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力量不在一个层面上，这个货有点壮。

第二十三章力量不在一个层面上，这个货有点壮。

陈莫莫气愤地从国师府门口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应该在洗地的秦玠益。

“懦夫。”

陈莫莫的表情更生气了。

……

卞小玉神色清冷地站在窗边，抬起玉手，轻轻地关上了一扇窗子。

朝着国师府方向的窗子。

卞佳人自己的心中，仿佛也传来了一声关窗的声音。

微移莲足，清瘦的身影，站在了木桌边上。

提起笔来，皓腕却定在了空中。

卞佳人不知道如何下笔。

三年的时间，抹平了好多心里的涟漪。

让思念浓烈，却模糊了面容。

卞佳人的心中，仅剩那一双雨中清澈的眼睛熠熠生辉，霍小扇的精气神……

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如何下笔。

“滴答，滴答。”

泪珠跟墨汁一起，落在泛黄的宣纸上。

……

元魂观的草地上，青草上水珠压的青草不堪重负，滴落在草地上，然后缓缓消失不见。

“大明宣威军，神机营齐八幡。”，齐八幡撸好袖子，抬眼看向对面的霍小扇。

“国师府，元魂观霍小扇。”，霍小扇也整理好了自己的着装。

“PLA六五二二九部队，警侦连霍小扇。”，霍小扇轻轻地在内心自己补充了这么一句。

狭路相逢勇者胜！

霍小扇看着对面的齐八幡，感觉到了压力。

又一滴水滴离开青草的时候，眼睛里布满了冷冽之光的霍小扇动了。

箭步冲向齐八幡的同时，攥的紧紧的右拳已经放在了腰间，开始了蓄势。

到面门前，出拳！

齐八幡的瞳孔微缩，这一拳是直奔着他的喉结来的！

这个人的拳法第一拳就杀气腾腾！

一个闪身后撤步之后，躲开了霍小扇的摆拳，目光一冷，把膝盖送到出拳之后，来不及换位的霍小扇胸口正心必经的路径上。

霍小扇抬起左臂格挡，“咚”一声闷响，霍小扇的左大臂，跟齐八幡的小胫骨撞在了一起。

霍小扇脚下登登登地退了三步，右脚一蹬地面，才稳住了身形，齐八幡只退了一步，左脚上前了之后……一步没退。

“力量不在一个层面上，这个货有点壮。”，霍小扇揉了揉发酸的左大臂，又向齐八幡冲了过去。

冲拳，摆拳，直拳，勾拳。

疾风暴雨般的打虎拳向着齐八幡的头上招呼。

腿也没闲着，鞭腿带着风声抽冷子也来一下。

同样，齐八幡也没怎么跟霍小扇客气。

霍小扇所用的军体拳基本杀敌之招，抽冷子地这一拳，那一肘的，招招都是对着致命部位来的……其他地方看都不带看的。

齐八幡的拳术全是大明军阵对付妖族的经验所得，妖族的身体千奇百怪，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弱点在哪里，大开大合放开干就行了……

但两人出拳的力度是完全不一样的。

霍小扇挨上齐八幡一拳，得缓好几秒；霍小扇不算强健的身材打齐八幡一拳，齐八幡跟没事人一样，但捣向有些致命部位的，齐八幡不躲还不行。

两个你来我往，虽有没有什么真实伤害，但是肉搏真的……很疼。

两个人拳拳到肉的打击声，一响起就引来了元魂观里几个闲人的观战。

站在李元镜跟梅有道旁边的，除了秦赋雪姐弟三人，还有看被这种男人的战斗方式看痴了的常刀。

“师尊，小师弟这近身格斗有点门道啊。从哪里学的？”，梅有道亲眼看着霍小扇的近身格斗跟对面齐八幡使的大明军队拳术打了个不相上下，有点好奇霍小扇的近身格斗这个是从哪学来的。

李元镜想了一下，解释道：“来自于他自己的一段记忆深刻的经历！”

李元镜看到了霍小扇骨折之后，那个记忆中最深处的姑娘满脸泪痕的脸，自然也看到了霍小扇身上的军装。

李云镜对这种灰黄白相间的衣服不太感冒，具体一下还没想起来长什么样……

突然霍小扇跟齐八幡两个人都闷哼一声，互相喂对面吃拳头的两人分了开来。

霍小扇顶着两个黑黑的大眼圈……

齐八幡的嘴角一抽一抽的……

“齐将军，好身手！”

霍小扇甩了甩发涨的双手，肿着只剩一条缝的眼睛，对着齐八幡微笑道，一张口，牙龈都有些出血。

“霍大人的拳脚功夫也……嘶……了不得呢！”，齐八幡也被身上的疼痛的嘴角吸了一口凉气。

两个人相识一笑。

“别忘了将军的鱼汤。”，齐八幡穿好甲胄之后，本来都走远了，又返回来对着霍小扇认真地说道。

“好。我给你和二皇子整点新鲜的。”

“善。”

……

陈莫莫气愤地回到浔水阁的时候，下了半天的烟雨终于停了。

只见新换了一身青衣的卞小玉，正站在木楼的二层上，神色清冷地望着秦淮河上的烟雨桥。

“莫姐姐，秣陵里有招收尼姑的尼姑庵吗？”，佳人声音清冷。

“没有！”，陈莫莫听到这里，声音要能传火的话，这火怕是都点了这卞小玉所在的二层小木楼。

“一天天的，为了个没良心的就要削发为尼。”

“我告诉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往后也没有！”

“我陈莫莫说的！”

陈莫莫气愤的说完，还是不解气，“卞小京呢，死哪去了？”

“我在你后面，莫姐姐……”，卞小京跟楼上神色清冷的佳人不同，觉得陈莫莫心情不好，立马过来嬉皮笑脸地献殷勤。

“不要嬉皮笑脸的，一天天的，没有一个省心的。”

“跟我去厨房熬粥走！”

陈莫莫说完，拉着一步一回头的卞小京，走向了二层小楼后面的厨房。

二楼上的卞小玉依然静静地望着秦淮河的对岸，自己第一次见到那清澈眼神的地方，脑海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晨练完的霍小扇和梅有道两个人，走在栖霞区的街道上。

霍小扇顶着自己还没散下去的大黑眼圈，手里拎了几个包子，梅有道端着元魂观的大青瓷碗，里面已然已经没茶了。

“还好原魂霍小扇的衣服里，还有点存银，要不今天自己还得苦逼的大清早就喝冎胃的茶。”，或小扇看着自己手头的小笼包子心里暗道。

“师弟，其实真没必要走这么早。”，梅有道有点幽怨。

“师兄，这是我醒来之后，第一天点卯，我怕事比较多。”，霍小扇想着自己之前单位几次放长假收假之后的乱象，比较担心自己有一些什么积攒的公务，就催着梅有道早走了一点。

霍小扇跟梅有道供职的的礼部，在秣陵江宁区的皇城里。

从国师出来，最近的路线，就是先往西南方向走，走到玄武湖岸边跟二皇子喝鱼汤的那个石桌的地方，然后再往南走半个小时左右，就能看到皇城了。

但还得走个半个小时，因为皇城坐北朝南，还是正南……

浔仙阁，云水谣，星河居的位置虽在秦淮河边，但都算是江宁区的。

霍小扇将目光投向浔仙阁里的二层小木楼。

原魂记忆里，卞小玉就住在这里。

原魂霍小扇没出事前，每次点卯时间，卞小玉都是记得清清楚楚。

每一次原魂霍小扇走到玄武湖岸边的时候，佳人的目光都如影随形。

静静地把霍小扇从玄武湖边接上，在皇城北门的西北拐角处送走。

佳人这一送，就是四年。

……

“今天这边的窗户果然是关上咯。”，霍小扇默默看着佳人向着国师府这面的窗户。

……

大明主要的办事部门其实没有很多。

和霍小扇有点牵扯的，大概位置梅有道都指给霍小扇了。

为什么不直接给霍小扇像李元镜那样传地图标点……梅有道也想啊，奈何实力不允许。

大概位置是这样：皇城在江宁区，皇宫在皇城里的北边，皇宫的南门口一出就是千步街，千步街也在皇城里。

翰林院是皇宫承天门门口，千步街的西北头一家，锦衣卫是东北头一家。

就像皇帝的左右手一样，离皇宫最近。

翰林院是皇帝拿在左手的书本，锦衣卫是右手高举的刀。

当然，这是皇帝遇刺之前的，遇刺之后，锦衣卫手里的这把刀被皇帝送给了检察院……

至于霍小扇师兄弟要去的礼部，不好意思，千步街的东南最把头，离皇宫最远……

“这位置我一看就是摸鱼的好地方啊……”，霍小扇觉得自己现在手头的事有点太多了。

“能摸鱼的工作，现在是最好不过的啊，这些事正好有时间再捋一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