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烟

我手上燃着一支烟,烟忽然冒了点火花,我嘴里缓缓吐出烟雾。闭上眼睛,犹如游山玩水一样。这烟确实奇怪了,今天的人谁都会抽?无论男女老幼。吸了一支烟,忽然觉得自己好似思绪翩翩,在天空中游荡!我期望我的烟,永远不要吸完,让我保持着美丽的幻想。

冬天天上飘起了白雪一片挨着一片,缓缓的落下来。天空好像变成了雪人,是雪的制造者,缓缓而落的雪花悄无声息的落着。在城市的上空,静静的没有一点声响。我缓缓拿出一支烟,那手已经是冻得通红……而且不灵活了。烟落在雪上,我弯腰去捡。可手却不听话拿起来又掉下去,拿起来又掉下去,如此周而复始的徘徊着。我终于失掉了信心开始迷茫,不知所措。只见雪还是不急不慢的下着,有些东西好像已经不在重要,在天的一角站着我。无数车辆从我面经过;没有谁会注意到我……而身体削弱的我,在雪景里,成了唯一的活物。而站着的我一动不动的,好像这已经和我少了某种关系。这是哀伤的也是孤独的。

在雪地里的人待不了太久,这很孤单!因为黑色的羽绒服,让我知道,天确实已经冷了。自己一个人站在雪里是为了等什么,已已经等不到了,想要寻找什么,已已经找不到了。我告诉自己,不要站在雪里了。这雪虽然很美丽,可雪会一年接着一年的来。可人又能看多久的雪景呢?在白色的天宇,和白色的城中。每个人都是患得患失的,没有什么能让自己踏实。自己的工作 ,职业,职场,都让自己疲惫。这本来的不快乐,是因为自己是个追求着。无论你追什么,自己始终都是疲惫和痛苦的。我们能达到的目的就是回家睡上一觉。第二天醒来做自己的事情。夜已经过了半除了手机,剩下的就只有烟了。手指轻轻的一弹,烟灰就落了。多么简单的动作?每一个动作只要做到极致,那都是很美很美的。这好像如职业一样,做得完美了,自然别有味道。就如同诗人灵感迸裂,在白纸上来来回回的写,每个字都变得优雅了起来,整个人看着更是精神!忽然间放下笔,点燃纸烟,当雾吐出来的时候,谁都知道写好了。这写好了,是多么的自信?多么的快活。可人生不是只有快乐的,因为每个人所承担的责任不一样,压力也会越来越大!这正如每个行业的人,所做的事,都是为了缓和一下压力。可压力不是能缓解的,是会伴随终身的!这不是烟能解决的事,烟能解决的只是吸进肺里吐出烟来的那一刹。

烟是雪做的,是水做的,它有毒。每个去碰它的人,都甘愿中毒。在我看来,如果连烟这样的毒都怕的话 ,那还能做什么事情?所以在自己最累最想休息的时候吸一支烟又何妨呢?烟不会比茶涩,也不会比咖啡苦。有很多人为了加班熬夜,桌子上都会摆着一杯苦味的咖啡来逼着自己做事,熬到身体垮掉。那为什么要忍痛喝掉一整杯咖啡,麻痹自己,也不愿意点燃一支烟,吸完倒下去睡觉呢?

我在儿时,不喜欢睡懒觉。我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就喜欢睡觉了,通常睡到八点稍大九点,在大就是十点。而现在却是能睡到午后了。这是不是悲哀?四十岁以后又会说不着觉!这或许说明了人年轻的时候,要多睡睡。老了要珍惜时光。这烟似乎又有魔力了,我不大希望能戒烟,可年纪大了又不得不戒烟!就如同酒一样年轻的时候可也喝好几大碗,可老了沾一点就是罪过。当喜欢一样东西的时候,非常痴迷,可到头来都是要戒掉。就如同喜欢一个女人,曾经为了追她猜她的心事,想她的喜好,想为她做很多事情,花了多钱,花了好多精力。用自己却爱她护她,可有一天忽然淡了,一个人会离开。那一生所追求的东西大都成了笑话,我觉得女人和金钱间我只是不选择爱情,选择金钱。职业可能会选择更好,因为这些都成了一个人爱你的理由。都成了爱情里面的一切,或许在爱情在物质面前能长久,在贫穷面前会很短暂。第一种时烦琐,第二种是流星划过天空时的一抹星光,美好而甜。不过谁都想要天长地久,而绝非流星划破天空时的辉煌。

这烟快灭了,夜已经深了。我凝视着玻璃的时候开始想象。金钱,女人。房子、幸福。每天都在我脑海里画着的,可一说出来,就是荒芜。因为很多东西,不是想想就能得到的,你想抽烟了,要走进商铺,想要钱花,就要去打工。想女人或喜欢一个女人的时候,要花心思。这些都是不易的,因为这是烟幻想过的现实。我只能祝福着,这些……

这都是不能实现的,宛如烟灭的时候却很真实。真实得自己也快以为烟只是一个传说,慢慢的开始怀疑。自己所追求的东西,是什么?烟有名贵的,普通的。可普通也很好能显现出地位,名贵也好能显现出地位。这一些都是很好的,可怎么想到这里就悲从中来了。

人能活着就是伤悲吧,这也只能吸支烟,减掉一些岁月。这样早早离去也是很好的,至少很真实。最怕的是,去的时候眼角会残留泪水,心里会有遗憾。假如生命的最后想到的是自己的母亲,这是有良心的,假如想到子女,那是伟大的,假如想到心底的那个女人,那是痴情的!人间的痴,只有痴情是又可悲又可怕,又幸福,又痛苦的。得不到的成了白月光,而得到的成了蚊子血。这就是男人吧,或许苦难往往选择忘记,幸福和快乐小心翼翼的藏着。害怕别人戳穿,也害怕埋于心底。

人这一生如烟一样转瞬即逝,心里的秘密成了谜题。这或许是“大闹一场,悄然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