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ND夜

我伫于树下,为看一眼你刹那的身影。偶遇让我不知所措,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头脑空白,请不要觉得我无视了你,因为我紧张了,原惊我的过错吧,我太在意你了、不知道该怎么与你亲近,你好像一个可望不可即的目标,我捉摸不透,追也不上。关于你的,无论是斑澜还是荒芜,我都想了解。

一、

一片空阔,牵起她的手逃离。速度很快,途中遇一人。“看!他在用脚尖跑呢。”

二、

本应该有很多人,都走散了。她劳累趴在我侧面的小桌上,散着蓬松的黑发。我抚摸着。她也有迷糊的一面。

三、

我以前就见过你,给我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后来,我离你很近,我总是粘着你,你也从未对我发火,连情绪低落时也依旧温柔。我就拉着手,端详你温柔的眉眼,你抬头,眼睛会笑,看得我脸红。你拍拍我的手,示意我松手。或者是郑重其事地说:“你的手好湿。”回想起来,我应该早早地说爱你,而不是傻傻地以为你早知道。有人对我有非议,我追问你的回答,你支吾:“我觉得你烦,才与你将就。”我心碎一地,不再认真,你认为被我背叛,不再理我。我不想失去你,千百方计地道歉解释,你只说:“你懂的,给我时间,我会原谅你的。”之后就没了言论,到尾如此。哎像我这样的混蛋陪在你身边,只会把你的生活弄得更糟,我决意不再打扰了。

大抵是到分离的季节,人们开始相互道别。

而我不动声色,若无其事。

究竟谁把我真心当作朋友,我无从得知。

即使心中早已做好准备,却依旧不免感慨。

真是寂寞啊!

此时,我收到了林紫懿的邀请。

如同石掷水面,激起千层涟漪。我翻尽手头上的书,恨自己才疏学浅写不出一句绝好的句子,我异常珍惜这次机会,隐隐约约感到这是最后一次。我笨拙地告白——我一直想你,你在我心中。

这件事永远是我最柔软的心弦,轻轻翻动,便敏感地触动心灵。

四、

林中那敏捷的英姿,棱角分明,古铜肤色,丹凤抚媚。

电车红光直驰夜市空旷,逆光迷惑,只好搂紧她的腰。

她的名字脱俗,不粘花花绿绿春红夏绿。

五、

我寻她,在破旧的土楼。深处,锈门紧锁,坑洼的墙上纸糊杂乱。环视四周,角落有一栋老屋,妇洗叟倚。道阻且长,你盘发而来。慢下来才能遇见你,是太急躁罢。又不禁着着你远离的背影,想:你不曾爱过我么?

六、

净坛。冬晨,我买早点,前脚刚迈进店,目光就扫见了你。初,我迟疑,刹住回头,果真是!你的眼还没掉来望我,单是起势,我早惊乱地如同听到弓弦响的小雀般。我是这样怕与你灵魂接触,因为你美丽了。我快行走出,背对门,纠于般念未先语,作饰麻木消无感。后来,轻盈的脚步声穿过。我黯然伤神:你没认出我。我猜疑,若你认为我未发现你,你会与我行同陌路擦肩。我不相信你的流言蜚语,不相信爱你是错误。

终会对视,秋瞳如水。愿如氟熙,岁来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