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天降灾星

  • 太子驸马
  • 五八
  • 2080字
  • 2022-01-01 09:36:09

崇敬六年,大凉境内,百姓饥荒四起,水旱蝗灾频至。

凉土赤地千里,龟裂荒芜,禾苗枯劫,野草不生,就连树皮都已然被扒个干净。

崇敬八年,水旱有所好转,正巧凉朝皇后诞下第四子!

本是举国欢庆,灾情延缓退去之兆。

怎料,水旱突发更甚,蝗虫席卷归来!

“陛下,求陛下除去灾星!”

“求陛下为苍生百姓着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自登基以来,我大凉朝便水旱连连,如今略有好转,皇后为朕诞下一子,本是欢庆之事。

可天生异象,蝗虫随子回归,水旱频繁更甚。

还望皇后能体恤朕!

“王公公!”

“娘娘放心,老奴明白!”

崇敬九年,四皇子之灾星除去半载,大凉沃土丰收万里!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敬十八年,凉州城,百姓安居乐业,商贾云集,多为早年粮食丰收之际者!

“爹,我把李员外的儿子打了。”城中一少年灰头土脸的回宅与其父讲道。

“怎可如此胡闹?还不速与为父前去致歉。”

崇敬十九年,凉州城,各方特使来访,寻求插秧种植之道。

“爹,我把相国的儿子打了!”又是那胆大少年!

“岂敢这般胡闹?还不速速登门致歉?”

崇敬二十二年,凉州城,国泰民安,皇帝立储大皇子为太子,出寻街坊,举国欢庆!

“爹,我想上街去看看太子长什么样!”

“不可胡闹!”

然,第二日,凉州城,大理寺内。

“许公子?您又进来了,这次是打了哪位官员家的公子?”

瞧见许子墨被一众士兵押进大牢,看管大理寺牢狱的守卒见状,赶忙眯笑着上前问道。

“这次没打人,就是好奇去看了一眼太子殿下长什么样。”

许子墨好似早已习惯这般待遇,没等前方守卒带路,自己便已走进了牢房。

“太……太子殿下?许公子真不愧是当世纨绔魁首!”

“您先歇着,我就不打扰您了。”

那守卒听得许子墨竟然当众拦了太子殿下的马车,顿时吓得一个激灵。

赶忙回身跑到了其他守卒身边:“今天这局,开是不开?”

“这还开个屁,虽说以往就算是相国大人家的公子,这许子墨都能全身而退。”

“可这次,是太子!”

“你们坐庄,我就押,反正我赌许子墨这次出不去喽!”

一名狱卒撇了撇嘴说道,似乎是有十足的把握。”

“要不我来坐庄?”

“谁啊?这么愿意当冤大……”

“少卿大人!”一名狱卒仰头回身嘲讽,不料出言之人竟是大理寺少卿:周勤!

狱卒见状,赶忙跪倒在地,其余人也赶忙跟着跪了下来,诚惶诚恐。

“下去吧,本少卿要亲自审问!”

周勤眼神微眯,并没有多言,略过狱卒便走向了许子墨的牢房所在。

“周大哥,你来了,我都懂。”

“我叫许子墨,凉州城本地人,我爹是开商铺的……”

“没让你说话!”

许子墨自觉发言,话说一半竟是被给周勤拦了下来。

“你可知在你拦了太子殿下的马车以后,又冲出了一群黑衣人?疑似行刺太子殿下!”

“你最好如实招来,如若不然,休怪本少卿不讲情面!”

周勤表情严肃,目光凝聚许子墨脸颊之上,静看其听闻此事过后的变化。

“行刺?我没有啊,我就是好奇想看一眼太子殿下的样貌。”

许子墨眉头一皱,自小养成的纨绔习惯并没有教会他该如何表现害怕之意。

周勤见状,心中也深知如若不是许子墨突然拦截太子殿下的马车,那马车必然会驶入刺客提前埋伏好的地点。

如此一来,许子墨也算是变相保护了太子殿下。

可,许子墨是如何得知有人要行刺太子殿下?

周勤眼神微眯,心中思索,没有再继续询问。

不过,另一边,皇宫内!

“干爹,太子安然回宫了,途中有一纨绔当众拦了太子的马车,导致太子恼怒,故当即折返。”

“儿子派去的人只好提前行动,不过……失败了。”

一名北凉军服饰的统领,躬身站在一名老太监的身边小声禀报道。

“废物!”

“人呢?”

老太监脸色一变,低声破口大骂!

“回干爹,人被抓进大理寺了,身份儿子已经查明!”

统领闻声,微微抽动嘴角,略显有些害怕之意,赶忙出言主动叙说自己已经查明了对方的身份。

“我说是你派去的人……咳咳咳!”

老太监转头瞪大双眼,低声压着怒火,惹得一阵咳嗽。

“干爹息怒,人处理了,一个没留,按您的吩咐,尸体也销毁了,大理寺绝对查不到。”

由于统领派去的黑衣人都是北凉军,军营内的士兵,故身份特殊,体貌显众。

如若被大理寺那名仵作寻去,定能查出其真实身份,故只得将尸体也尽数销毁。

“说说那个敢拦太子马车的人。”听到统领叙说处理妥当以后,老太监方才放心的询问起了许子墨的事情。

“回干爹,只是一名纨绔商贾之子。”

“据儿子调查,他家中只有三人,一老,一兄,其母早在生他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统领见老太监情绪有所好转,赶忙继续开口叙说许子墨一事。

“哦。”

老太监闻声,微微点头,只是一介普通商贾之子,虽说大凉自饥荒过后着重看重商道及农民,可终究只是一介平民。

既然敢坏他严崇的好事,此人绝对……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他母亲在生他之前就已经去世了?”

“那他哪来的?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咳咳咳咳!”

严崇叹气转头再次看向统领,一脸恨铁不成钢的之相。

调查个人,现在都调查不明白,要你何用?

“干爹息怒,儿子也觉得奇怪,可……可事情就是这样,他爹从未娶妻,也未曾有过任何风月传闻。”

“查!”

严崇眉头一蹙,心中不知为何竟是浮现一丝焦虑。

想他从师傅王德手中接过这阉人之首,监查司之首,凉军统帅之一众要职,陪在皇上身边已有十载。

还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焦虑之相。

除此之外,王德临终前还曾与严崇叙说过一事,此事极其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