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瓶子刚晕,天真那边才悠悠醒过来,迷茫的看了看周围,问他三叔,谁弄晕了他,他三叔给他解释,我在思索
等一下得练药才行了,药带的不够啊,走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到了一个村里安顿下来,瓶子也醒了,问厅里的人借了个锅,开始加水加药练药。
他们吃饭说话,我端着碗在一旁边吃边看火,顺便听听他们说的话,大厅里的人时不时看我一眼
我也没防着他们,不知道是好奇我炼药,还是觉得我戴斗篷奇怪,先熬了几碗药给瓶子天真潘子他们
看着天真喝下去,脸都扭曲的表情,再看看瓶子潘子没表情,我发觉我又得做哄小孩的糖果了,再帮他们换了药,个个累了一天都去睡觉了
捞出药渣,继续守着锅,瓶子坐在一旁柱子不知道想什么,他没说话,我也不知道说什么,等了好一会儿,掀开锅盖,看着锅里一点药水也没有了,只剩下一层厚厚的药泥,关了火,等锅凉了下来。
再洗干净手,加蜂蜜,捏成一颗颗小药丸的样子,啧,一锅药就只有十几颗药丸,小心翼翼的装进玻璃瓶里,再看了看旁边的药渣,好浪费啊
以后还是磨成粉再制做吧,四处看了看,没有石磨,也对,什么年代了,那还有石磨,我也是让人订制才有,包里的药粉也还有很多,药粉做不了就不做了,做不成药粉
那就做药剂吧,又熬了一锅药,等凉下来的时候,再用玻璃瓶把药水装起来,就是药剂啦。
现在也不是什么缺药的时代,但我不太喜欢买药罢了,还是自己做的放心,虽然制药方式还是很古老,但我也不嫌麻烦
对了,糖果,把锅洗干净还给大厅里,又借用厨房,等我把糖做好的时候,把借用白糖的钱还给了大厅里的人。出了厨房的门,就看见瓶子靠柱子上睡着了
我轻轻推了推他,他睁开眼,眼里一片清明,没有刚醒的那种迷糊,这到底是有多警惕啊?
拉起他的手看了看,没再出血,往他嘴里塞了颗糖,也不知道他爱不爱吃,但没有吐,把他拉起来推进他的房间里去,顺手塞了一小袋透明袋装着的糖给他
“我刚做的,还有赶快睡觉,明天还得下斗。“他看了看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我转头回房间里睡觉去了。
“咚咚咚“一开门,是天真,他看了看我的白发道“姑奶奶,三叔说该出发了,晚点路不好走”
“嗯,等等啊“揉揉惺忪的眼说道,洗淑完,戴好斗篷,穿戴完毕,出发。
中途遇到牵牛那老头,他被潘子吓得胆子都快没了,一直在絮絮叨叨的跟三省他们说话,我就不管了,他们解决就好,解决不了我再顶上,一直在逗弄小黑
结果那老头一看见小黑,吓的更发抖,说话也更认真了起来,最后被潘子绑起来一边走一边让他说,一路到天黑,终于到了一个营地,里面没有人,看他们在翻箱倒柜找东西
我默默的坐下来,守着这个营地里的人留下的锅开始起火烧水,看着天真吃不惯干粮,给了他一包糖,他有点懵的样子,不喜欢吃吗?
刚想拿回来,他立马就护起来,噗,好可爱,天真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有点脸红,哈哈。
三省他们在研究地图,看着他们拿起洛阳铲打下去,带起来的土火红一片,个个都皱眉了,看着他们一顿忙活,说实话,活了这么多年我连土夫子的吃饭活计一点也没学到,甚至连洛阳铲也不会用
以前下墓都是跟哥哥们和别人下的,不然就是随手挖的盗洞,哥哥们也不肯教我,怕我学会了乱下斗,有危险,别人不肯教那是他们的吃饭活计能教嘛?
三省他们?算了吧,估计也不肯教,像哥哥们一样的想法,我隐隐有预感,我这辈子怕是也学不到这土夫子的活计了,没关系嘛,反正我有蛊嘛,能通过虫子知道那里有危险,所以学不学也没差了。
我走神的时候,他们都把盗洞搞定了,三省在下面叫我,我才回过神,默默往嘴里塞了颗糖,等我下去的时候,看到瓶子在处理礬酸
他们默默看了我一眼又看回了礬酸,搬开砖进到里面,终于有点真实的感觉,看着他们各自在查看,看见瓶子和天真看向同一个地方,潘子脚下的鼎,嗯?回忆起前世里小说写的,血尸?!
突然瓶子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思索,张家学的挺杂啊,连和血尸沟通的语言也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