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总,人逃了。”
实验室外两个领班低着头,自责的等着路野批。
“嗯,加紧防护。”这次他没有怪责他们,路总对手下一向严厉,犯了那么大一个错误,居然......没有责骂。
随后一句话没有留拿起了外套去开车回家。
诸事不顺,心情有些烦躁。
路野回到别墅躺坐在沙发,都是慵懒的气息。
见那台手机还在不停的闪烁,来电人没有显示地区和号码。
路野皱眉不悦,都放你走了,两个小时都还打电话,还没有跟自己队友回合?
虽然还不清楚她的目的是什么,只能说不够聪明。
手机停歇了一会,手机锁屏印染一个身材芊瘦的女孩,像是在进行机车比赛,长发在风中随着速度飞扬,带着头盔只看到一双专注发亮纯真的眼睛。
路野的手很修长,骨节突出,指甲修剪到恰到好处,指腹轻触屏幕几下解开了手机密码。
不禁嗤笑,什么样的傻子谁会用123456做密码。
白季没有直接回学校,这样容易被发现,而且她现在的身体出现了一点异常。
她必须去沈柏茗家。
白季按着沈柏茗的门铃摁了好几下。
她有点难受的左右观察有没有人跟踪。
咔嚓,门开了,一只大手将她拉入了门内。
沈柏茗将白季压在门上,里面没有开灯,只有对面的高楼影了几抹淡光。
白季清楚自己没有听他的安排,该罚。
沈柏茗压低了嗓音都盖不住他的怒气。
他用手背探在她的心脏位置,跳跃的幅度越来越小。
“这次,应该是按小时算了吧,嗯?”他的怒气压在胸前,随时都有可能炸开。
每一次做错了事情,沈柏茗都会在她病发的时候延长注射血清的时间。
这样的惩罚才能缓解他的怒气。
这次白季承认错误,是她没有遵守计划,提前行动。
她打草惊蛇,以后再想异株面世估计比登天困难。
“我接受处罚。”
她没有反驳,深知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还将手机落下了,如果指纹被拿去化验,麻烦就大了。
她可以死,但是计划不能暴露。
“草,白季你TM就是学不会乖?”沈柏茗一拳锤在了墙壁上,很少在她面前发怒。
她自己都不要命,他还需要替她考虑怎么活着?
白季看着墙上的拳印深度,就知道他有多用力。
沈柏茗回卧室,等她痛到受不了自然会来服软。
他从来不会和她较真,不较真她真的不长记性。
白季拿起了一个闹铃设置一个小时的计时。
在底下抽屉拿出了一把匕首备着,她难受的时候可以选择放血缓解。
不到十分钟,她饱满的额头已经冒了一层虚汗,脸色逐渐苍白,痛如剔骨。
不需要受这样的痛苦,安静死去,该多好。
这种想法,她想了无数次。
沈柏茗就站在房门前,时刻注意门外的动静。
生怕门外的小人儿,喊他,他没有听到。
站了近二十分钟,门外依然没有动静。
他等不住,开门快步往沙发走去。
白季已经痛到无力握刀。
“宁愿痛死都不愿意服软是吧?。”这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跟自己服个软有那么难吗?
白季倒是想服软认错,看到他如此生气,更加不敢多说话。
他屈身将她横抱起来,往房间走去。
给她注射了血清,看她的脸慢慢缓回,修长的手指将计时器清零,这件事他也会解决。
帮她将外套脱下,外套里面是一件紧身黑色短袖,和黑色的紧身裤。
用指腹轻抚她的秀发,慢慢磨平她紧凑一起的秀眉。
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的小人,就像一只狼虎视眈眈盯到口的羊。
他家丫头什么时候长得~如此饱满的了?
穿这宽松的衣服看起来没有那么瘦,脱了外套,真的该瘦的地方瘦,该肥的地方也很~肥。
沈柏茗吞了几口吐沫,滚动的喉结,让他有点难耐。
见她没有事,又去洗了一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
现在是十月尾,有点寒风。
沈柏茗拨通了一个电话,授意对方把今晚的事情处理手尾。
沈柏茗只穿了一件长裤,光着健硕的上身。
把窗帘拉上,白季见光睡不好,明天让她好好睡个懒觉吧。
轻身在她身边躺下,她喜欢踢被子,把被子盖在她身上,长臂压着她平摊的小腹。
怕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