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脑回路,也是挺无敌的啊,十足的腐女思想啊。
“噗哈哈”,墨长临笑了,笑到停不下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怀大笑了,他说,“阿浣啊,你就是这么想的?”
苏浣认真的说,“是这么想的。”
“本王不喜欢男人,”说完他的吻又落在苏浣的唇上。
苏浣懵了,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墨长临不会喜欢她吧?可是墨长临不止一遍说过她是泼妇,还总是说她以后嫁不出去,按理说,不应当啊。
等等,她在乎的明明是五百两银子啊,银子现在没要到手,还被占了便宜。
她又推了推墨长临,说“王爷,我的五百两银子呢?”
墨长临此时早已丧失了理智,哪里还听得进去半句苏浣所问。
“王爷,我不侍寝,”她又说。
“不侍寝?”墨长临轻笑,“侍不侍寝,可不是你说了算。”
“王爷,这要在我们那,你这属于强奸,你知道吧?”
墨长临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可是你现在在本王府邸,别说你是本王的妾室,即使是寻常百姓家的姑娘,本王若是强了你,你又能奈我何?”
苏浣欲伸脚踹他,被墨长临一把抓住,然后整个人压在她身上,他低低的看着她,看着苏浣眼里的慌张,又觉得好笑。
“你乃本王侧妃,侍寝乃天经地义,”墨长临说。
苏浣虽然知道他说的有理,可是……可是,她还没做好准备啊。
“我还没做好准备,”苏浣说。
“可是,本王做好准备了。”
眼看着来不及了,苏浣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来月事了,不方便,不方便,要不,王爷去找王妃?”
墨长临盯着她的脸,想起了她在笑春风时桀骜不驯的模样,想起了她生气撇嘴的模样,想起了她在大国寺虔诚跪拜的模样……
他毫无征兆掐住她的脖子,越发用力,质问她,“你可是对本王有什么阴谋?”
苏浣有些喘不上气,用手拍着墨长临掐着自己的手。
墨长临看她脸色渐红,神智回笼,急急的又放开了她。
“咳咳……”苏浣咳得惊天动地。
缓过来后,苏浣不怒反笑,“王爷是觉得,我有能力算到王爷遇刺,然后算准季将军会带王爷去笑春风?还是王爷觉得,苏浣救王爷皆是图谋不轨?
俩人对峙一会,苏浣还未败下阵来,墨长临毫无征兆,低头吻住她的唇,苏浣说来月事,他一个字都不信。
他说,“你是苏浣也好,苏铭叶也罢,你若是想对本王图谋不轨,本王便给你这个机会。”
苏浣岂能让他得逞,飞快把脸转向一边,“还望王爷自重。”
兴许是苏浣太过执着抗拒,墨长临最终还是放开了她。
夜已深,苏浣躺在床上,看着躺在另一边榻上的墨长临,心中五味杂陈。
墨长临的呼吸很匀称,她不知道墨长临睡了没有。
她现在无法接纳墨长临是真,更不能接受和他有鱼水之欢,若是穿越到这个朝代,她没有遇见陆子儒,也许她也就认命了,可是她偏偏遇见了,遇见了那个和陆晚川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这让她的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
她甚至在想,这是不是上天对她的一种恩赐?
也许佛祖真的听见了她说乞求,让她和陆晚川再续前缘呢?
“啊……”一声尖叫响起来,划破清晨的宁静。
“小姐,小姐,”金银听到苏浣的尖叫声,以最快的速度冲了进来,“小姐,您没事儿吧?”
只见苏浣全身包裹着被子靠在墙边,正惊恐的望着床的外边。
她还未来得及细看发生了什么,就听到一声粗暴的“出去。”
一看躺在自家小姐床上的是王爷,金银又悻悻的出了屋。
不过在出了屋之后立马换了一副兴高采烈的嘴脸。
“你怎么会在这儿?”苏浣看着依然躺着不动的墨长临,质问道。她真的不知道,墨长临是何时爬上去的。
墨长临也许是因为被吵醒的缘故,心情不是很好,他有些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边捏边问:“这乃本王府邸,本王不在这儿,应该在哪?”
这流氓耍的是不是也太光明正大,理直气壮了些?
“你不是应该在那边榻上么?怎么会在这儿?”苏浣一脸谨慎的看着墨长临。
墨长临将手从眉心处拿下来,坐起来,凑到苏浣的跟前,盯着她看了一会,略带玩味的道:“怎么?你是把昨晚上的事给忘了?”
报应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墨长临的一句话让苏浣更怂了,苏浣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今日的局面,她当初若是知道后面还有这么一出,那么当初,墨长临还酒庄时,她打死都得收敛一点啊……
“昨晚上?”苏浣强颜欢笑,哦,昨晚上没发生什么事啊,她有点迷茫的看向墨长临。
墨长临随口扯道,“昨晚可是你求着本王上床的。”
“呵,”她假笑一声,天地良心,绝对没有。
不多会,青来领着下人抬着几个大箱子进来,一一打开放在苏浣房内。
苏浣一看,两眼放光。
墨长临说,“答应给你的五百两银子,再加一箱的玛瑙翡翠,可满意了?”
苏浣点头如捣蒜,“满意,特别满意。”
说完她蓦地反应过来,合着五百两银子是答谢她的救命之恩,另外一箱玛瑙翡翠难不成是自己的卖身钱?
“王爷,”苏浣叹气,“我值这个价。”
“嗯?”墨长临不解。
她指着那箱珠宝,幽幽的说了一句,“那不会是我的卖身钱吧?”
“哈哈哈,”墨长临一下就笑了,说,“如何?本王出手还算阔绰吧,所以,阿浣是卖还是不卖?”
“不卖,”苏浣拒绝,“有那五百两银子,我何至于还需要沦落到卖身的地步。”
墨长临点头,“有理,这五百两银子本王就不该给你,不过不管你卖不卖,你都已经是本王的人了”。
王爷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瞎了。
她明明记得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啊,莫不是墨长临趁她睡着时……
你个流氓!
她眨巴着双眼让自己缓缓,“王爷~您一个王爷,怎能出尔反尔呢?”
“本王如何出尔反尔了?”
其实墨长临昨天夜里没碰她,至于她是如何认为的,全靠苏浣自己的想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