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屠在几万年前,这个宗门最为鼎盛的时候,和当时他的妻子便是这宗门的主人。那个时候狼七还没有出世呢,但是在此之前,狼七他九叔已经和灵屠结下了缘分,能和狼神一族成为至交的人,可以想象其身份定不简单。狼七又和灵屠寒暄了几句,大致讲了一下吞天兽之灾以及洪荒世界现在的情况之后,便对着灵屠行了一礼说:“灵前辈,我等还有要事在身,还请您给我二人行个方便。”狼七想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白,那就是小辈们今天到您这里来了,怎么着也得给个见面礼吧?
只见灵屠此时洒然一笑,在狼七惊喜的目光中抬起手,指着大殿的门外说:“那就不耽误你二人探宝了,我这一觉还没有睡好呢,你俩去寻求机缘吧,我接着睡觉。爱,这可真是老喽,老喽。”就在灵屠话音刚落,大殿之中的阵法全都撤去,殿门轰然打开。
白风从那些个金色色绳子之中解脱出来后,趴在地上像狗一般大口喘气,下意识的想对着灵屠骂两句,但是又想了一想之后还是放弃了。人家毕竟是狼七的长辈,再怎么说也要给狼七面子不是,谁让大家都是兄弟呢?而现在狼七也没有想到,灵屠竟然如此的小气,一点油水都不给。毕竟你都是这个境界的人了,从手指头缝里随便掏出点东西,都够小辈们享用好久的啊!
这种情况也出乎了狼七的意料,不给就不给吧,咱们总不能腆着脸给人家要吧。于是狼七再次朝着灵屠行了一礼,语气恭敬的说:“感谢灵前辈给行的方便,我等这就朝着遗迹内部挺进,后会有期。”狼七说完便进入七杀剑之中,白风从地上捡起七杀剑,同样对着灵屠行了一礼之后,便也转身离去。
而就在这时,灵屠突然对着白风说:“小伙子,等一下。”
白风听闻之后赶紧转身,以为灵屠是要给什么见面礼,例如仙级灵丹或者强大法宝或者法器什么的。然而灵屠却淡淡的一笑,对着白风说:“你忘记带走一件东西,墙角那根藤条,应该是你的吧。”
这话说的让白风瞬间晕倒,心说你还是长辈呢,怎么就这么这么的抠门?大方点你会死啊?不过白风嘴上却不敢这么说,只听他对着灵屠道谢之后,捡起地上的断魂木藤条便走出了大殿。殊不知此时这根断魂木的藤条,已经和以前有所不同,只是白风没有发现罢了,不过也不是他能发现的得了的。
在白风走出大殿之后,灵屠坏坏的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嘿嘿,两位没有礼貌的小家伙,到我这来了也不带点什么东西,竟然有脸空着手来。唉,现在的小辈们啊,越来越不知道什么叫基本礼仪了。”灵屠又叹了几口气,对着大殿之内数十个阵法望了一眼之后,又自顾自的开口说:“修真界啊,呵呵,看来已经不太平了,真希望这俩小子能卷起点波澜,让那些藏在暗处的老怪物出出血才好。哈哈哈哈。”灵屠说之后竟然神经质般的猖狂大笑,如果用白风的话来说,那就是在这呆的太久把脑子呆出问题了。
白风带着七杀剑还没走太远,便对着狼七抱怨道:“你真是没用,一点油水也没有捞到,还害的我被捆了那么久。感觉我浑身骨头都错位了,这家伙可真是狠,总有一天我非扒光他不可。”
只听狼七非常鄙视的发出一声冷哼,对着白风说:“你有本事怎么自己上,刚才那是谁啊,吓的裤子都尿湿了。”
白风却并不生气,反而扒开裤子看了一眼,对着狼七说:“哎呀,七哥算是说对了,我竟然尿了你一脸。”
狼七瞬间大怒,对着白风大骂道:“你TM是不是有病,没事找抽是吧?我可告诉你啊,这位叫灵屠的人,其身世说出来吓你一跳。劝你还是不要惹他,免得人家一个屁蹦死你。”
说到灵屠,白风瞬间想起了什么,对着狼七急切的问道:“那货刚才说小迷糊的脑子有问题,到底是属于什么问题啊,没有多大关系吧。”
对于这件事情,狼七也比较关心,沉思了一会之后,对着白风说:“我想应该是关于小迷糊失忆的事情,在四方领有很多事情你想不通,我看还是让小迷糊就这样浑浑噩噩比较好。”
白风本来已经够担心的了,被狼七这样一说,心里立马咯噔一下,感觉像是吃了一个定时炸弹一般坐立不安。于是立马对着狼七急切的问道:“那可不行,千万不能留下什么隐患啊,万一到时候出了事情怎么办。”
狼七这时沉默了好久,语气深沉的对着白风缓缓的说:“紫焰貂一族的女人,没有一个能得到好下场的,而且连带着她的男人,一生一世均被这与生俱来的诅咒纠缠。东源每一代圣母,都会用特殊的方法断绝了断情感,否则根本无法登上圣母之位。因此来说,如果你要是真爱小迷糊的话,就让她以此种状态跟在你身边,无论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以自己的脊梁挡着。白风,我说的这些,你懂吗。”
白风听到狼七这样说了之后,立马重重的点一点头,对着狼七说:“我懂了,我今后一定好好修炼,争取杀了那个叫厉决的混蛋,然后在去掀了那所谓的东源。总之一句话,小爷我要给予小迷糊,她所想要的一切幸福。”这话说的可真是柔情似水,白风认为小迷糊是肯定听不到的,毕竟这是自己和狼七的对话,白风相信狼七不愿意自己被窃听。然而在白风身体里的某个角落,一只紫色小兽在地上窝着身子,满脸尽是幸福的笑容。可是这小兽突然用粉嘟嘟的小爪子,死死的抱住脑袋,好像是在承受莫大的痛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