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一家茶馆,随便找了一处角落坐了下来。
肖惬看向花卿池:“那人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花卿池轻笑:“没什么情况,就那样。”
“话说回来,你身手还是不赖嘛,我好像都没怎么像今日这般看过你出手。”花卿池举起茶杯,欲饮。
肖惬没应他的话,转而问道:“你做事干嘛总是这样绕来绕去的,有什么意思?秦家你到底想怎么搞?要是我直接冲进秦家去将他们杀了,一了百了。”
花卿池笑而不语。
肖惬看着他这幅样子更是一种无奈涌上心头:“你啊你,就这副德行。”
花卿池抿一口茶:“呵呵,你不觉得他们很好玩吗?直接杀了不是很可惜?”
肖惬白了花卿池一眼,也不说话,看着别处。
花卿池继续道:“我总得看看哪些人该死,哪些人又不该死吧,当然,我这不是善良,这是应该。”
肖惬挑眉看向他:“应该?你们花家……”
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他似乎察觉到了不妥,立刻闭上了嘴。
花卿池看了看肖惬,又看向别处,像是自嘲:“我家?满门被杀?哈哈哈,对,是他们该死嘛。”
……
“嗯?怎么不说话?”花卿池眼睛有些红,看着肖惬。
肖惬看着现在的花卿池无奈道:“行了,我不想听。”
他撇了撇嘴,忍不住开口道:
“我知道你还是不想波及那些无辜的人,想报仇,可又尽量避免那些无辜的人,可是你这样,折磨的是你自己啊!”
顿了顿,他继续道:“那些家丁,也是秦家的一份子,恨他们也没有错!”
花卿池看着肖惬,否认道:“不,不,你把我想的太高尚了。”
“我并没有想饶过他们,他们全部都灰飞烟灭才好。我只是想折磨他们。”
花卿池冷笑。
肖惬看着花卿池那口是心非的模样,受不住。
那是折磨别人还是折磨自己?真是搞不懂。
肖惬被气着了,一股怒意憋得慌,他得出去释放一下,看着花卿池那样,他都难受。
他结了账走出了茶馆。
留花卿池一人在那独自喝着茶。
来来往往的人一拨又一拨,花卿池明明在饮茶,却像是醉了一般。
“茶都不能让人清醒了吗?呵呵。”
“公子现在难道不清醒吗?”一位看上去比较端庄的小姐站在花卿池身旁。
花卿池撇了她一眼,一阵冷意上浮。
这人不就是秦家大小姐,秦雅?
秦雅是一路寻过来的。
自从思君院出事,她从秦侨泽嘴里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就开始着手调察他。
不查还好,一查,便了解到了他花卿池在林家那边挑战的事。
后续便没人说了。
是否赢是否败都无人提及。
为什么秦侨泽和秦雅两人听说都只是听说一些皮毛?
而且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显得那样朦胧不清?
这当然是花卿池故意买通人让他们在秦家人面前这样说的了。
至于那些关于别人议论有关花卿池的真实消息,都被林家以及花卿池给摆平了。
谁敢再多说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