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隋唐辽金时期的琥珀蜜蜡
六朝隋唐辽金时期是一个跨度非常长的时期,然而琥珀蜜蜡依然处在发掘出土很少的状态。
从件数上看
琥珀出土数量很少,这应该与六朝时期官府禁止厚葬有关。据1998年8期《考古》记载,江苏南京市北郊郭家山东吴纪年墓出土了9件六朝串饰,墓葬出土这个数量应该算是比较多的了,但一般情况下以一两件为主,如1998年8期《考古》中记录的江苏南京市富贵山六朝墓地出土的六朝琥珀狮1件,同一墓地还出土有六朝琥珀管1件。隋唐宋辽时期琥珀在出土数量上依然不多,2001年6期《考古》记录西藏浪卡子县查加沟古墓葬出土的五代石串饰1件(五代石串饰指的是琥珀、玛瑙等);《文物》(1996.1)中《辽耶律羽之墓发掘简报》记录有“从琥珀串饰上鉴定。五代、辽,红褐色,形状不规整,穿孔,大小有别,长1.3~3.8厘米、宽0.9~2.2厘米”。数量依然不多,且主要出土于辽代高级墓葬;六朝隋唐辽金时期的蜜蜡在数量比琥珀要少,但与前代相比有一定量的增加,不过总量依然很小。
从完残上看
这一时期的完整器有见,多是一些小件,夹杂在墓葬当中的一个相对狭小的环境中从而保存下来,如一些散落的串珠、项链等,珠子和散件通常在地层未经过扰乱的情况下可以复原;但大部分琥珀残缺比较严重,如残断、磕碰、磨伤、崩裂、划伤等都比较常见。至于蜜蜡,完整器有见,基本情况同琥珀差不多,以残缺的情况更为常见,如残断、崩裂、划伤等。
从伴生情况上看
多与玛瑙、琉璃珠等制品伴生出土,基本上将琥珀作为广义玉器的一种在使用;蜜蜡基本上作为一种装饰性存在,与其共生的器物也都是此类,以珠宝类为主,辨伪时应注意分辨。
从穿孔上看
这一时期,琥珀穿孔较为常见,如上文提到的查加沟古墓葬出土的五代琥珀串饰,均有穿孔。穿孔特征是精益求精,一丝不苟,钻孔并不影响其美观,在穿孔位置上各种各样。例如南京市富贵山六朝墓地发掘的六朝琥珀管,便是两端穿孔。这并不是孤例,在同一座墓葬当中还出土了一件六朝琥珀狮,也是两端穿孔,可见两端穿孔在当时应该是比较流行的。同时中间穿孔的情况也有,如南京市北郊郭家山东吴纪年墓出土的六朝串饰,便是中间穿孔,看来中间穿孔在当时也比较流行。同时期的蜜蜡穿孔也较为常见,讲究对称,孔洞圆度规整,非常完美,非常自然,对于一些较为复杂的器物,以两端打孔为主;从数量上看,主要还是以中间穿孔为多见。
从打磨上看
六朝隋唐辽金琥珀在打磨上是全方位的,通常多用砣轮制作,大多数古琥珀被打磨得相当仔细,圆度规整,只有少数打磨得不是很好,当然这与原料的优良情况有关,通常情况下优良的料打磨更为仔细。蜜蜡在打磨上也是极尽心力,非常漂亮,打磨非常仔细,虽然是手工制作,但也是圆度规整,十分精致。
从使用痕迹上看
经常使用的琥珀通常色彩更深、有包浆,有穿孔者多有磨损。因为在当时琥珀多是作为实用器在使用,磨损的程度主要看是什么样的器物,如印章经常带着,自然磨损就比较严重。蜜蜡基本也是这样,就不再过多赘述。
从纹饰上看
琥珀纹饰常见有水波纹、联珠纹、弦纹、网格纹、锯齿纹、蕉叶纹、兽纹等,线条流畅,讲究对称,构图合理,十分简洁,纹饰写实性比较强,装饰纹饰多在显著位置。蜜蜡的纹饰讲究对称,构图合理,但纹饰简洁,看来并不是以纹饰取胜,只是一种点缀。
从铭文上看
在琢刻铭文上基本延续了秦汉,造型以印章为主,内容都是一些吉祥语,如“常乐富贵”等。
从色彩上看
六朝隋唐辽金琥珀在色彩上主要以深色调琥珀为主,南京市富贵山六朝墓地发掘的六朝琥珀管便为深红色,像蜜蜡一样的浅色并不流行。
从做工上看
做工上精益求精,几无缺陷,很少见到粗制滥造的作品,当然这与琥珀蜜蜡材质的珍贵性有关。
从功能上看
主要以陈设装饰的功能为主,同时伴随着实用器、明器、首饰、项饰、佩饰、耳饰、陈设器、财富象征、艺术品等用途,这些功能有的是重合的,有的则是单独存在的。
从大小上看
南京市富贵山六朝墓地发掘的六朝琥珀狮,高1.78厘米,长2.07厘米,宽2厘米。看起来还是比较小,依然是以小器为主。但这个尺寸较之前代的确有一定的进步。
无时代特征琥珀摆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