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正自己的眼眶,戴了眼镜证明你曾经瞎过,没戴眼镜的证明你快瞎了。
我曾经过得也是骄傲一世,眼里最容不下的是指点与轻蔑,心里装不下拐弯抹角,活得就是个江湖剑客。
只是在那天,我被世俗的争闹拉下了神台,活生生的被献上了祭台。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天真,快乐,愉悦被他们刺得千疮百孔。
往后是不再打扰,身后是一片黑色的浓郁无惧。我希望,再往下坠的时候,能够有个垫子接住我,哪怕往下坠落的只是一具冰冷的躯体。
可是,什么时候自己的躯体也开始疯狂了起来,一清醒,室外的雨沥沥杂杂的,身下一片赤色潮湿。
哪里都异常吵闹,扰得就像一只坐在高雅钢琴键上的蜣螂,却得心应手的弹奏起《柴科夫斯基《降b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第三乐章/火热的快板》。
因此也就不搭调起来。
当我又是一个人的冷寂时,所有的碍事,都被埋葬在了一声声响彻寒夜的嘶吼中。
随着滚灼的热潮,流往了地狱的深渊,流干了,眼眸也就容不下纷乱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就变成了笑柄,也不知何时风起,人憔悴,花木枯朽,褪出娇嫩的浅薄,竟也欣然接受起他人的破口大骂与不堪入耳的无尽诋毁。
我写了《生命静河》,短短的一则。
“这个时代选择了我们,我们不甘的改变属于我们的时代。”
“林/徐掀起的诗韵狂潮至今也未消散,人们习惯说岸的这头有不负年少,岸的那头有你站在桥上看风景。”
这个时代,人们向往神说,向往独特,向往悖逆,向往军人。
正在这百家争鸣的大潮流中,人言可畏,我们束缚在困扰里,被千万思绪折磨。
这个时代有太多偶像值得崇拜,有太多人才值得歌颂,有太多成就值得传播。
因而选择太多。
海下暗流涌动,海面风平浪静,海中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