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等下,我看看。”我刚想拒绝,但突然感觉到什么,连忙说道。
保卫员队长将盒子打开,露出一个洁白无瑕,色泽温润的手镯。
我拿起这个手镯仔细的端量了一会儿,随后露出了然的目光,问道:“你这个是在古玩市场淘到的?”
“是的,但是我后面验过了,的确是真货,而且真实价值不止三万,起码有五万以上。”保卫员队长以为我在怀疑手镯的真实性,连忙说道。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怀疑它的真假,但是卖家应该没跟你说过这是惨死之人用过的东西吧?”
“什么!”保卫员队长顿时一惊,手一抖,差点就将盒子扔在了地上。
“你不用担心,手镯里的恶灵现在已经被彻底清除了,不过相信你也不想让你的妻子再戴这种不详之物,你且将手镯卖掉,换取些钱财,搬离这里,寻个更好的去处,至于给我的报酬什么的,还是免了,就当是我一次举手之劳吧。”
“这怎么能行!”保卫员队长连连摇头,想了想说:“既然这是不祥之物,我将它给你也不太好,这样吧,你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日后我必登门感谢。”
互相留了个手机号,我才知道保卫员队长名叫宋强,之前比较忙,他也心系着他媳妇的安慰,我们俩竟然弄了半天还不知道彼此的名字……
“小哥,这次真是太感谢你了,只是我现在起不了身,以后等我好点了,一定请你来我们家尝尝我的手艺。”女人在床上面色苍白,有气无力的对我说道。
“可以,你好生休息,我先走了,日后若是有什么忙要帮的话,尽管联系我……对了,若是你们认识的人有谁有类似的情况,也可以联系我,不过到时我可要收费了,哈哈!”
告别了夫妻俩之后,我拿着我的小折叠桌和道具,疲惫的走到小区门口,大脑中那种眩晕的感觉一直挥之不去。
这次的邪灵太过强大,几乎已经化形,平常的驱逐手段定然是没有用的,所以我动用了闻录鹤传上记载的镇邪之法,可不料消耗如此巨大,几乎将我体内积聚的精气消耗大半,恐怕接下来两天时间自己都不能出手了。
最可笑的是,付出这么大竟然还是去做舍己为人的好事,也不知道我究竟是傻还是什么。
今天过去,再休息个两天,五天时间就只剩下最后两天,自己能在两天内赚到足够的钱吗?我心里一点没底。
同时经过今天的事,我也知道在这个城市里几乎大部分人都对道士做派的人嗤之以鼻,认为其是虚假做样,想靠着折纸鹤治病赚钱恐怕是不太容易的。
真令人头疼……
回到了家中,我没有做其他事,如今陈歌的线索也断了,短期也赚不到什么钱,索性还是先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到最佳吧。
就这样,我睡了一天一夜,到了第二天晚上九时十分,我饿醒了过来。
摸着兜里的一百多块钱,现在的我是一分钱舍不得花,我并不能保证我在两天内能赚多少钱,所以能省的话,还是要去省下。
我起身在房间里四处翻找了一下,发现米袋里只剩下最后一小撮大米,还不够喂猫,此外别的吃的已经一点不剩了。
我拿着这点大米放进碗里洗了洗,随后倒进电饭锅加了一大锅水,煮起了白米粥。
这样的日子让我想起初到这座城市之时露宿街头的那种绝望,而那种感觉自己实在是不想再去体会了。
隔壁传来电视的声音,我所租住的房子因为便宜,所以隔音也不怎么好,经常隔壁一点动静我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电视声此时开的也挺大,我几乎能听见电视里所说的每一个字。
现在播放的是这个城市的一个新闻报导,和平常一样,电视里满是政府又有了什么什么规划,哪个领导人又做了什么什么,随后才报导城里发生的杂七杂八之事。
不经意间,一个新闻让我竖起了耳朵。
“本市再次发生一宗离奇死亡的案件,请诸位电视前的观众在家务必关好门窗,以免意外的发生。”
听到这含糊其辞的说法,我知道肯定又是哪里出了什么事,只是不知这和陈歌有没有关系。
正当我拿起手机准备给蒋娜发信息询问之时,手机上打来了一个号码,竟然是蒋娜所打来的。
真足够凑巧的。
接通了号码,手机里传来蒋娜焦急的声音。
“喂,你现在看电视没有?”
“我听电视了。”
“不要和我开玩笑,我说正经事呢,现在s区那边死了人,事情有点诡异,我怀疑也是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做的,也有可能就是这陈歌所为……对了,那个仓库里东西都化验出来了,并没有检测出足够明显的陈歌的DNA分子,所以陈歌现在大概率仍然还活着,你要小心为是。”
果然,我预想的事情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s区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问道。
“这样吧,你现在有没有空,来甲医院一趟,我带你去看看尸体。”
我估算了一下去甲医院的距离,随后说:“行,半个小时后我会到那里的。”
挂断了电话,我将锅里煮好的粥填进肚子,身体终于好受了些,随后我收拾了一下要带的东西,来到了楼下。
甲医院离住的地方有一段距离,但打车肯定是不存在的的。好在小区里上班族挺多,大门口停着一堆共享单车,虽然大部分是坏的,但我还是很容易就扫到了一辆。
骑车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的体质有多么薄弱,没骑几分钟,我就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可能也有精气还未恢复完善之因,但我知道人类的体质和精气是挂着勾的,只有肉身的强大才能让自己精气神更加充沛,这也是那些威武大汉不容易被邪气入侵的原因。
到了甲医院门口之时,我差不多已经累的像一条死狗。
“你怎么才来啊,这半个小时早过了。”蒋娜看见了我,走了过来,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