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我发现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京城的夜晚,很是妖冶,大街上的霓虹灯,把夜晚熏染得迷迷离离,给人一种梦幻飘逸感。

孙莲心把那个神秘兮兮的小东西,装在了自己的坤包里,左肩膀上斜背着,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塑料袋子,里面七七八八装着莫之叹从米国给她的爸爸妈妈,还有弟妹捎回来的米国特产等礼品。

莫之叹那厮,很会办事儿,出差一趟米国,收买了孙家所有人的人心。

孙莲心进门以后,就把莫之叹从米国给大家带来的礼品分了,弟弟孙一定看看莫之叹给自己的礼物,看看妹妹孙文艺的礼物,笑嘻嘻地说:“我们打了他,他还给我们礼物,那小子还不错。”

妹妹孙文艺也乐呵呵地对孙莲心说:“姐姐,他以后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和孙一定,我俩给你出气,我们是你的保护伞,我们会罩着你。”

孙莲心瞥他们一眼,刚想训斥他们几句,她的手机响了,以为是陈帅溪打来催货的,一看,不是陈帅溪的催货电话,而是一个不熟悉的陌生电话,犹豫一下,还是接听了电话。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自称叫邢小碧的女人打来的,说自己命运坎坷,一身的故事,说她身上发生的故事,见证着时代的发展史,非要让孙莲心采访一下她,说采访完她以后,一定会肯定会写出震惊这个时代的锦绣文章。

邢小碧罗里吧嗦,死死纠缠着孙莲心不放,她怕自己打电话影响家里人,也不想把工作带回家,给家里人带来纷扰,就出门躲到走廊的背角跟有故事的邢小碧通电话去了。

她对那个邢小碧的故事很上心,也被邢小碧富有诱惑的语言打动了心扉,说着说着,她出于职业的敏感,觉得邢小碧的故事对职场上的职业女性会有警示作用,就干脆是个干脆,跟邢小碧说,我们当即就进行一场电话采访吧,那邢小碧也好像是这样的意思。

……

在孙莲心在楼道走廊的背眼不影响别人的拐角,对邢小碧进行电话采访的时候,妈妈刘菊梅洗完了袜子,刚用围裙擦干了手,孙文艺怕走漏了风声,神秘兮兮地把妈妈拉到一边,小声说:“妈妈,姐姐变坏了,我发现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孙文艺说话的时候,就像两个谍报工作者进行秘密接头,还不住地观察四周的动静。

“什么秘密?”刘菊梅不怕好奇害死猫地说,“你姐姐从来都是有什么话都跟我说,她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呢?”

妈妈刘菊梅也没有把小女孙文艺的话当回事儿。

“那是一个……”孙文艺看看正在专注看电视的爸爸孙长江和哥哥孙一郎,神经兮兮地说,“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都不好意思说。”

孙文艺俏脸微红,仿佛看见了什么少儿不宜的羞物。

刘菊梅一听,一看小女的神态,觉得怪诞,也扫了丈夫和儿子一眼,但又觉得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淡定地说:“你是贼大胆,还有你不敢说的或者不敢做的?说!天塌不下来。”

刘菊梅想直接听真相,也觉得不会有什么大事儿,可能是女孩子的大惊小怪,会把麦苗当韭菜。

“小声点儿,这可牵涉到……姐姐的秘密,男人是不能知道的一种秘密。”孙文艺吐吐俏舌地说着,又把嘴巴闭上,噘着嘴,嗫嚅着,“你说我贼大胆?妈!看你把我说什么人了,好像我是十恶不赦地坏蛋一样。我不想说了。”

孙文艺忽然生妈妈的气,不想说了,还想妈妈翻着白眼儿。

“好了,你不是坏蛋,你是好蛋行了吧,说吧,我洗耳恭听。”刘菊梅诱供傻子一样,对女儿诱供,“说了妈给你吃糖。”

孙文艺拒腐蚀永不沾地说:“我不吃糖,怕得糖尿病。我说了,但你要有保证。”

“保证什么?”刘菊梅问。

“我说了,你保证不要打姐姐,她被莫之叹打了,刚和好了,你再打她,她就倒霉透顶了。”孙文艺让妈妈做出一个保证说。

她有点儿不相信妈,对妈的话有些像老鼠忌讳猫一样忌讳。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她告了姐姐一鸟状,妈妈答应不会打姐姐,结果妈妈食言了,把孙文艺出卖了,把姐姐狠狠扁了一顿,还饿了一顿饭,让姐姐忌恨了她好几天,她可不想重演老节目。

“不会有那么严重吧?至于打她吗?”刘菊梅疑惑地皱眉头,“什么事儿,不至于打她吧?”

刘菊梅被小女搞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至于,事情很严重,比天塌地陷还要严重。”孙文艺撇撇嘴,她故意夸大其词地说,“姐姐变坏了,在玩跳蛋。”孙文艺小声快捷简约地说。

孙文艺说得语速太快,刘菊梅没有听得清晰,问道:“跳蛋是什么?会跳的鸡蛋?还是会跳的鸭蛋?或者鹅蛋?”

蒙在鼓里的刘菊梅,就像一个市场上卖蛋的贩子。

“什么呀你。”孙文艺被妈妈的冷幽默弄得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想解释,又不知道作何解释,满脸的纠结,又直翻白眼。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高中生,不好解释,有些嘴拙词穷。

“跳蛋?什么鸡下的蛋会跳?闻所未闻啊。”刘菊梅揶揄地、荒诞不经地怪笑。

“不是鸡下的跳蛋?而是……”孙文艺嘴巴里寻找着合适的措辞,还是想解释一下吧,不然的话,勤学好问的老妈,肯定会刨根问底儿,让爸爸和哥哥知道了秘密就尴尬至死了。

但这关系到让人羞臊不堪的私密,只能躲在阴处而言,不能窗前说亮话,不能露骨的说,这就有了难于上青天的难度。

刘菊梅见女儿嘴巴里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三,也道不明四,再次不靠谱地猜测道:“那就是鸭或者鹅下的跳蛋?”

“这个都不知道,跟你真的有代沟。”亭亭玉立的美女孙文艺瘪嘴说。

“跳蛋到底是什么?赶紧说!”刘菊梅怒了,拿眼瞪着孙文艺,光火地说,“玩我呢不是?”

“是一种成人用品。”孙文艺深呼吸一口气,镇静一下,还是不知道该跟老妈怎么说。

在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眼里,成人用品是一种禁品,说出来有些忌口,也不好描述,想了想,发个狠,红着俏脸,有些羞怯地示范给妈妈,弱弱地解释说:“就是把一个像老鼠一样的东西,塞进……那个……下面,就会跳,你听明白了?”

弯弯绕绕的孙文艺,费尽口舌,讲得也是胡里八涂,妈妈听得云山雾罩,似懂非懂,但懂个大概,她当即惊异错愕地解释说:“你是说,把一只会跳的老鼠塞进……那个地方,让老鼠在里面跳舞?”

“哈哈哈……”孙文艺被妈妈逗笑,引来傍边的爸爸收藏孙长江和哥哥孙一定侧目,她赶紧忍住放肆地大笑。

妈妈刘菊梅理解满拧,但大致明白了丑陋的行为艺术。

“妈妈你真有才,笑死人不偿命。”孙文艺懒得跟妈妈解释了,满脸的无可奈何花落去的神态,不想再多说一句话,真沟通成本太高,让人有种崩溃感。

“你把那个会跳的老鼠……不,把会跳的什么蛋拿出来,我要见识一下,那是一个什么不要脸的鬼东西。”妈妈面容冷峻地命令道。

刘菊梅急着要看一眼那个神秘兮兮且诡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