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放下日记本,彼此泪眼相视,睡魔早已逃避得不知去向。远处的鸡声唱晓了,我掀开窗幔,已见东方露出灰白色的云层,天是在渐次地发亮,女仆也已起来。我们重新洗过脸,吃了一些点心,那一缕艳阳早射透云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