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楚楠和刘一飞听了都极为怪异,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们让衙役捕头李有德带头领着一一去案发现场看看,同时让李捕头一一介绍这四位死者情况,首先去的是私塾先生凡老师案发的住处.
凡老师是十几年前的一个秀才,考取功名无果后郁郁不得,当了私塾先生,之前曾在西城一家私塾教书,后来来到这平阳东城教书。私塾先生个人住处和学堂相隔很近,相隔不过几丈,凡老师私人住宅在平阳县西城郊外,距离学堂较远,平时住在学堂。
李捕头边说着凡先生的情况,边带着刘一飞和萧楚楠走到了住处,案发在书房和卧房和合二为一的卧室内,两者被一件屏风挡着。卧室内除了案头上的线装书、手抄书、笔墨纸砚、教尺外,与普通房间并无明显区别,房间里也没有特别异常之处。
刘一飞问了衙役捕头李有德发现尸体的具体位置,以及发现时的状况。
衙役捕头指了指案头说:“凡老师的尸体是趴在案头上的”,然后有些难为情地说:“当时发现时他的裤子被扒了下来,下体器官鲜血淋淋,被塞进了排泄处”,
刘一飞沉思了下说:“还请李捕头演示一下尸体当时的姿势情形”。
李捕头听后,匪夷所思指了指自己,对着刘一飞,说:“我演示,我没听错吧”!
刘一飞说:“就是你,当时你不是在场吗,你来演示最好不过了”
萧楚楠听后,分别望了望李捕头和刘一飞,心想,这刘大哥唱得是哪一出戏。
其他几个衙役听后,忍着想着又不敢笑,努力忍着,憋红了脸。
李捕头看到他们忍着笑的样子,怒吼道:“你们几个笑什么,张九、王良、刘牛你们当时也在场,过来给演示一下”。
几个衙役往后退听后摆手说:“刘大哥,当时你身先士卒,我们跟在你后面还没看清楚,你就不让我们看了,说我们小屁孩少儿不宜”。
李捕头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几个:“你们几个....当时为了你们好,现在都推脱到我这儿了,还都是我的错了”。
刘一飞听后,眉头一皱,转而笑了笑说:“李捕头,这个事还真是你的不是了,他们身为衙役,查案办案不是请客吃饭讲究排场,而是不管现场有多惨烈,恐怖,都应该让他们直视,这样才能依据事实查案办案,此次还真得你出马了”。
李捕头摇了摇头,“刘大侠,此时的确是我考虑不周,办事欠妥,但模仿这尸体万万使不得,我这脱了裤子趴着这,先不说影响在场难堪,若是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我回家都不敢见我娘子。”
刘一飞一听顿时一脸黑线,说:“你误解了,我只是让你模仿一下当时凡老师死去趴在案头上的姿势,并没有让你脱裤子”。
李捕头一听,眉头舒展开了,“你不早说,吓了我一跳,当时发现凡老师是他是这样的”,他边说边模仿起凡先生趴在案头的情景。
刘一飞看后,让他起来,问了下:“是谁最先报的案”。
李捕头说:“是一群学生叫凡先生共同发现的”。
刘一飞挠了挠头:“这就奇怪了,事发前后,在这群学生中有无异常行为”。
李捕头说:“异常倒是有点,这个事情发生后,有名叫伍六的学生在出事后一直没出门,我们感觉蹊跷,已把他抓进牢里,审查了一番,没问出什么,虽然排除了凶手嫌弃,但是因为案子还没破,知县说宁愿抓错,也不能放错,所以暂时还是关在牢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