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本来就是来自不同的领域,如果用空间论来说,一家人的每个人都来自不同的空间,具有不同的空间属性。一家人能否幸福的相处,不仅仅在于这些不同的空间属性能够产生共振,还在于这个家庭的人员之间的一种相互平衡感。而我,自然而然成为了这个平衡点的铸造者。
怎么说呢,最开始吧,结婚以后就俩人生活一起,基本上也没有啥问题,毕竟婚前已经谈了两年的恋爱,基本上生活方式、生活习惯什么的都已经很习惯了。所以,婚后的二人世界是比较稳定的,吃喝玩乐都有比较稳定的节奏,相互之间也没有出现过什么大矛盾。直到洋姐出生,这个平衡点就被打破了,因为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感与生俱来,更何况是一个小朋友的到来。最开始坐月子的时候也还好,不需要花费多少精力在照顾她上面,更多的就是观摩学习,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在单位打完卡以后就是到月子中心打卡,吃的也不用操心,带娃也不用操心,婆媳矛盾,那更不可能出现的。这样的平衡点被打破是做完月子回家以后。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的老母亲在家照顾洋姐,大家都相处得相安无事,因为老母亲从洋姐出生送出产房后就陪着洋姐长大的人,所以洋姐对她也很亲近,加之老母亲性格比较温柔、慈祥,是那种传统意义的农村妇女,任劳任怨的,所以跟我媳妇相处得也很好。平衡点打破最开始源自于媳妇要乘着假期没有结束出去玩,而且是三天两夜的那种,那个时候,虽然说是一个周末,但是老母亲每个周末都要回去陪老爸,所以周末基本上就是我俩带娃,然后有一个还要单飞出去玩,这就被动了。那是一个黑暗的周末,窒息的周末、绝望的周末,那个周末我也在之前的篇章里面谈及过,这里就不再赘述。那个周末以后,我这个平衡点的支撑柱就感觉坏掉了不少。平衡点被彻底打破是来自老父亲的受伤,那段时间天气不好,经常下雨,周末老妈要回家,我都是劝她等周六我不上班了开车送她回去,但是,那个周五却不是这样,老爸打牌结束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于是乎就骑着车来兴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他骑得又快,最后,在兴义城里面的一个交叉路口被一辆转弯的轿车撞飞了,最后送到了医院,我全程陪同做完检查,最后办理了入院,第二天带着老母亲来接替了我,还好是一个周末,我们有缓冲的时间,这个时间,在没有选择的前提下,我们叫来了她的老母亲,一个被迫害妄想症患者,一个控制欲超级强的更年期老人。平衡点,从这个时候,开始崩塌。
最开始的崩塌来自于我媳妇自己,可能是因为之前就了解她妈妈的性格吧,所以她妈妈的到来给她施加了无可复加的压迫感,洋姐哭,要打电话叫她回来,出去吃饭,还没有动筷子呢,要打电话叫她回来,然后每天都是各种逼逼叨叨,各种念,这样不能做,那样不能做,这样不干净,那样有细菌,这样你当妈的要做好,那样你当妈的有责任,我都时常能够感觉得到媳妇那种仿若要迸发的怨念。后面开始崩溃的就是我了,我本来是个乐天派,跟谁都能相处得那种,但是吧,跟她妈妈,我是真的无法相处,每天下班回家看着她那一张鞋拔子脸,简直就没有打招呼说话的欲望。就这样,平衡点崩塌了,直到现在,我也还在追寻一个平衡点,目前就是少跟她妈妈说话,少听她妈妈说话,少在有她妈妈的时候发表意见和建议。后面如何构筑这个平衡点,还得再总结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