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重在家里给孙忠办了婚礼,孙忠此时说不出的痛苦,但又因为自己娶了巧梅这个善良而又聪明的心宜女孩儿,添着一分喜悦。
大喜之日,孔耀三亲自送去了一份厚礼,在上席做客。
孔耀三当日喝的不省人事,被人背回了都督府。孙忠看到孔耀三这种痛苦,内心十分酸楚,西门重看到了孔耀三和孙忠情深似海,因此更加决定了让孙忠看管孔耀三的孩子。
孙忠此时心生一计。
“西门老板,在我还没有接到孔耀三的孩子之前,我想看看自己的孩子。”
“人之常情。记住,就一晚上。晚上我派人送到你洞房里去,不过洞房里有两个孩子,不方便吧。”
“无妨,你给我的房间够大。”
西门重派人把守在四周,洞房中一开始,是孩子的哭闹声,继而就是让外面守卫想入菲菲的声音。
已入半夜,外面守卫的人包括西门重自己都相信了,孙忠已经沉迷于美色,因此放松了警惕,有的开小差去找姘头,有的忍不住睡了过去,直至凌晨时分,孙忠乔装打扮背着孩子跃出房间,找到了孔耀三的孩子,将孩子互换,又潜回洞房。
孙忠自己用匕首划破了巧梅的右臂,流出来血液,以用来迷惑西门重。
天已经大亮了,巧梅正端着洗漱用具走向孔向蓉的房间,正巧,西门重从里面走出来了。
“巧梅。”
巧梅行了个礼。
“老爷。”
“滋润吧。”
巧梅不好意思的笑了,羞得通红。
“老爷。”
“孙忠呢?”
“他还在睡呢?”
西门重笑着从巧梅身旁走过去。
“英雄好色啊。哈哈哈。今天之后,你不用再伺候二夫人了。”
西门重命令人抱出了洞房中的两个孩子,送至到秘密的地方。晚上,西门重带了孙忠去澡堂子洗澡,除了旧伤疤,没有新伤口,西门重对昨天孙忠沉迷美色的行为深信不疑。
“孙忠,我知道你是个忠义的人。我也爱忠义的人。好色是英雄本色。”
“唉,我两个孩子在你手上,我还有什么办法。”
孙忠在西门重的府邸看守孔耀三的孩子,孔耀三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西门重也知道有身孕的孔向蓉心情不好,每天让孔向蓉可以看看孩子,可以宽慰孔向蓉的心。
西门重令管家孔高山继续潜伏BJ,在BJ等待时机一举扳掉孔耀三,管家一职由西门重的亲信杨论暂代,西门重每天和孔向蓉恩恩爱爱,甜甜蜜蜜,这一旁惹恼了钱钏。钱钏明白孔向蓉欠着孔耀三的人情,所以孔向蓉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找孔耀三,钱钏才有了胆子,想去找孔向蓉的不是,扳一扳面子。
这一天吃午饭,孔向蓉来的稍微晚了一会儿。
“妹妹,你这是让老爷累着了,来的这么晚,快坐下。你可是双身子。”
孔向蓉被钱钏掺着坐下来吃饭。
“谢谢姐姐。”
“这还有个姐姐的样子。以后就得这样。”
西门重表示了欣慰,低头喝了一口汤。西门重已经吃完了,等到了西门重走后,钱钏变了脸。
“妹妹,这汤,我也想喝。”
孔向蓉盛了一碗,递了过去。
“姐姐,请。”
“你也得给我吹吹呀。”
一个冷眼神看的孔向蓉害怕,自知自己对不起孔耀三,所以不想拿自己兄弟的名头压钱钏,也不想和钱钏犯冲图。自己就给钱钏吹凉了,递过去。
“谁喝这么凉的汤。”
一下泼在了孔向蓉的衣服上。
“你要是敢告诉老爷,我让你没有好日子过。红柚,我们走。”
招呼红柚搀着钱钏走。
孔向蓉委屈地喊了一声。
“巧梅。”
孔向蓉刚想起来,巧梅已经是孙忠的妻子了,已经不用再服侍孔向蓉。
孔向蓉拭了拭眼泪,没心思吃饭了,走了出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孔向蓉对着镜子哭了一会儿,又平静下来,自己又暗暗发誓,以后不会再受气。到了下午,西门重不在,钱钏又带着红柚来到了孔向蓉的房间。
“妹妹,没歇着?”
“姐姐,你来干什么?”
“怎么,我就不能来这儿坐坐?”
“当然能,只不过不巧。我要休息休息,姐姐请便吧。”
“我想喝杯茶。”
钱钏自己到了一杯,往茶杯里一看。
“妹妹这人脏,茶水也脏。”
一把把茶水泼在了孔向蓉的脸上,两个人当即互相撕扯起来,孔向蓉的身体略弱,钱钏占上了风,红柚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巧梅要去和孔向蓉说明自己愿意继续服侍服侍孔向蓉。
“二夫人,二夫人。”
巧梅在外敲门,听到撕打的声音,推开门进去,看到两人正在打架,孔向蓉过于吃亏,巧梅推开钱钏,钱钏倒在了桌子上。
“你个小丫头,我打死你。”
钱钏开始对巧梅大打出手,嘴里骂骂咧咧的。
“你个小贱货,你个小贱货...”
巧梅毕竟是下人,也不敢反抗,孔向蓉也从里面跟出来。
“住手。”
孙忠握住了钱钏的手腕,此时西门重正好赶来,孙忠放开了手。
钱钏的眼泪似流非流,强忍着积攒的忿恨。
“西门重,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看了我一眼,我钱钏嫁给你,你天天陪着这个黄脸婆,你不睁眼看看我,我钱钏今天,拼了命,也要让你西门重断子绝孙。”
钱钏泪水流出了眼眶,迸发出内心的积怨。开始转向孔向蓉撕扯,孔向蓉倒在了地上,孙忠马上扶起了孔向蓉。西门重抱起钱钏,把钱钏抱回了钱钏的房间。
“你个疯婆子,我告诉你,你给我好好的待在这儿,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西门重从房间出来后,大喊了一声。
“杨论,给我看好了,每天给我看在这儿,你亲自看管,每天只让她那个丫头送饭,不许她出去。”
西门重又找到孙忠,
“我器重你,可你也记住,我的家事,不许外人插手。”
“知道了。”
孙忠刚要走。
“兄弟,以后整个院子里的安全就交给你了。我要出去几天。”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西门重点点头,对于这样有规矩的下人十分中肯。而后走了出去,由于连日的事务繁忙,西门重已经略感疲乏了,开始了几天寻花问柳的生活。
“西门重,你给我出来,西门重,你给我出来...”
钱钏有力气就嚎啕大哭,无力气就以泪洗面。
杨论依旧除了打理日常事务,就是去看钱钏,垂涎钱钏的美貌。
这日红柚给钱钏去送饭。
“夫人。”
钱钏正对着镜子梳妆,哭的十分伤心,红柚看到后没有说话,放下了饭菜,行了个礼,就出了门。
看守正要上锁。
“等等。”
“杨管家。”
红柚和看守齐声喊道。
“老爷让我来问问夫人是否回心转意了,还有,你们先走吧,待会儿就有人来替你们。”
“是。”
杨论进了房间,关上了门。
看到了正在梳妆的钱钏,刚刚哭过的钱钏倒是添了几分女人的韵味,杨论抱起钱钏摁倒在床上。
“是谁。”
钱钏看清楚了之后。
“你个混蛋,你个混蛋。”
钱钏对着杨论撕打,杨论一个耳光打在了钱钏的脸上,捂住钱钏的嘴。
“我告诉你,别喊,捅破了,对谁都没好处。”
钱钏一个弱女子,只能屈从了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