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牙齿咬在自己肩头上,熏惠嘴里不由发出一声轻吟来,轻轻地搂住佐助侧开微微泛红脸颊等待接下来的事情。
因为佐助刚才那一番口胡,导致熏惠错误以为少爷要自己服侍,她对此可以说没有丝毫的怨言,作为一个难民见识过世间百态和人情冷暖,能以自己残躯换的女儿和后代光明有何不可的呢?
因此在佐助开口说要她的时候,早已想明白一切的熏惠,根本就没有去拒绝他的邀请反而做好心理准备,尤其佐助第一口咬在她肩头上时候,她完全放松自己身心发出一声轻吟。
否则早已习惯咬伤的熏惠,怎么可能因为佐助轻轻一口就疼的叫唤出声。
她完全把佐助那一口,当成一场歌舞伎的前奏,因此她也回应了一声。
熏惠轻轻地搂着佐助,随即闭目侧头直挺挺的躺在沙发上,扯开了内衬。
“少爷......我也是第一次这样,还请您来指挥熏惠的动作。”
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一位读大族礼义廉耻出生的落魄贵族小姐如此这样。
熏惠也是有点难为情的。
………………
…………
逐渐过去一个多时辰。
角斗场上主持人再度开口,呼唤守擂人因幡天为登场。
佐助满脸古怪之色,从自己私人包厢里打开一个门缝走出来,还在那儿小声嘀咕着:“我简直就是一个战神.....难怪漩涡一族能一族建国,有体能治愈男人根本就是一只只嗷嗷叫的牲口。”
佐助感觉疲惫,熏惠就让佐助咬自己恢复查克拉和体力值。
熏惠感觉累了,她也会咬自己。只要熏惠的查克拉不枯竭,刚才别说两小时多一点点的时间,若非主持人叫,没有三五天的时间,佐助恐怕都不能从熏惠温柔的怀抱里出来。
体能治愈的漩涡族人....恐怖如斯。
“我怀疑原著的佐助,就是少年时期遭遇过香磷的恐怖袭击,才导致到成年才挤出一只佐良娜来,完全就没有准备复兴宇智波一族念头。”佐助一边心里吐槽漩涡族人的神异,一边佩戴上双眼亮晶晶的漩涡白绝生物战甲。
“生了吗?”
“......我刚才就像一个战神,哪怕宇智波老祖复活,也不见得有我厉害。”
佐助满口跑火车随便揶揄一句近现代公认的宇智波老祖:宇智波斑。
“我的对手怎么都是砂隐啊?就没有什么稍微有趣的吗?”
看到角斗场上的忍者,佐助脸上露出一副颇显失望的表情,对砂隐村的忍者们真的提不起什么特别大的兴致。
他们的忍术要么需要借助忍具,要么是需要配套的傀儡术。
佐助拷贝下来也基本无用,所以心底里对砂隐的穷鬼们是比较嫌弃的。
“忍术、体术、幻术、通灵术。”
随着螺旋型的面具闭合,佐助第一句话也开口说出:“你选一个死法吧?”
忍体幻三术里,忍术和幻术属于佐助的特别长项,体术因为有白绝阳遁以及雷遁加持一脚裂地不成问题,因此佐助才会开口问他想怎么死。
自己六边形战士,样样都精通,因幡天为就是如此浪荡不羁。
“幻术。”
砂隐那位女性稍显紧张,抬起手拿出封印卷轴释放出两具木质傀儡,但话音不慢的立即回答佐助的问题。
在第二轮对阵选手名单出来后,女性砂隐接到罗砂的A任务,让她除了牺牲自己之外用尽一切手段去试探,将因幡天为的底细摸出来,为砂隐最后的精英上忍取胜做出关键的助力。
她的紧张并非怯场或羞涩,纯属因为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自己真的能摸透诡异的怪物吗?
所幸,他给了自己选择的机会,因此她毫不犹豫的抉择幻术!
忍体幻三术里,因幡天为已经将忍术恐怖天赋展现的淋漓尽致,而体术对上擅用毒的砂隐基本不堪大用,以此女性砂隐选择威胁最大的幻术。
“胜者......因幡少爷!”
女性砂隐话音一落,佐助就在她眼前抬起手做出虚假的结印动作,施展漩涡中心的黑洞红芒一闪,女性砂隐就已经沉落在写轮眼PPT幻术里独自偷欢。
她赢得了比赛获得三亿,砂隐村利用三亿扩建民生设施时挖出地下水,水源让砂隐村的向日葵盛开,特别浪漫。
比赛一秒不到便已经结束,就连主持人也愣了好一会,看到佐助转身要离开才确定砂隐的女忍已经陷到幻术里。
“他们的水平都太弱了,根本就没有能吸引我兴趣的.......”
被面具笼罩着面容的佐助,嘴角疯狂上扬大声宣布道:“下个月比赛,直接换我手下的女仆上还有点观赏性。你们弱的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能来角斗场坐到现在,无一例外基本都沾点赌狗的属性。
第一届因幡大赛最终冠军,毫无疑问就是佐助自己本人,他成功捍卫了自己拿出的三亿和累积奖池的奖金,但佐助可是来做那些赌狗生意的。
所以特意在此宣布,自己不参加一个月后的下一届因幡大赛,让自己的女仆弥勒代替自己来打拳........
外人感知弥勒的查克拉,大概就中忍不到的水平而已,并非是什么强者。
但懂行的人知道,弥勒姐可是能手撕媲美尾兽排名靠后几只的存在。
在场有懂行吗?根本就没有!
因此,在那些赌狗们看来,佐助刚才那番发言毫无疑问是赚大钱的机会!
无论对参与者还是围观者都一样。
原本听闻佐助嚣张发言,额头上暴起青筋的罗砂吐出一口气,放下自己抬起准备捏一块砂团砸他脸的右手。
修罗道也放下自己的导弹手臂,再度进入警备状态里,紧盯四周的情况。
收钱做事,佩恩是有职业操守的。
“好怪......”
从长门本体身边回来的小南,在佐助私人包间门口稍稍停留一阵,看了一眼门前时钟脸色古怪的嘀咕了一句。
她绕了一圈再度回来,感知片刻包间里的离谱情况。
“还是好怪.......”
成人的世界没有什么秘密,大家都是成年人聊的自然也花哨。
小南实战停留在深深地一吻上,花哨话平日没有少听雨隐酒吧醉鬼吹牛。
但第一次见到活生生的战神,让小南的价值观都出现了裂缝。
一个小孩应该这样吗?
起码在小南认知里不应该,也不可能制造出如此的时长来。
…………
呜呜呜....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