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夕阳里落了,你知道是什么?”
她说:“我不知道也许是你觉得很美好的东西。”
我说:“其实也不是……”
她说:“哦。”
我说:“这是不是过得好快?”
她说:“你说什么?”
我说:“我觉得你好像老了。”
她说:“可我还年轻,还没有老。”
我说:“那要什么时候才算老。”
她笑了,说:“一百岁。”
我说:“可有些人还不到三十岁就死了!”
她说:“那怪他们命短,短命鬼。”
我说:“怎么他们就成了短命鬼?”
她说:“因为那些老死的人叫老鬼。”
我说:“哦原来还可以这样,我一直以为人是不会死的,假如真的不会死那该有多好?长长久久的,每天阳光晒在我脸上,头发上……我能见到无数个月亮和满天星星。”
她说:“只要你心里想着不死,那你就不会死了。假如你真的死了,我们也道是你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
我说:“你怎么还咒我死呢?”
她说:“不是咒你,我也说不上来。我是特别不希望你死的,我好想好想你能一直活着。”
我说:“谢谢你。”
她说:“你也不用谢我,当年活到250岁,那剩下的不就一二百五……那时你啥也没有,就着有孤独,你孤独的时候就会想起我来,虽然那时我也不知道你的思念,但现在想想有一个二百五会想想我,会梦见我,我也很开心……”
我说:“你好坏,天天盼着我死,能认识你,我怕我也活不长了。”
她说:“‘你摸摸我的脸,你知道吗?不你知道,我的脸很长,你认识我和我一起那你也是长命的,你怕什么?’”
我说:“我不怕,永远不怕。”
她说:“那就好。”
我说:“可我却希望你现在就死。”
她气红了脸,说:“滚。”
我说:“要我走可以,但不能滚。”
她说:“你还骂我?真是讨厌。看到你,我就害怕我睡觉的时候,一不小心就睡过头了……”
我说:“不是不是,我听古人说红颜命薄。假如你真的老了,对着镜子的时候,你难道不会可惜?不会伤感痛苦?就算不会,你身边的人会嫌弃你吧。”
她说:“不会,因为她们爱我。我相信你是最爱我的。”
我说:“我不知道。”
她说:“那你知道屁是什么味的吗?”
我说:“臭的。”
她说:“就算你天天想屁吃,但你还是知道你喜欢我。”
我说:“屁不好吃,我只想……”
她说:“光想有什么意思,你天天来找我,我也不会烦的。我就在你身边呢……”
我说:“嗯。”
她说:“嗯是什么意思?”
我说:“嗯就是你说得对呀。”
她说:“你就是个呆子,你知道把箩卜栓在驴的面前,那驴是个什么吗?”
我说:“知道那就是头毛驴。”
她说:“你笨死啦,那是笨驴啊。”
我说:“是。”
她笑着说:“是什么呀。”
我说:“是笨驴。”
她说:“我说你呀。”
我说:“好嘛。”
我说:“你知道化蝶的故事吗?”
她说:“切谁不晓得?那我是梁山伯呢还是你是梁山伯?那什么假如我是梁山伯你愿意做祝英台吗?”
我说:“不不,我们就是我们。”
她说:“很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