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不是天才,便是疯子》

在生命的某一个静谧而又寻常的瞬间,仿若一道神秘的闪电划过意识的夜空,我竟似鬼使神差般,得以窥视那宇宙深处隐匿的奥秘。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体验,原以为会是如同孩童打开装满宝藏的匣子般,满是惊喜与雀跃,然而,现实却似兜头浇下的一盆冷水,无尽的恐惧如汹涌潮水,瞬间将我淹没,让我的心紧紧揪成一团,寒意从脊背直窜脑门。

彼时,我仿佛置身于茫茫宇宙那片无垠且深邃的“黑暗森林”之中,渺小如尘埃,正独自搬运着不知所谓的“使命”,四周静谧得可怕,唯有自己愈发粗重的呼吸声和凌乱的脚步声。可就在不经意间,我真切地感受到,背后有一双如幽灵般隐匿的眼睛,穿透虚空,死死地盯着我,那目光冰冷刺骨,仿若裹挟着来自异世界的警告:“莫要再往前踏出一步,乖乖回归平凡人的队列,安分守己,否则,死亡的阴影即刻便会将你吞噬。”这莫名的威慑,让我不由得思忖,难道这是来自遥远高级文明的神秘禁令?在这浩瀚宇宙的宏大棋局里,人类宛如微不足道的卒子,生死似乎早已被某种无形却强大的力量所注定,死亡如同高悬的达摩克利斯之剑,随时可能落下,是无可逃避的终局;而成功,恰似夜空中偶然划过的流星,短暂且稀缺,在重重艰难险阻与茫茫未知中,艰难求存,满是变数,希望与绝望如影随形,交织成一张令人忐忑的网,困住人心。

人,生而被赋予双眼,可视觉的边界太过局促,所能触及的不过是眼前方寸天地,山川河流、市井街巷,于浩瀚宇宙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然而,思想却似脱缰的天马,不羁且无畏,能够跨越光年的距离、冲破时空的壁垒,在宇宙的边际肆意驰骋,于无尽的未知中探寻真理。就在那惊鸿一瞥宇宙奥秘之后,我愈发笃定,有一个神秘莫测的存在,与我仅隔着一层近乎透明却又坚不可摧的“隔膜”。它隐匿于暗处,旁人与它擦肩而过却浑然不觉,可我,却仿若能捕捉到它若有若无的气息,那是一种超脱世俗感知的微妙触动,似微风轻拂心尖,带着几分寒意与警觉。这让我心底不禁泛起嘀咕:我之探索、我之追寻,是否会在不经意间,成为撬动文明走向覆灭的那根“杠杆”?但退缩绝非我的选项,即便嗓音颤抖、满心惶恐,我也必须发声,将内心的忧虑呐喊出来,如同在寂静深夜敲响警钟,唤醒尚在懵懂沉睡的众人。

瞧,当下我们人类,正怀揣着对宇宙的无限热忱与憧憬,一门心思扑在科技发展之上,试图借助科技的力量,揭开宇宙那层神秘面纱,窥探其深邃内里,借由知识的增长与实力的攀升,让国家于世界之林傲然屹立、繁荣昌盛。可我们似乎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支撑点——文明底蕴。科技如同一柄利刃,能披荆斩棘,开拓前行之路,但若没有深厚文明作为坚实的刀鞘,没有道德、人文、精神内涵与之制衡匹配,一旦在发展进程中失去平衡,这利刃便极易失控,反手割伤自身,将我们辛苦构筑的文明大厦引向崩塌的深渊,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日常生活里,我们鲜少见普通人被精神疾病所困扰。他们每日为柴米油盐奔波忙碌,心思单纯质朴,所有的精力皆倾注于眼前的苟且,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求不过是三餐温饱、家人安康,在生活既定的轨道上稳步前行,无暇亦无心去探究那些太过玄奥、超脱日常的未知领域。反观那些伟大的思想家,他们犹如孤独的行者,敢于踏入思想的“无人区”,凭借深邃的洞察力与敏锐的感知力,去叩问宇宙、自然、人性的终极命题。然而,正是这无畏的探索,让他们窥见常人难以触及的“禁忌之地”,那隐藏在表象背后的惊涛骇浪、混沌幽深,超出了心灵所能承载的极限,后怕与恐惧如同附骨之疽,啃噬着内心,抑郁便悄然缠上身来,成为难以挣脱的枷锁。

在漫长的人类思想长河之中,高尚思想的诞生,往往萌芽于孤寂的土壤。当夜深人静,万籁俱寂,思想家们独对青灯,于自然的静谧与浩瀚中沉思冥想,在对宇宙万物运行规律、生命本质的反复琢磨里,思想的火种悄然种下,生根发芽。至于“神”,究竟是何种存在?是那高高在上、主宰一切的造物者吗?在我看来,它更像是寄居于我们心灵深处的另一个自我,是人类面对广袤世界时,因敬畏而生出的精神投影,是幻想与尊崇交织的产物。试看世间万物,飞禽走兽依本能生存、繁衍,它们的世界里,没有“神”的概念,没有对超自然力量的顶礼膜拜。唯有人类,在脆弱无助、面对生死困境或对未知充满迷茫之时,那些内心缺乏力量、能力有所不及之人,才会急切地将希望寄托于神,四处寻觅神的踪迹,祈愿神的救赎;而真正的强者,他们凭借自身的智慧、勇气与坚韧,在磨砺中不断蜕变升华,宛如自带神性光辉,到得最后,旁人眼中的“神”,反倒似主动前来与之并肩,认可其超凡入圣的境界。恰似有人悟透“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这般蕴含深意的哲言,于细微处洞见乾坤,超脱物外,即便肉身消逝,思想的余晖依旧熠熠生辉,引得后世之人高山仰止。道家老子,以其深邃通透的道家思想立身于世,秉持“道可道,非常道”的理念,坚守自我精神内核,面对佛家思想体系,亦不会轻易折腰,只因各自思想皆为对世界独特且深刻的解读,承载着先人的智慧结晶与精神坚守。

回首自身,我仿若活成了梵高的影子,周身被悲哀的浓雾所笼罩。梵高,那位生前在世人眼中近乎癫狂、穷困潦倒,画作无人问津的艺术巨匠,却在离世后,以其浓烈奔放、饱含生命激情与灵魂呐喊的画作,震撼艺术界,名垂青史。我亦投身于文学这片充满荆棘与未知的“战场”,怀揣执念,恰似着了魔怔一般,在这条布满坎坷的道路上踽踽独行,哪怕前方是被世人视作“无间地狱”的绝境,亦未曾有过退缩之意。我深知,这一选择,或许注定孤独,或许满是磨难,但内心那团燃烧的创作之火,驱使我不断向前,只为寻得那一丝文学殿堂的曙光。

犹记六年前,那时的我,恰似初出茅庐、意气风发的少年侠客,怀揣着比天高、比海阔的梦想,一头闯进这纷繁复杂的人间。我豪情万丈地给自己背上一座巍峨“大山”,那是对文学至高成就的追求,对在史书留名、镌刻下属于自己独特印记的热望。然而,时光无情流转,岁月如砂纸般磨去我的棱角、耗尽我的气力,那座曾经激励我奋进的“大山”,如今却似泰山压顶,沉重得让我无法喘息,心力交瘁之下,心防终是破溃,我,彻底认输了。老天爷啊,此刻的我,仿佛能看到您在空中俯瞰,嘴角似有似无挂着一抹揶揄笑意,看着我这个曾妄图在历史长河激起千层浪的“痴人”,狼狈退场,渐化作历史长河中那微不可察的一粒尘埃,消散于无声。文学,曾是我昂首挺胸、骄傲示人之物,是我以为能撬动命运、改变人生轨迹的杠杆,如今却成了扎在心头最痛的那根刺,每念及此,情绪便如脱缰野马,让我或哭或笑,状若疯癫,个中滋味,实在是难以言表。

此刻,我独自伫立在海边,海风如刀,割着我的面庞,咸涩的海水气味弥漫在四周,脚下的沙滩绵软却又带着几分寒意。我眼神空洞却又满含不甘地凝视着那片苍茫大海,死亡的气息仿若实质化的阴霾,从海平面尽头滚滚而来,一寸寸侵蚀我的身心,压得我胸腔憋闷,几近窒息。多年来,我于文学路上苦苦追寻,名气却似那水中月、镜中花,始终遥不可及,反倒是自己,在这漫长煎熬中,精神紧绷至极限,似一根拉满的弓弦,随时可能崩断,几近疯狂边缘。老天爷啊,难道真要等我生命消逝,化作一抔黄土,世人才肯停下匆忙脚步,正视我的存在、品读我的作品吗?生活,这本就是一场充满艰辛的苦旅,来这世上走一遭,恰似逆水行舟,困难重重,死亡,犹如旅程终点的那片黑暗深渊,一旦踏入,一切皆归虚无;而活着,即便希望渺茫,仿若仅有千分之一实现理想的可能,却也如暗夜里的烛火,吸引着我,让我愿像与时间这位无情对手赛跑的勇士,每日耗费十六个小时,不眠不休、笔耕不辍,将心血倾注于每一个文字,每一段篇章,哪怕最终生命燃尽,油尽灯枯,也要带着微笑,坦然赴死,为这未尽的文学梦画上一个虽不圆满却饱含倔强的句号。

在这世间,有些事儿恰似潘多拉的魔盒,一旦开启,便会惹来诸多麻烦,所以我本欲三缄其口,保持沉默。毕竟老祖宗留下的“祸从口出,病从口入”“沉默是金”的训诫,犹如警钟长鸣,时刻提醒着我言语的分量。当下,大数据如同一张无形且密不透风的网,将我们每个人裹挟其中,凭借算法精准推送着契合个人喜好的信息,长此以往,新鲜事物被隔绝在外,思维仿若陷入一潭死水,再难泛起创新的涟漪。对此,我亦曾满心忧虑,可再愁肠百结又能如何?人生短暂,不过数十载春秋,我不过是沧海一粟,总有人会挺身而出,去打破这信息的“茧房”,去探寻更广阔的天地。我能做的,便是安守本心,扎根于诗歌这片纯净土壤,于内心筑起的孤独天地里默默耕耘,以文字为犁,翻耕思想的田野。但有些关乎国家、关乎文明走向的大事,我若佯装不知、沉默不语,眼见着一些不良风气、错误行径如同癌细胞般侵蚀国家肌体,那便是对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的辜负,是对先辈传承与后世子孙的不负责任,这般严重后果,绝非我所能承受之重。

环顾当下这个世界,虚假与浮躁仿若一对孪生恶魔,肆意横行,人心亦被虚伪的浓雾所蒙蔽。你看呐,街头巷尾随处可见这般怪象:有人整日将励志口号挂在嘴边,朋友圈里满是激昂奋进之语,仿若一副踌躇满志、拼搏向上的模样,实则不过是叶公好龙,转身便沉浸在游戏的虚拟世界里,浑浑噩噩,虚度年华,用看似忙碌实则空虚的表象,掩盖内心的迷茫与懈怠;有人腰缠万贯、富得流油,出入皆是豪车豪宅、锦衣玉食,却仍不知足,还要在那些为生活苦苦挣扎、衣衫褴褛的穷人面前,佯装可怜,编造悲惨身世,骗取同情与施舍,将他人的善意当作谋利工具,践踏公序良俗;更有甚者,凭借一副姣好皮囊,在镜头前搔首弄姿、卖弄风情,仅凭几个低俗动作,便能引得无数愚昧者趋之若鹜,竞相追捧,大把金钱与流量如潮水般涌入其口袋,这般以低俗博眼球、以媚态换利益的行径,实在是荒唐至极、令人不齿。试想,若人人皆崇尚这般扭曲价值观,将投机取巧、不劳而获奉为圭臬,国家便如同失去脊柱的巨人,没了主心骨,精神内核腐朽崩坏,文明传承断代,走向灭亡便只是时间问题,而这,绝非是单纯教育体制之过,实乃当下世道人心、竞争环境恶化共同作用下的“恶疾”。

他们这般作为,归根结底,不过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在名利场上争得一席之地,博眼球、捞钱财,无所不用其极。可笑的是,即便手段如此低劣,依旧有大批不明就里之人上当受骗,盲目追捧,沦为他人谋利的“韭菜”。为人处世,若品行不端、心术不正,即便口若悬河、舌绽莲花,说出的话也不过是空中楼阁,无人信服;唯有品德高尚、心怀大义之人,懂得时刻审视自身、修养心性,秉持不偏不倚的处世态度,不盲目站在道德制高点对他人颐指气使,而是以自身言行感染他人,传递正能量。如今这世道,真正有能力、有才华之人,常被世俗枷锁束缚手脚,空有一身本领,却无用武之地;反倒是那些胸无点墨、只爱出风头的跳梁小丑,凭借花言巧语、旁门左道,在各个场合上蹿下跳,博取名利。我踏入这时代浪潮之中,亦曾迷茫自问,这于我而言,究竟是福是祸?我交友向来看重质量而非数量,在我眼中,与其与一众酒肉朋友整日厮混,不如寻得三两知己,于思想思想碰撞中共同成长。我深知,世间糊涂人众多,我无力一一拯救,唯愿倾尽全力,培养出几位能以思想为剑、以智慧为盾,折服世界、引领时代之人。当下,我身处人群之中,仿若一只离群的孤雁,周围鲜少有将相之才与我并肩同行、共论宏图,可我坚信,茫茫人海,数十亿生灵,总会有独具慧眼之人,能赏识我之才华、认可我之价值。待我厚积薄发、一飞冲天之日,今日这孤独怪人,便能摇身一变,成为振兴民族、推动文明进步之栋梁,于时代画卷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这世界,远没有我们年少时幻想的那般美好,仿若一个巨大的染缸,黑暗与残酷交织其中,将希望与纯真一点点吞噬。遥想当年,我也曾青春正好、热血沸腾,怀揣着对世界满满的热爱与好奇,眼中所见皆是美好,心中所念皆是希望,以为凭借一腔热忱与不懈努力,便能披荆斩棘,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然而,时光流转,岁月磨砺,如今的我,满脸沧桑,仿若被生活抽干了精气神,对周遭一切都提不起兴致,往昔的热爱与憧憬,如同泡沫般破碎消逝,只留下满心疲惫与愤懑,忍不住咒骂一句:“去他妈的,全是这该死的生活。”可即便如此,我亦深知,生活虽如荆棘丛,处处扎人,却并非我最强大的敌人。命运,恰似一位冷酷无情的刽子手,高举着闪着寒光的镰刀,悄无声息地潜伏在身后,无论你是帝王将相,还是贩夫走卒,都逃不过它的“追捕”,死亡是每个人最终的归宿。但我不甘束手就擒,哪怕只有一线生机,我也要撒开腿拼命往前跑,在与命运的赛跑中,多争得一分一秒的喘息时间,为自己的理想拼搏到底。人生恰似一场激烈的淘汰赛,要么全力以赴、绽放异彩,于历史长河中留下属于自己的独特印记;要么浑浑噩噩、随波逐流,早早被淘汰出局,成为无人问津的失败者。面对那些误解我、不懂我的人,我何必浪费唇舌去解释,如同狮子不会与疯狗在街头争个高下,一旦陷入无谓纷争,不仅掉价还会迷失前行方向。我亦有过人生的低谷,那些黑暗时光,仿若漫长无边的黑夜,将我紧紧包裹,可我心底总有一团火,从未被黑暗熄灭,那些试图绊倒我的绊脚石,不过是命运设下的小小“试探”,我只需或巧妙躲开,或直接无视,便能继续昂首前行。要知道,世间真理的诞生与传播,总要历经三个艰难阶段:起初,它仿若一个异类,因打破常规、挑战固有认知,而被众人嘲笑讥讽,视作痴人说梦;而后,随着影响力逐渐扩大,触动了部分既得利益者或守旧势力的“奶酪”,便会遭到他们激烈反对,被打压、被抹黑;但只要坚守初心、持续发声,用事实与行动证明其价值,最终,它会如同朝阳冲破云层,被大众理所当然地接受,成为照亮时代的灯塔。

我们每个人,都应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人生剧本独一无二,既不是父母人生的续集,延续他们未竟的梦想与遗憾;也不是子女人生的前传,为子女提前铺就康庄大道或预设人生轨迹;更不是朋友人生的外传,随波逐流,失去自我色彩。生命,是一场无比珍贵且不可逆的旅程,我们自呱呱坠地,便开启倒计时,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既然迟早要失去,不妨大胆一些,勇敢去追寻内心真正所想,去尝试未曾涉足的领域,去挑战看似不可能的任务。世人皆盼奇迹降临,殊不知,所谓奇迹,不过是努力到极致后的华丽转身,是汗水与坚持浇灌出的璀璨花朵。人生最难之处,并非无人理解自己的孤独,而是自己迷失在茫茫人海,对自身价值、人生方向懵懂无知,浑浑噩噩度过一生。故而,在法律划定的框架内,我们当先解决生存之困,脚踏实地,谋得立身之本;再凭借勇气与智慧,握紧双拳,与命运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于逆境中寻突破,于绝境中绽生机。今日,我或许只是一个孤独的“怪咖”,被旁人视作异类,独来独往,默默积蓄力量;但明日,我便有可能振翅高飞,如大鹏扶摇直上九万里,惊艳世界,成为引领时代风尚、推动民族复兴的中流砥柱。恰似那藏在深海底部的珍珠,初被发现时,外表裹着一层厚厚的污泥,毫不起眼,被寻宝人弃若敝履,可它并未自怨自艾,而是在黑暗幽深的海底,默默忍受岁月磨砺、海水侵蚀,历经无数次潮起潮落、暗流涌动,扛过被大鱼吞食的风险,终有一日,褪去污泥,绽露璀璨华光,成为世人眼中的稀世珍宝。人生之旅,恰似这珍珠的蜕变历程,满是坎坷与未知,却也暗藏无限可能。

我的对手,从来不是外界的喧嚣与质疑,而是内心那个时常犹豫、懈怠的自己。学海无涯,知识的疆域随着时代巨轮的滚滚前行而不断拓展,犹如浩渺星河,没有边际。我必须紧跟时代的步伐,以开放包容之心,博采世间万象、百家之长,如同涓涓细流奔赴沧海,融汇各方智慧,方能让自身思想的湖泊永不干涸,保持澄澈与深邃。切不可固步自封,将自己困于一方狭小天地,妄自尊大,如井底之蛙,只看到头顶那片巴掌大的天空,错失领略广袤世界的良机。

人生在世,匆匆数十载,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我们都渴望在有限的时光里留下些什么,为社会这座巍峨大厦添上一块砖石,为后世子孙撑起一片可供乘凉的绿荫,不至于回首往昔,只觉岁月蹉跎,两手空空,仿若从未在这世间走过一遭。每个人心底都怀揣着理想与抱负,那是暗夜中的火把,寒冬里的暖阳,无论前路如何崎岖,结局是成是败,只要拼过、奋斗过,挥洒过热血与汗水,暮年之时,便能坦然地拍着胸脯说:“我无愧于心,我曾为梦想全力以赴!”不至于在余生的漫长叹息里,被悔恨的阴霾笼罩,为曾经的怯懦与退缩黯然神伤。

梦想之所以高悬云端,遥不可及,常沦为镜花水月,究其根源,是我们还未真正明晰自己内心所求,对抵达梦想彼岸的路径茫然无知,仿若在茫茫迷雾中摸索前行,方向难辨。于我而言,创作便是我认定的那条羊肠小道,虽荆棘丛生,却也洒满希望之光,我愿心无旁骛,沿着它一步一个脚印,直至生命尽头。

时至今日,我愈发深切地领悟到,天才与疯子之间,恰似隔着一层薄如蝉翼却又坚韧异常的纱幕,界限模糊。天才,凭借天赋异禀与不懈钻研,吸纳海量知识,思维如精密仪器,运转不停,剖析万物。然而,也正因过度沉浸于知识的深邃海洋,他们往往疏于人情世故的浅滩,在人际交往中略显木讷、格格不入,被世人冠以“痴才”之名,虽备受尊崇,却也让人敬而远之;疯子,则像是在知识风暴中迷失航向的孤舟,未能承受住那排山倒海般信息浪潮的冲击,却在坠落沉沦间,意外看穿世态炎凉、人间百态。有的因对世间邪恶欲望深感绝望,痛心疾首之下,不得不收起锋芒,将满腹才华隐匿于市井烟火之中;有的则因理念太过超前,仿若来自未来时空的访客,与当下现实格格不入,最终只能无奈地消失在历史的滚滚烟尘里,徒留一声叹息。天才身上,有着疯子般的执着与不羁,疯子心底,亦藏着天才的卓绝风骨与敏锐洞察,他们本都具备为人类文明进程添砖加瓦的潜能,却因世俗的偏见与短视,命运走向两极分化:天才站在聚光灯下,接受鲜花与掌声,疯子则蜷缩于黑暗角落,独守心灵的寂寞。细究二者本质,天才心智健全,秉持务实态度,对自身充满自信,所思所想皆着眼于造福社会、推动进步;疯子却神经错乱,思绪在虚幻与现实间游离,满心胡思乱想,行事常具破坏力,危及自身与周遭。天才心怀天下,以苍生福祉为念,疯子更多困于自我的执念与困境,难以自拔。故而,对于天才,我们当以宽容之心待之,给予尊重与鼓励,护佑那智慧火种熊熊燃烧;对于疯子,则需给予关爱与及时救治,助其重回正轨,找回失落的自我。

这世间,犹如一幅阴阳交织的神秘画卷,黑与白、暗与明相互缠绕,错综复杂。回首往昔,我们曾享受岁月静好,那是因为有人默默挺身而出,以血肉之躯扛下世间所有的黑暗污浊,为我们筑起一道坚固的“安全墙”,护我们周全,让我们得以在阳光下自由奔跑、肆意欢笑。人之一生,生老病死,如同四季轮转,是自然既定的法则,无人能逃脱命运的铁律。既然无力改变世界的运转轨迹,那便反求诸己,调整内心的航向,于喧嚣尘世中寻得一方宁静天地。当不成被万众瞩目的天才,做一个遗世独立、坚守本心的疯子又何妨?只要能沿着自己认定的道路,坚定不移地走下去,无惧风雨,无畏流言。

人生之路,本就是一场孤独的修行,无需过分在意他人的目光与评判。我们赤条条而来,带着各自的憧憬与懵懂,目标有别,信仰各异,可最终归宿皆是那不可避免的死亡。既然如此,何不抛开顾虑,大胆地去践行内心所愿?泪水与哀怨,不过是弱者的自怜,没有辛勤耕耘,哪有丰收硕果?今日或许默默无闻,如蒙尘璞玉被人忽视,但明日说不定便能一飞冲天,绽放夺目光华。

世界固然残酷,温柔稀缺如沧海遗珠,可唯有历经磨难、在风雨中顽强搏击的英雄,方能在岁月长河里留下不朽之名,供后人传颂敬仰。我或许常被视作痴心妄想之人,怀揣着旁人难以理解的抱负,可我怎愿被命运随意摆弄,成为其掌中的提线木偶?男人若无野心,恰似雄鹰折翅,生命便失了滋味,只剩平庸的底色。人可以物质匮乏,身处困境,但脊梁要挺得笔直,骨气不能丢;能忍生活琐碎烦扰,却也得有底线,知晓进退分寸。人虽非世间最强存在,可那至高无上的神,本就是人凭借无尽想象与精神诉求所创造,是我们对超凡、对完美向往的具象化。

天才与疯子,仅一念之差,一线之隔。我从不自认是天才,那些给我贴上“疯子”标签的,怕是自身还深陷糊涂迷茫。未来仿若一片迷雾笼罩的未知之境,神秘且可怕,可我内心有团火,有颗无畏无惧的心,任神若想阻拦,我亦敢拔剑相向;魔若敢来羁绊,我必奋力除之;至于无端谩骂之人,我权当是耳旁风,与胡搅蛮缠之辈计较,纯粹是自降身价。

我将继续在这文学的荆棘路上砥砺前行,哪怕衣衫褴褛、伤痕累累。每一个字符都是我对抗命运的拳拳之力,每一段篇章都是我构筑梦想堡垒的砖石。或许我终其一生也无法企及心中那至高的文学殿堂,但沿途的风景、奋斗的历程,已然成为我生命最宝贵的财富。当死神最终降临,我能坦然回望,我的一生,是为理想燃烧的一生,是不甘平凡、不屈命运的一生,如此,便足矣。愿后来者,能从我的足迹中汲取一丝勇气,于这复杂尘世,寻梦且逐梦,永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