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真厉害,看把上官公子吓得,像猫咪见了老鼠一样。”
南宫瑾从假山后边走了过来,她从假山的缝隙处看的清清楚楚,见那上官忆白狼狈的样子,笑得前仰后翻。
“他的承受能力怎么这么差,唉,不尽兴。”恩雅意犹未尽。
“我估计……哥哥那边已经乱了。”南宫瑾阴笑道。
印月阁里,上官烜和南宫浔正聊得不亦乐乎,突然书竹走了进来。
“公子,不好了上官公子他……”书竹故作有话说不出的既视感。
“白儿,白儿他怎么了?”上官烜站了起来,一脸担忧的看着书竹。
“上官公子他……”书竹似欲擒故纵道。
“怎么了,快说。”
南宫浔看着书竹吞吞吐吐的样子,屹然猜到是自己那妹妹搞的鬼。
“上官公子刚刚神色匆匆的走了,离开了凤凰府,府里人没叫住。”书竹一脸做错事的样子低着头。
“怎么会这样?这……成何体统啊,都是我把他惯坏了。”上官烜气哄哄的看着门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上官家主别急,莫不是公子有什么急事?不然也不会行色匆匆的离去。”南宫浔帮着上官忆白开脱,一副我理解的样子。
“我非得把这小子的腿打断不可,他何时这般没礼貌,连个招呼都不打,我定把这小子追回来,给凤家主赔罪。”上官烜一脸歉意。
“无妨无妨,有可能贵公子真看不上我这小小凤家吧!!!”南宫浔一脸委屈,一点底气也没有。
“哪里的话啊凤家主,今天确实是我那逆子做的不对,希望凤家主不要生气。”
一听这话上官烜更生气了,凤家挺好的一人家,怎么也不会拱手相让给别家。
“好说好说,贵公子一定是有苦衷的,或者心系他人,才不情愿这门婚事,凤家主千不要生贵公子的气,以免火上浇油,贵公子要是记仇的话……,到时我妹妹要嫁过去,定不会幸福的。”
南宫浔表里不一,暗示上官煊,如果南宫瑾要嫁过去,上官忆白因此事一定不会善待南宫瑾。
“今天这酒是喝不成了,改日…改日我一定带着这小子登府赔罪。”
上官烜自己给自己下了逐客令,实在是没脸在待下去,再不走就真追不上他儿子了。
“那今日…我就不留了。”南宫浔不舍的说道。
“他日凤家主要去唯幔,一定要去我那里坐坐,我定好好招待凤家主。”
上官烜此话是告诉他,今日欠南宫浔一个人情,他不会忘记的,来日一定会还。
“好说好说。”
南宫浔怎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上官烜何其高傲,能做到如此,也是难为他了。
“那就告辞了。”
“我送送上官家主。”
他们赶着马车离开,带着大包小包扬长而去,南宫浔摇头叹息,觉得可惜。
多好的一人家啊!!!
“走了?”
这时,南宫瑾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马车。
“你朋友呢?”
南宫浔回身只看见了自己的妹妹一人。
“灵儿陪着呢。”南宫瑾说道。
“做了什么?让人家上官公子急三火四的离开?”
南宫浔知道自己的妹妹一向顽皮,指定不是什么好点子,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我就让恩雅姐姐画了浓妆吓吓他而已,谁知道他心眼那么小,这么不禁吓。”南宫瑾说道。
“你呀,就是调皮,上官家在唯幔是有一定声望的,上官烜的人品很不错,为人善良大义,开粥铺,开农田,没少帮助灾民,你看那唯幔满城连个乞丐都没有,想必,他的儿子也会不错。”南宫浔责备的看着自己妹妹。
“咱们绯月,也没有乞丐啊,都是哥哥善良大义,开粥铺,开农田,帮助老弱病残,使绯月上下和平。”南宫瑾把自己哥哥夸上官烜的话又给回了他,语气很酸。
“胡闹,就知道打趣哥哥,你知道为了你的婚事,咱们家是左挑右选的,好不容易碰见一个好的,你咋就不上心呢。”南宫浔看着妹妹。一直没有想要成亲的意思,很是着急。
“哥,我们两个又不认识,怎么能在一起啊,况且上官忆白,他就是个傻子,行为乖张,不靠谱。”南宫瑾辩解道,尽量抹黑上官忆白。
“什么傻子,休要胡言,人家上官忆白天资甚高,就是有点不满他父亲安排的婚事,才如此行为。”南宫浔看着妹妹冥顽不化,着实头疼。
“哥。”南宫瑾瞥了自己的哥哥一眼。
“今天如此行为,这要传出去看你以后怎么嫁人。”
南宫浔对自己的妹妹实在没招宠溺的碰了碰南宫瑾的鼻子,都是自己惯得。
“我才不要嫁人,我想一直陪在哥哥姐姐身边。”南宫瑾撒娇道。
“唉,真是可惜了上官这么好的人家。”南宫浔唉声叹气。
她看着自己的哥哥背着手扬长而去的背影,明明年纪不到而立,怎么行为举止犹如不惑之年的叔叔呢。
唉…
南宫瑾也背着手扬长而去。只留下了愣在原地的书竹。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