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属于你不管你来至哪里,能来到这场中,就是件光荣的事,不管结局如何,我会记住此刻的”。
“你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
说完这话自己都感到恶心,在战场上我只重视而从没尊重过对手,现在说着虚伪话的反而是我,真是变化越来越大。
“不过今天的角斗赛,我们人类一族志在必得,我会全力以赴”。
他说完就带起头盔,接着抽出长剑,摆好架势。
“我也一样”
说完摆出战斗架势和他相对。
司仪见我们都准备妥当,就大声宣布:“第一组第一场比赛,现在开始”
我们手上的都是真刀真枪,说什么二十分钟内最后站着的人才算获胜,我们都清楚,除非自己主动示意投降,一般不用二十分钟就能分出胜负的,而且倒下的人很可能永远都站不起来。
以前我对上骑士一类的战士,都会试试他的力气,因为不能稳定抵挡我攻击的人,和能够坚定不移挡住我攻击的人,是完全两种打法。
前者我只有不断攻击他的盾牌,将他士气和胆量打没,他一个失误就能送掉他的命,而后者就麻烦多了,不单要躲避他挡格后的反击,甚至有可能要担心他盾牌反震后造成我僵直而随之而来的攻击,那样的攻击一般都是躲不掉的。
我第一下试探性地使出五成力,斧头敲在他的盾牌上,他因为是站立提盾挡格,盾牌被我打得晃了一下,但知道我有蛮力,他也进入了全力挡格的状态,扎稳马步,迎接我第二下八成力的挥击,双眼看准我斧头的落点,将盾牌中心对正受力点,用肩骨卡位,稳稳地将我的横扫挡了下来,顺便还刺出一剑,但由于我用力不多,留了两成力气和注意力来躲他的还击,一个闪身,让他的突刺落空,大家马上收招,摆好进攻架势,各自开始想第二回合的交手招式。
观众们看到这如电光火石般的一来一回攻防,知道这揭幕战是一层水平超高的角斗比赛,看得也是紧闭呼吸,心随两人的动作而挑动,嘴巴马上安静下来,不再随意喧哗。
塔里克的力量按人类来说算比较高的,能完美地接下我正常状态的八成攻击,也算难得,盾的摆动角度和下身马步的架势,能看出他是个熟练的老手,腰马协调,反击动作凌厉刚勐,和他的名号相比可算实至名归。
但这样的对手能难道我大屌么不不不别以为当了副统领,上过几次战场,杀过几十各人,武功就一定很高,死在我手里的冒险者里人才多了去,不乏比他好的高手,他们统统是我斧下亡魂,他要赢我除非拿出让我没见过的招式。
其实刚才第一回合的两下攻击和闪躲,塔里克心中已开始担心,一个身强体壮有着庞大身躯的兽人,在近战距离中能做出迅速的应变,将自己的反击闪躲掉,这不是一个双手斧重型战士所应有的表现,他的反应和身手只会出现在那些灵活如狡兔的盗贼刺客们身上。
今天遇到这兽人实力非常强大,而且实战经验之丰富甚至在自己之上,要赢他必须拿出200%的实力来。
他左手前臂摆到腰间,将上臂靠在塔盾后,盾上方只露出自己的眼睛以上部分,身体贴近塔盾,想用全身的力量来支撑撞击,这样的姿势有利于抵挡后的反推力和拉进反击的攻击距离。
同时将长剑摆在塔盾的右上角,露出三分之一的长度,右手弯曲举起,随时准备将长剑刺出。
摆出这姿势,他正面全身几乎全部覆盖在塔盾内,同时一步一步向大屌逼近。
换其他战士看到这样的架势的骑士一定无从入手,只有逃跑的份,这状态的骑士,正面几乎没有破绽。
但可惜今天他遇到的是我切凋虫小伎,别以为能防住我的正常状态,就能和我叫板,你还差远呢心想这时,我反而没有向他进攻,而是将斧刃摆到自己的胸前,轻轻地又上往下斜着将胸前的皮肉割开一道浅浅的口子,一股鲜红的血液从斜切面流出。
一股皮肉里神经的火辣刺痛瞬间传到我脑部,而血液的气味同时蔓延到我的鼻孔,整个人受到鲜血和神经的刺激,我眼睛开始冒出红色血丝,虹膜由明黄色变为发光的亮金色,原本如猫眼的短切口状瞳孔开始往上下延伸并同时向中间收窄,变成和鳄鱼眼状一样细长黑色的瞳孔,这时说明我已进入嗜血状态我控制肌肉紧缩,胸前皮肉伤口立即收缩止血,我再次举起战斧,感到全身力量随着进入嗜血状态正整倍往上翻,我随着力气的暴增,口中发出一声战嚎哇啊
分贝之高,连场外的人都能清楚听见,在场所有人同时还被吓了一跳。
我迈开脚步,对着骑士迎头而上,我作势从左往右横扫的假动作,迫使他将盾重心右移他的右但实际在双方接近的时候,伸出右腿往他蹬去。
算他反应快,及时将盾挪回左边,正正顶在我的右脚上,同时他见我腹部露出空档,右手趁机刺出长剑快如疾风,一剑扎入我腹部。
但他的重量如何能承受我排山倒海式的强力蹬踏,生生地将他身位踢后了半米,也就是这半米的滑行距离,让他的长剑只能刺入我小腹3-4c时就停下往外退出。
这其实是我诱敌出击的一招,屡试不爽,面对绝对防御的骑士,你只有让他出手,才能抓住他的破绽,将他击败。
虽然他长剑刺中了我,但只是造成极度轻微的损伤,同时也将自己的长剑和右臂暴露在我的攻击范围。
我原本作势左至右横扫的动作势能没停下,只是改了从左下往右上挥去,而斧刃刚好落在他回撤的右手碗上。
嚓的清脆一声,连手带剑一同随我挥动的方向飞去。
还带着手甲的右手,在空中抛出一跳完美的抛物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