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芳拿了戒尺,送给了郭旌旗,郭旌旗拿了戒尺向师娘告退。
回到了郭府后,郭旌旗用戒尺拍打着手,恐吓余贞。
“余贞,知道这戒尺吗?当年我学棋,师父不舍得打我,我送给了师父一把戒尺,我做不好就让师父就打我,现在,你做不好,我就打你。”
“是,小姐。”
余贞点了头,看到郭旌旗的表情,余贞也是不寒而栗。
“这有一堆衣服,你去洗了,不用出去,在院里面就行。”
递出了衣服,余贞开始洗衣服,忙了半晌,终于将衣服洗完了,郭旌旗在房子中读书,约摸着余贞该洗完了,来到余贞面前,将洗好还未晾的衣服一脚踢翻了。
“接着洗。”
“是”
余贞很委屈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将衣服重新收回到盆里。入夜,余贞的衣服洗完了,胳膊又一次酸痛难当,桃香来送饭了,余贞擦擦脸上的汗水,桃香已摆好碗筷,出去了。郭旌旗招呼余贞进屋。
“进来。”
余贞进了屋。
“过来,还是我喂你。”
使了个眼色,余贞不敢阻止了。
“我带你去伙房,待会儿烧热水,我要洗澡。”
吃完了饭,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伙房,
“桃香,你歇着吧,今天让这位余娘子烧水。”
“小姐,没有柴了。”
“让余娘子去劈。你不许帮忙。”
双双说“是。”
余贞引了火,开始劈柴烧水,郭旌旗走了有一会儿,桃香蹲在地上看着余贞。
“余娘子,你怎么招惹小姐了,小姐对我们下人可好了,小时候我被郭司令买回来,郭司令让我服侍小姐,小姐不舍得我干那么多活,经常跟我一起干,后来小姐出去上学、学棋。就不让我跟着了,才来这儿成了烧火丫头,她还经常给我带好吃的,教我认字。她怎么这么罚你?”
余贞劈着柴,喘着粗气说。
“我是小姐买来的,小姐怎么用我都是应该的。”
桃香刚要接过斧子。
“我来帮你。”
“这样不好,小姐会生气的。”
“今天,我给郭司令送洗脚水,要不给郭司令说一下。”
“那不行,那样小姐不就遭殃了。”
“好吧。”
桃香准备洗脚水去了。
余贞烧了洗澡水,把水和澡盆都准备好了。余贞将水洒在了郭旌旗的身上,郭旌旗拿起了戒尺打在了余贞的腿上,过了一会儿,桃香来报。
“小姐,老爷叫你过去。”
“让他过来。我正打的过瘾呢。”
桃香通报不久后,郭守城亲自来到了郭旌旗的房间。在门外敲门,敲了半天没有人开。郭旌旗不许余贞说话,郭旌旗从后窗翻出,悄悄地来到郭守城的后面,郭守城正在窥望,郭旌旗一脚把郭守城踹了进去,躺在澡盆里的余贞大叫。
“啊。”
郭守城一惊,背过身去,郭旌旗进来,
“爹,这么爱看女士洗澡啊。是不是桃香告诉你的?这丫头善良,肯定告诉你。转过来吧,什么也看不着,有帘子还有木盆。”
郭守城先足感到不好意思,既而怒目圆睁。
“战儿。”
“我折腾她,你心疼了。我告诉你,喜欢人家,爱人家,还不敢说出来,堂堂的郭司令,这点儿胆量都没有,还是我郭旌旗的爹吗?我让她干活,没让她饿着,还让她洗澡呢。爹,你得听我的,求婚。”
郭守城抬手示意,郭旌旗不要说下去。
“战儿。”
郭旌旗又转回了余贞旁边。
“我问你,你想不想嫁给我爹,我爹可是在乎你,你要是同意,就说一句,不同意也说一句,我拿师父送我的将帅玉棋为保证,不难为你,不管你同不同意,我都不会赶你走,也不拿你当下人。”
余贞面红耳赤地说了一声。
“只怕配不上郭司令。”
郭守城脸红走出去。
“战儿,以后就让余贞给你送饭,烧水。”
郭旌旗抿嘴一笑,对余贞说。
“我爹同意了。”
余贞穿了衣服,收拾完了,回去睡觉。而后郭旌旗也进了去,为余贞按揉她的手臂,给腿上药,亲手挑了余贞手上的泡,也上了药。
第二天一早,余贞亲自下厨,给郭旌旗送饭。
“大小姐。饭好了。”
“妈,以后不要喊我大小姐。喊我,战儿。”
“那…就战儿。你尝尝我的手艺,这是那天你去拜访师娘,我记下的你爱吃的菜”
郭旌旗拿起筷子尝了一口,
“手艺不错。”
“你要是爱吃,那以后我常给你做。”
中午,郭旌旗取了订制的衣服,拿了戒尺,来到了书房。看到郭守城、余贞,两个人互相对视,郭旌旗抿嘴一笑。
“妈,我送你的,以后我要不懂事,你就打我。”
“我向战儿保证,衣服我穿一辈子,戒尺永远不会用。”
郭旌旗连指了两下郭守城。
“瞧瞧人家,瞧瞧人家。你还是我亲爹,羞不羞亏。”
几天后,郭旌旗余贞拿着食盒来到香山演武厅,通报后,来到了郭守城的司令部。
“爹,我们来看你了。你三天没回家了,我们来看看是不是...我又有小妈了。”
郭守城吹胡子瞪眼地。
“我打你。”
“给给给。就知道打。”
用食盒挡着郭守城的手。
“你们聊,我去四处看看。”
郭旌旗走进了演武场,看到了孔耀三。
“孔大哥,孔大哥。”
孔耀三此时已经是班长了,走向了郭旌旗。
“小仙人。你来了。”
“孔大哥。你这身儿军装挺帅气的。”
“你先在这儿。我们一会儿要演习。”
孔耀三回去待了一会儿,准备演习。
孙忠凑过来,调侃孔耀三。
“大哥,她叫小仙人。”
“是。”
“确实长得像仙女儿似的。”
孔耀三下意识地说了一声。
“确实。”
“看上了。”
“说什么呢你。真是,咱们是来报仇的,再说了,这是郭司令的掌上明珠。”
“嘴硬。报仇也不耽搁娶媳妇儿,真爱至上。你你你...”
“快准备,演习败了,我拿你是问。”
孙忠不说,孔耀三倒也不觉的,这一说,爱情的微风吹过平静的水面激起火热的涟漪动荡了孔耀三的心。
接下来开始军事对抗演习,演习开始了白热化阶段,郭旌旗为孔耀三加油助威。
又听得后背一声大喊。
“马惊了,马惊了。”
惊散了众人,冲着郭旌旗踏过来,马纵身一跃,马蹄要踏向郭旌旗的胸口,孔耀三从演兵场一跃而出,扑倒了郭旌旗,一不小心亲吻了郭旌旗的脸颊,郭旌旗多年被父亲压抑的少女心一下子释放出来,面红耳赤,心血激荡,孔耀三也是一震。
孔耀三马上抽出了短刀,飞上了马脖子,用短刀刺透了马的血管,郭旌旗一捂脸,不敢见血。马的疼痛,让马惊的更厉害了,摔倒了孔耀三,胳膊脱臼了,也伤了腰。当然,马也死了,演习结束了。孙忠带着当初和孔耀三一起从军的地痞们一块儿出来,看到孔耀三摔倒在地上。
“大哥,大哥。”
孔耀三被孙忠背着去看了军队里的医生,郭旌旗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