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杨凌低头看着目录那页。
“白天已经学了一天了,该让脑子休息一下了。”她振振有词,耍赖道。
“没有时间给你休息。”他把书拿走换上习题,“看书容易走神的话,做习题。”
做习题是没那么容易走大神了,可以走小神,题简单的趁机走神,题难的,每个字每个标点符号都可以走神。
“这份题很难吗?”
“难!”她完全看不懂字里行间的意思。
字句都得慢慢步入眼帘,艰难进入脑子,历经艰辛,跨越重重困难才演绎成能理解的意思。
阮冬晨看着试题,眉毛都拧成一团了。
哪里难了?
“不是吗?”她心虚的问。
接收到他的瞪视,杨凌双手抱头。
“你怎么了?”他探探头,“哪里不舒服?”
“我觉得浑身不自在,心跳加速,呼吸不畅,头晕脑胀。”
杨凌扑在书桌上。
是经期综合征吗?听说女孩子那几天情绪都不大好,之前怎么没发现,不过她的状态的确不好。
“那今天就先休息。”
真的?
阮冬晨一走,她马上跳起来。
抱歉了,但她真的集中不了精神。
明天就去找蓝心。
课堂上,阮冬晨批改着杨凌昨晚的试题,越批越火。
“怎么了?”趁老师转身,李博宇小声问。
“你有没有发现杨凌最近退步了,特不专心。”
“退步是有,换了新环境,每份试题囊括书本全面的内容,她需要时间去补回来。至于不专心,没有呀,她比我任何学生都好。”效率一向很高。
没有?
“怎么了?”
“她经常发呆,不盯着,她随便神游半小时,题也做得很慢,稍不注意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李博宇愣了愣。
他确定他们说的是同一人。
“没有?”他再确定?
“没有,一切挺好的。会不会是你的问题?”
怎么会是他的问题!
“我和往常一样。”
纤细的手爬上阮冬晨的肩,阴森森道:“肯定是你对人家小女生做了什么。”
李丹琳?
“我什么都没做。”阮冬晨挪开她肮脏的手。
“确定?”她才不信,“你说的往常是哪个往常,之前那个还是之后那个?”
“什么之前之后?”
“你们曾经是朋友,你希望她依然用朋友的眼光看待你吗?”
当然不。
“所以你确定每次靠近人家的时候都没有非分之想?”
大概懂了,阮冬晨也不回避李丹琳的乌烟瘴气。
“……没有。”
“你犹豫了!”
“姐姐,你别太过分了。”
“你去给我打饭!”李丹琳命令,然后尽是怀疑的眼睛上下左右打量他,“真的没有?”
阮冬晨顿时被盯得忐忑不安,心神恍惚。
“我尽量……”他开始含糊不清。
哼!
看吧。
“我们女生是很敏感的,你尚且不能压抑体内的野兽,固然也不应该阻止我们漫天的遐想。”
“什么意思?”
“你的表现和之前一样,人家心里会怎么想?”
“学习的时候不应该专心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