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也对,你们肯定不会对这些事情感兴趣的,我来跟你们说,1908年6月30日早上的7点17分,俄罗斯西伯利亚的通古斯上空突然嘭的一声巨响,一个火球横穿欧亚大陆,撞向地面,在低空爆炸,巨大的蘑菇云腾空而起,天空出现了强烈的白光,爆炸中心草木都被烧焦,七十公里外的人也被严重的灼伤,还有人被震聋了,英国伦敦许多电灯都骤然熄灭。
就一瞬间,6000平方公里的原始深林6000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呈放射状向四处倒伏,,由于爆炸地点人迹罕至,十几年后的1921年,屋里学家库利克才带考察队来到现场调查,他们对外宣称是陨石坠落,但在爆炸现场并没有发现陨石的踪迹,所以也排除了这个说。直到1945年后,有一个神秘的科学家透漏,其实爆炸的是一艘外星人驾驶的核动力宇宙飞船。之所以库利克的考察队在爆炸现场什么也没发现,是因为在这之前,美军就派人进来过,把飞船的遗骸运走了。
后来发现在通古斯区树木生长加快,植物和昆虫出现了遗传性变异之类的。“
“异变?所以你是想说这些蓝外星物就是异变的物种“云容挑着兰花指捋着发丝,漫不经心地问:“那么说那些得了空闹脑病的人也是异变而来的,可是,植物怎么会异变成人,一个物种怎么会异变成另一个物种”
云容眸色沉如深渊,思考着,自己好像以前也是一株七色花,最后自己是怎么附到一个人类身体里的,这个过程她其实也不十分清楚,难道自己真的是异变的。
“不不不,变异指的是细胞受到了某种高辐射性的东西,使他原本的基因结构发生了变化,比如原本只有两条腿的猴子会异变出五条,甚至是六条,七条,本来不长角的乌龟发生了异变,就突然长出了两只角,还有那些植物,受到辐射后,可能长成其他的奇形怪状。但依然改变不了它原本是植物和动物的本质。云容小姐,你所说的由植物或者动物变成人的,我还在观察研究,你们要是发现了,可以跟我通个气。“张建笑得乐呵呵的。
云容突然瞪了他一眼,张建能感觉到那雪白的皮肤都在散发着冷冻的气息。
张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那双小眼睛忌惮地盯着云容的黑长发,说:“云容小姐,我就是有些疑问想问问,纯是好奇心”。
云容淡漠的眼神盯着她,不出声,像是默认了他的请求。
张建担心这女人等下一个不高兴,掐爆他的大脑,在云容的眼皮子底下,一点点挪到了廖小东的身后。
简义一旁扯着嗓子:“躲什么躲,想要你命,就算你躲到天涯海角,那都是白搭”。
张建浑身一个哆嗦,止住了动作,顶着那鸡窝头,伸出半个脑袋,惶恐不安:“我只是个假设,云容小姐你你不会就是那什么植物或者什么动物异变的吧?”张建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问。
云容冷笑一声,道:“你觉的呢,你希望我是一棵任人宰割的小草呢,还是有凶残暴戾,杀人不眨眼,生吃人肉的野兽“,那笑容阴恻恻的,张建鸡皮疙瘩都气了一身,倒抽了一口气。
“嘿嘿,哪能呢,云容小姐这么漂亮温柔,怎么可能是什么野兽是吧,小草柔柔弱弱的那更匹配不了您的这侠女风范的气质是吧“。
云容讥笑着:“呵,男人都是一个死样,欺软怕硬的东西。能不能别再废话,赶紧进入主题”。
“额,对对,蓝外星物,这个蓝外星物呐,其实它不是什么异变的物种,它就是外星人自己搞得一些星外胚胎,就好像我们人类培植的细胞,它们应该是从宇宙中的其他外星球里弄得一些其他星球的物种,搞得一些研发,这种胚胎分裂很快,当年美军估计就是从这架外星飞船里获得了这些细胞,想研发生化武器,但后来听说被日本间谍偷了,然后就造成了外泄,这些细胞估计是落到了其他人的手里。如果我猜想的没错的话,对方似乎一直利用这些细胞筹划着一个巨大的阴谋“,张建说着说着,自己都开始对自己的说法深信不疑。
“什么阴谋,难不成还想颠覆人类统治,毁灭地球“,简义不屑。
“欸,有可能,说不定两次世界大战都是他们搞出来的,他们可以通过控制那些政治人物的大脑,来发动站争“。张建说着说着,突然捋了捋头上的鸡窝,扑出的粉有墙那么厚。
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廖小东,眼都直了,若真是像他说的那样,那些外星生物一个不开心,看不惯我们地球人,就突然发动了第三次大战怎么办,想到这里,廖小东惊出了一身冷汗,耳朵外旁人说什么,他就再也听不见了,整个身心都陷进了深深的恐惧中,无法自拔。
云容想到了手里的那封地图和方块铜牌,思忖着会不会真的跟他们所谓的阴谋有关系,既然他们千方百计的想要夺这两样东西,那么在接下来的,他们必定想方设法地接近自己。她悄无声息地握紧了拳头,想着时琮他们用生命护住的不紧紧是这两样东西,护得更是后代子孙世代的和平吧。她更要好好护着,不让它有任何的差池。
她波澜不惊的目光突然停在了旁边两个二货的身上,对的,她差点忘记这两个二货,如果他们任何一个或者两个被那蓝外星物侵入了,像那刘叔一样一直埋伏着,趁自己不备的时候,这会是十分危险的。
她问:“有没什么方法可以辨认出蓝外星物附着在哪些人身上,还有是不是每一个人类都有可能被这东西倾染,用什么方法可以阻止它对人体的入侵”。
“嘿,你这就问对人了,我张建可是花了好几年研发出来的东西,正愁没有机会实验,看来今天可以派出用场了”,张建异常兴奋,突然蹦跶起身,跑到狼藉一片的试验台前,哗啦几下,从一对碎玻璃渣里取出了一副透明镜框的眼镜。
炫耀宝贝似的指着它说:“只要带上它,你就能看到那东西的存在,一团蓝色的光,如果人的大脑被那东西侵染后,你会透过这东西看到这个人的头被一层蓝光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