,没事的。

飘柔大师看见洪少主一身狼狈的样子,对洪少主说:“我们每个人,包括动物身上都会一股体味,猪也不例外。我们不但要听声辩位,还要会通过敏锐的嗅觉来辨认敌人,也就是利用气息的原理来识别敌手的出招。”

洪少主觉得很有道理,问飘柔大师:“应该怎么去做?”

飘柔大师坏笑着说:“接下来你每天要保持两个小时来闻猪米共的味道,刚开始会很不适应,但只要坚持七七四十九天,你便能熟练至极了。”

于是洪少主听从飘柔大师的指导,每天练功前特意腾出两个时辰来嗅猪米共。在七七四十九天的嗅觉训练中飘柔大师统计了一下。洪少主一连吐了两个星期,甚至有休克迹象。不过在第三个星期后,洪少主的呕吐次数有所下降,饭也吃得香了。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不错的成绩。

经过七七十九天的嗅觉磨练,洪少主终于能够通过敏锐的嗅觉感受猪的气息来追赶猪,甚至在追赶过程中能用杀猪刀卸下猪身上些许的猪毛。可惜地是,每当洪少主的杀猪刀碰到猪的身上时,手就会变得软弱无力。这时杀猪刀便会松手掉地上,连洪少主都控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