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万年来,洪荒之中有数不清的天才修士,以及天赋秉异的妖兽,被药王留下的封印困在这小小的位面之中。因此均无法突破到圣王,自由的在天际间遨游,只能非常憋屈的困死在这里。却说白风将两片涅槃草的叶片含在口中,一股真元涌出便将其快速炼化。只感觉轰隆一声,炙热的气息瞬间充斥经脉的任何一个角落,然而这还没有结束,只见一条条的大道法纹,开始消耗白风的灵魂之力。不大一会,白风便感觉好困,心说这东西还真能当安眠药用。因为精神的极度疲惫,所以渐渐便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白风只感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他梦见自己站在一处高山之巅,九天之上不停的在落下神雷对自己轰杀。那神雷实在是太强大了,微微一点余波,也能掀起重重的空间裂缝。整座被法阵加持过的高山,几乎就是眨眼间,便被神雷炸掉了一半。周身数十件威能超强的法器,被神雷逐个轰成碎片,然而神雷却才进行了一半。最终,白风看到自己终于坚持不住,被一条条神猛的雷电轰成飞灰……
白风因为是在入定状态,所以根本无法得知周围发生的情况,此时白风屁股底下的那神阵碎片,竟然开始散发着阵阵荧光。空气中突然出现了极为密集的土属性元气,这些元气根本就不能被白风所炼化吸收,但是却仍旧被白风吸进体内。
紫焰图腾此时紫光闪烁,九叶涅槃草的那清除体内杂质的功效,开始在白风身体内发挥出作用。只见一丝丝黑色杂质,从白风的毛孔中往,外钻出,而且越来越多最后竟将白风整个掩盖住。恶臭的味道,开始在小岛上蔓延,这直接将正在睡觉的可儿臭醒了。只听可儿对着沉睡状态的白风娇喝一声:“坏蛋,你该洗澡了。”但是却根本得不到回应,可儿这时再次开口道:“真是个懒家伙,比我还能睡,都睡两个月了。”
然而白风刚那个让他但颤心惊的噩梦刚刚做完,却并没有醒来,竟然又做了一场梦。此时梦中出现一位大能,站立在天外的诸多星系之间,而他本身就像是一颗星球那么耀眼。这位大能身穿金袍,王霸之气尽显。但是这位大能却满脸忧愁的望着北方的天际,好像是在等什么人一般,又好像是沉思。
天际飞来一只白色大船,这大船至少有一百丈长,十五丈那么宽。船上处处雕梁画栋,装饰的极为优美,此时五位修士站在船头,每一位修士身上都四溢着强大的气息。
这时只见这条白色的大船,其两侧的甲板之上,突然飞下来几百名圣王之境的修士,朝着大船之下的星球降落。
身穿金袍的大能,对着其不屑的笑了一笑,双手打了个奇怪的法印之后,脚心突然出现一巨大的法阵。大阵通体土黄色的,威能简直无法想象,但是大阵的主人的脸上,却带着一股必死的决心。
金袍大能霸气绝伦的伸出手臂,朝着那些圣王修士轻轻一指,脚下的法阵瞬间分裂出极小的一部分,根本不用指挥就自动朝着那几百名修士杀去。大能貌似对于这些会自动寻找目标的法阵,显得异常的放心,于是将法阵放出去之后便就不管了。
白色大船之上的五位修士,其中一位领头的修士对着金袍大能高喊:“土王,要知道好狗不挡道,而且你这条大黄狗已身受重伤,劝你快快离去,否则就别怪我等手下无情。”
被称为土王的大能,一瞬间升空和白色大船的高度持平,挟着一身刚猛的气息,对着那位领头修士厉声喝道:“尔等小蛤蟆渣子,在我眼里算个屁,想要杀我还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
大船之上领头的那位修士,对着土王打了一个手势,口中大喝一声:“杀!”
只见船头之上的另外四名修士,立马结成剑阵对着土王绞杀而去,犀利的剑气在剑阵的增幅之下,其威能直接将空间绞得粉碎。但是在这种威力的剑气,冲击到土王的大阵之上,就像是蜉蝣撼大树一般,起不了任何作用。可这只是第一波的攻击,只见四位修士身后的白色大船,发出数百条白色元气匹练,像是数百条长鞭一样,对着土王进行轰杀。
反观土王脚下的大阵,像是土黄色巨大的金色云朵一般,将其托举在空中。而土王本身此时在疯狂的朝着大阵灌输元力,拼命抵挡着白色大船和四位修士的剑阵,战斗此时处于在胶着状态。掌控着大阵的土王,不求有功但求能抵挡住白色大船的去路,那怕是奉献上生命。
这边这四位修士的剑阵相当诡异而且强大,第一波攻击完成之后,迅速开始酝酿第二波次的攻击。一次比一次的威能强大,但是需要的时间也一次比一次多,这其间便需要白色大船所发出的元气匹练配合。这样才能为四位修士争取时间,而四位修士的攻击完成之后,白色大船也开始酝酿下一波的攻击。就这样轮番上阵,不停的对土王进行车轮战,势要取下土王的首级不可。
总之在任何时间,白色大船和四位修士,都在紧密无间的相互配合着。
这致使土王不得不拼命抵挡,而且没有任何的休息时间,因此很快便落入了下风。土王貌似不想就这样死去,只见他双掌对着胸口猛拍一次,逼出一大口精血吐,吐在了脚下的法阵之上。法阵得到了土王的精血之后,土黄色的阵盘顷刻间出现一抹血色,运转速度陡然加快一倍。
只见一根根土黄色的长枪,不停的在大阵之中凝聚,一把两把最后竟然出现数千把长枪,而且数量仍在不断添加中。而土王控制脚下的大阵,在不断凝聚土黄色的长枪的同时,还要抵挡对面那四位修士以及白色大船的威能,此消彼长之下终于露出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