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厮杀开始了,场地上逐渐堆积着一具又一具尸体,此刻的唐风衣衫褴褛,状若疯魔,一头蓝色的头发已经变得暗红,就连眼神也透露着嗜血的光芒。
双手都在微微颤抖,一双短枪已经被浓厚的黑雾彻底包裹住,一滴滴鲜血顺着交汇处慢慢低落。这时候又是一名挑战者上台,唐风缓缓起身,冰冷的眼神默默地看着对方,就在这紧张的气氛下,唐风却突然笑了,因为早在好久前他就感觉到敌人越来越强,算算时间这人应该就是他们最后的王牌了。
唐风重新握紧短枪,指着对方不屑的说:“你差不多就是最后一个了,来吧,不要浪费我的时间,让我看看你有都大能耐。”
对方并没有向唐风喷什么垃圾话,而是直接武魂附体,开了不知道是第几魂技之后速度暴涨,转瞬间来到唐风的面前,手中的短刀劈向唐风的面门,速度之快甚至让唐风来不及反应,慌乱间只能将手臂放在前面,但是由于没来得及开启盾牌,直接被砍到骨头。然后不等唐风做什么,一脚就把他踢开,从而拉开距离再次寻找机会。
唐风在受到重伤之后也不在只顾着方便,而是造了个小型圆盾,只限于保护手臂的那种,这样既能够保持身体的灵活性,又能在救护身体部位的时候不再受伤。
正当唐风重新摆好真是严阵以待的时候,对方突然张大了嘴,一阵能够直通大脑的巨响传来,这阵声音不禁音量大,而且使唐风莫名的烦躁,防御姿势就这么露出了破绽,霎时对方又一次不见了身影,然后唐风就感觉背后传来一阵阴风,然后唐风的后背再一次被开了一道口子,不断往外涌着鲜血。
唐风见势不妙只能用出两面箭盾把周身围起来,借机恢复体力并观察好对方的武魂到底是什么,但是对方再一次消失在了唐风的视野里。没等唐风细想,感觉到头顶有一阵杀机,连忙下蹲,并将两面盾向头顶举,但是唐风虽然躲开了致命一击,但是肩头仍然被划到了。
唐风这个时候已经有些绝望了,因为他想不出能够战胜对方的手段,连对方的武魂都看不到,根本不知道对方的这个速度到底凭借的是魂技还是什么。但是就在这时候,唐风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个神呢。
“现在我应该怎么办,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用你的话说你能带给我什么好处?”
唐风勉强躲过一次攻击,继续跟罪交流道:“我可以每天固定给你一部分魂力吸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自打我觉醒武魂以后,每天都偷着吸收我的魂力,这次我能够让你每天吸收我魂力的一半,不然的话我是能够控制住我的魂力的。”唐风半妥协半威胁的说出了这段话。
罪想了想终究还是点了头,“行吧,最近在你这过得还不错,暂时还没有换地方的打算。你一直都在被你所感受到的干扰,所以你只要感受不到不就好了吗。”
唐风因为光顾着说话再一次被对方从左手上切下一块肉,不免有些急躁,“说的容易,难不成我还变成一个瞎子和聋子?”
“对呀,就是要变成一个瞎子和聋子,只有这样你才能摆脱所有的干扰。”
唐风一个后滚翻躲掉一次攻击,口中喃喃自语:“行,那我就变。”然后直接用短枪划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此刻的他浑身是血,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但是他的心却慢慢的平静下来,他发现自己已经感受到了对方的武魂,就是一只锥蝽,这样剥夺他的速度就没有用了,毕竟对方靠的是跳跃力,并不是完全是速度,但是他感觉到自己已经能够跟上对方的动作了。
既然不能闪避,那我就跟你以伤换伤。唐风再一次拿出短枪,等到对方快要攻击到自己的时候,迎着对方的攻击挥了上去。自己的手臂再一次被划开,但是对方也付出了血的代价身体从腰部直接被砍断四分之一。
唐风能够感受到,对方收到这次攻击非常愤怒,但是也因为畏惧他的疯狂短时间不敢再次动手。这种僵持的状况并没有坚持很久,很快对方就有了破解的办法,那就是算好落脚点冲到唐风身边的时候,迅速向上跳,这样唐风就攻击不到他了,因为对方很多个方向躲避,但是唐风只有一次换伤的机会,很快唐风就再一次落入下风,只能被动挨打。
“,臭小子,算你意志坚定,我就帮你一把。”唐风武魂突然再次亮起,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只有一套铠甲,而是有一道黑雾组成的人影,穿戴着唐风身上的装备武器,突然黑雾有了变化,有几缕特别的黑雾,在人影身上不断的游弋,慢慢的形成了一套铠甲,转而多出一缕黑雾变成一个黑色的魂环套在唐风的身上。
第四魂力:嫉妒,嫉妒的力量伤人伤己,每秒提升魂师一倍的力量最多提升十倍,赋予魂师一件刺朝着里面的重甲(包括战裙,胸甲,肩甲),赋予魂师不死的能力,伤势是否要回复由魂师自己决定,如果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被抹杀那么魂师将会在自己的出生地(也就是他出生的地方,肯定是不能设置的)复活。
唐风感受到之前因为厮杀消耗的魂力恢复了,他的脸上浮现了一股莫名的诡异,“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刻!”
唐风用出了第一魂技,勉强追上了对方的速度,用着两把短枪开始不断的在对方身上造成伤口,同时在地面放置大量的短枪,一时间场地里出现了五个唐风,宛如防御塔一样,一旦对方路过就会发动攻击。
这一次轮到了对方想尽一切办法苟活,但是此刻魂力完全恢复的唐风根本不给他多想的机会,趁着对方愣神的一刹那,一把短枪扔过去,然后瞬移过去,在对方惊恐的表情中斩下了对方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