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眼前这俩人的样子,嘴角弯了弯,不自觉的看向陈诺符,不想他也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四个男人,加起来超过120岁了,却还是这么的...
幼稚!
还带了点粉色的单纯,如果我不知道,光凭铲铲这细皮嫩肉和陈旭这厮的粗矿中年相,如此这样的场景,我不想想歪都不行啊。
以前的胜川三高,女子学校,也不是没有那般的景象。
陈旭知道铲铲怕痒,穿了一双姜黄色袜子的脚想伸到腰部痒他,不想不留神,一脚踹上了腹部之下的裤裆上,疼得铲铲龇牙咧嘴。
几个男生打闹,多少有点污,这很正常。
铲铲不想自己一个人独自被陈旭欺负,就想着拉上我和陈诺符,我这边还在跳着脚的逃离开,那边陈诺符就嚷嚷着告诉铲铲:“你个没出息的,你找正主啊,他下盘稳,攻他上身。”
陈诺符一点都不向着自家人,四人局势,二对一,多我一个看热闹的。
我站的老远,看着他们三人哄笑打闹在一团,不成想,后续事态的发展确实他们三个人统一战线“攻击”我。
等到我们把民宿老板准备的水果零食撒了一地,不小心还打破一个土窑的花瓶的时候,场面才戛然而止,闻风而来的老板和服务员,还有场景里交缠在一起的四只土拨鼠。
竖着耳朵,圆瞪着眼睛,抖动着眼眸,梗着脖子,贯穿在大雪的寒风里,不自觉打着哆嗦,像是小时候做错事,被逮牢的看向门外站立的那几个人...
“阿嚏...”,我打了个喷嚏,下巴处斜次啦的还不知道是哪个人的光脚丫子。
“呦,都快起来吧。”
老板见我们也着实好笑,赶紧关了门进来。
“几位,也都过中午了,有啥想吃的吗,我这就让厨房去准备。”
我们几个撤胳膊撤腿的,皆是绷不住笑意的站了起来,陈旭不自觉摸了摸鼻子,铲铲和陈诺符憋着笑,陈诺符边笑边脚底蹭着边上的羊毛地毯。
好好的一出怡情的“赌博”,本来还想看谁这么倒霉的,结果,直接变成了四人幼稚大战,秒三岁。
几人重新把客厅散落的零食瓜果收拾好,我还特意把那个看着花样不错的花瓶给拍了图片,本来商议着是要赔的,结果老板愣是说算了。
吃过午饭,厨房给下了几碗油渣面条,风雪也渐渐有所缓势,老板说,照这个样子,等明天风雪一停,江川的西面搭上帐篷,肯定可以钓到很多黄颡鱼。
不过,今夜的大餐也还是会有其他的几种品种的鱼,老板特意去山下的菜市场买的。
午饭后,陈旭和陈诺符回房间补眠了,铲铲依旧躺在暖炉旁边的沙发上打游戏,我朝着民宿西面的森林看了好一阵子。
老板看着我看向的森林,叼着烟站在远处跟我说道:“那是我们这里有名的松柏林,养育了我们西村几代人了,如果不是因为下雪,说不定你可以上山捡点松果,拿回去当装饰品。”
“哦,有上山的路,真不巧,我还想着,出去走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