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娱乐会所开始崭露头角。
渐渐的吸引来自,三教九流,各行各业的客人。
随着时间发展,这些客人,这些圆梦机,自然会给张狡带来无限热量。
有家娱乐会所中,张狡正坐在玉石沙发上,闭目养神。
而他的思维,却同时控制着多个世界的身外身。
高达20的精神,教他控制分身的极限,是五百个
“东宁海军船坚炮利,与满清交战,不可被动!
出击!出击!十天之内,必须拿下临安,报江阴之仇!报扬州之仇!报嘉定之仇!”
鹿鼎记世界。
东宁。
陈近南站在北伐誓师会上,身穿一身戎装,面对玄武卫及东宁水、陆两军,如是激励道。
双旗镇刀客世界中。
“马匪?我,可不是什么马匪!双旗镇是我的地盘,我只说一句,自即日起,凡有无故伤人者,杀,截断商道者,杀!男盗女娼者,杀!杀杀杀,杀尽魑魅魍魉,杀尽恶匪狂徒!”
双旗镇客栈,沙里飞在酒宴中聚集西域四十匪帮,定下铁规。
诸天万界,一桩桩,一件件,在张狡强大的精神意志控制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张狡目前同时操控着10个世界的分身,正在向第11个世界进发。
在这些世界中,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布局和任务,开始稳定,持续的收割热量。
自从玄武殿建立,有家娱乐会所步入正轨,他的主要精力,便集中到了笑傲江湖世界。
笑傲江湖。
大明,1566。
峨眉山下。
开春没几天。
正是百花盛开时,田野满郁花香,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颜瑛是峨眉山下农民的女儿,今天,她十岁的弟弟吐了整整一盆血,永远离开人世。
母亲抱着年幼的儿子,一次次哭晕过去。
父亲,一夜老了十岁。
可生活,还是要继续。
几十粒米,合着野菜熬一下,是他们今天,也是每一天的伙食。
颜瑛懂事,成熟,见父亲劳累,锥心的疼,整日沉默寡言,埋头干活。
每次累的直不起腰时,就想想爹说过的话:“吃饭凭力气,汗珠子就是米!”可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流多少汗,也换不回来大米。
长年累月劳作,受奴役,丧子,身负重债,彻底打垮了这个老实的庄稼人。
“颜老头,去年的款子,你可还欠着两石呢,如今也该还了吧!”
这天,站在颜瑛家门口说话的男人,是峨眉派的三代弟子。
颜瑛不认识,但知道他们,是峨眉放债人,来逼债的。
“我们峨眉,是名门正派,也不欺凌弱小。颜老头,这丫鬟你也养不活了,你家的五亩田,也传不下去了,拿来抵债吧!”
峨眉派的管事弟子们,觊觎颜家的田很久了。
颜老头不老,却已经活活累的,快要死了,说不出话,生生看着峨眉派管事,用一石糙米,夺走了祖传的田,还有女儿颜瑛!
他卧床多日,被这事一激,仿佛被最后一根稻草压垮的骆驼,像死去的儿子一样,吐血吐到死。
没有遗言。
撒手而去。
“爹!爹!”
颜瑛扑在父亲身上,眼里的泪落在嘴里,拼命摇着,喊着,却再也无人应声。
侠以武犯禁,明朝末期,社会现状,只一本《水浒传》中的人肉包子,蒙汗药等,便可管中窥豹,更别说笑傲原著中的恩怨杀伐。
她一个弱质芊芊的小姑娘,怎是峨眉派这种江湖人的对手。
这一天,年仅16岁的她,和大明千千万万的庄稼人一样,如狗般活着。
被抓到峨眉派,从此等着她的,是为奴为婢的生活。
峨眉派管事弟子,正将颜瑛带上山时,山麓上却突兀地传来了一声厉声大喝。
“什么人?敢闯我峨眉山门!”
颜瑛听到峨眉守山弟子的惊呼,站在半山腰上,回眸一瞥。
美!
美得惊心动魄,令人窒息。
她害怕,害羞,又忍不住,想要一直看下去!
“好,好漂亮。”
颜瑛呆呆的望着,那轻飘飘飞来的美人。
美人如画,身材修长,婀娜,容貌极美,尤其是那一双明媚娇柔的眼,仿佛,会说话。
她如鸿毛般落在峨眉山门外,落在独峰的迎客松上,仿佛,那松便是他的御座。
颜瑛脸颊微微泛红,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峨眉派众人听见山门外的弟子警告,纷纷脸色一变。
“有强敌擅闯山门,速去通知掌教!”峨眉派长老,急忙向旁边的弟子吩咐,只是话音刚落,让他们心肝胆颤的声如霹雳惊雷,响彻云霄!
“东方教主,文成武德,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山呼海啸般高昂,激烈的呐喊声,在深山中回荡,仿佛要将整座山,都震塌。
“轰!”
只听'咔嚓'一声,众峨眉弟子正慌乱间,峨眉派山门处,传来石破天惊声!众峨眉弟子往山下看去,只见山门的那座石壁,竟然裂开了。
“日月神教?东方教主?”峨眉山上,一位峨眉派长老脸上露出惊骇神情:“日月神教的教主,不是向问天吗?东方教主是谁?”
“莫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