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南家流落在外的女儿,母亲早亡,小时候意外丢失,于十八岁那一年被自己的亲哥哥南景云找到回到了南家。
南心语告诉她这个泳池是爸爸亲手建的,并问她会不会游泳,她说她教她。
结果,她差一点淹死在这泳池里面。
最后是南家养子南司慎救的她!
可她不是死了么?
她清楚的记得,那汽油点燃之后大火燃烧滚烫的感觉。
那种窒息死亡的感觉清楚的告诉她,那不是做梦。
她是被未婚夫周子逸骗到云城旅行,到了才知道他是和南心语一起联合将她囚禁在云城别墅的地下室。
她为了报仇,将囚禁她地下屋的汽油洒烧满一地,然后,在这个贱人进来之后,亲自点火,与她一起同归于尽,
可她怎么会在这里?
南心语瞧着她发呆的模样,拧着眉头,只是面上依旧担忧格外。
“姐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带你来游泳。”
“不过姐姐,你不会游泳怎么不早呢,吓死妹妹了。”
南乔回过神来看着南心语那一张脸,漆黑如墨的眼眸顿时变得森寒入骨,恨意滔天,本能的想要伸手掐死她,却突然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
“不会游泳就别找死。”
南乔抬头,一眼就看到了穿着黑色T恤一头寸头的南司慎,那黑色T恤因为救她而变得湿辘辘贴在了身上,能清楚的看到那八块的腹肌,性感且又诱人,只是那一张冷峻的脸透着寒气,让人不寒而栗。
南司慎,他怎么会在这里?
难不成,他又来救她了??
可怎么会是游泳?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她瞪大了眼睛,难不成,她莫不是重生了??
看着眼前这四周熟悉地方,再看着这熟悉的一幕,她激动不已,天啊,她重生了,她竟然真的重生了?
太好了,太好了,这证明这一切还有机会重来。
南心语,周子逸,你们两个等着。
我定会让你们生不如死!!!
南心语瞧着她这样发呆的样子,剪水般的眼眸里面掠过一抹讽刺之意,脸上却是一副担心的样子:“姐姐,你没事吧?”
莫不是吓傻了?
吓傻了正好,这样南家就只有她一个大小姐了!
南乔一听她的声音,抬起头来,看着南心语那张此时还十分青涩的一张脸蛋,她手中的拳头越发的紧握,目光徒然变得冷寒无比。
“怎么,你希望我有事?”
南心语立马摇头,“怎么会,姐姐怎么会这么想?”
南乔深吸了一口气,极力的压下心底的恨意。
既然重生了,一切就还有机会重来。
她不着急。
想到这里,她拿着旁边的毛巾裹在身上擦试着头发裹着身体,其实这个季节还是春天,游泳还是很冷的,她竟然傻逼的听着南心语的几句哄劝来游泳,结果她没有下来,她差一点淹死在里面。
南心语看着她擦试身体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本能的就想要上前伸手拉着她。
“姐姐,你不是要游泳吗,你不游了吗?”
南乔一听,想到水温,又看到穿戴整齐的南心语,眸子掠过一抹寒气,瓷白惹眼的小脸突然带着笑意。
“是啊!”
说完,扭过头伸手一推,噗通“的一声,将化着精致妆容穿戴整整齐齐的南心语推到了那冰冷的泳池里面。
南心语惊呼出声,一时不备一连呛了好几口水,好不容易挣扎着浮出来水面,气得尖叫了起来:“南乔,你疯了吗?”
南乔站在泳池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怎么,你不是说教我游泳吗?”
“我成全你!”
南心语,从今天开始,便是你恶梦的开始!
说完,她扭过头,准备回房间,只是一抬头,一眼就看到了对面站在那里拧着眉头盯着她看着的南司慎。
她看着他那双幽深冷漠的眸子,如寒潭般深不见底,衬得有些阴郁无比,想到了重生前的南司慎。
南司慎,南家养子,原本是司家的私生子。
自小流落在外,被爷爷收养。
二十二岁,也就是一年后,他回到那个在帝都富可敌国的司家,从司家那个混乱的家族之中接管了司氏集团,短短几年的时间,便成为了整个华夏最年轻的首富,也是今后让所有人提及都闻风丧胆的司三爷。
南家人也是这才知道他竟然是司家的私生子。
后来,她与周子逸出国旅行,然后被周子逸和南心语联手被卖到了地下城,那个是女人都是玩物的地方。
她被关在笼子里拍卖的时候,南司慎从天而降救了她。
她当时愚蠢,竟是怀疑是南司慎所为。
因为她自从回到了南家,便在南心语的挑拨之下,极为讨厌这个在南家整天阴沉着一张脸的南司慎。
所以她一心只想回国找周子逸,南司慎便派人送她回了国。
可不料回国之后的一个月,她又被周子逸骗到了云城旅行,然后,在那里被南心语折磨着生不如死!!!
四目相望。
南乔想起重生前的这些事,漆黑的眸中崩发着毫不遮掩的恨意,看着对面未来的司三爷又敛收了起来。
此时的南司慎,二十一岁,身高一八八,背脊挺拔修长,五官轮廓如同刀刻般俊美,只是那浓密纤长的黑睫的眸底总是衬着一丝阴郁的暗冷,尤其是配着那冷得泛白色的肤色,总给人一种阴冷的气。
盯着她看时,眸子微拧,薄唇紧抿,似透着一股厌弃。
前世的她就是因为他这样的眼神,总是觉得他不安好心,不喜欢她,所以她在南心语的挑拨下也十分的厌弃他,处处与南司慎过不去。
可实际上,他从未曾对不起过她,甚至,还三翻几次的救她,就连刚刚她差一点淹死在泳池里也是他救了她。
前世她却骂他不要脸,想占她便宜。
真是的。
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这扁平的身材,讥讽一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自信认为这未来的司三爷会占她便宜。
幼稚,愚蠢,且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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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重生1V1+甜宠+打脸】
前世池言卿愚不可及,害死了全家上下,最后是被她嫌弃退婚的那个信阳候替她报了仇,重生之后,池言卿一心想要哄好信阳候,抱紧大腿。
蓝砚桉:“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池言卿:“好啊好啊,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蓝砚桉:“???”
这女人,突然脑子被驴踢了??
于是,这一世,池言卿被那个杀人不眨的信阳候给宠上了天,“你做了什么事情,惹得我家卿卿这么乖巧的女孩都忍不住都欺负了你?”
“我家卿卿既然说你错了,你便错了。”
“惹得卿卿不高兴了么,拉下去拔了舌吧!”
京城众人:“………”
妈的,讲不讲道理了?
……
午夜梦回,蓝砚桉抵在池言卿的肩语气委屈:“卿卿,卿卿,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你别离开我。”
池言卿将人搂住:“我是你的,这辈子都是你的。”
正文:
“池言卿,你抬头看……”
皇城城楼门前,滂沱大雨中,有一个身破着破败衣衫头发凌乱的女子跪于其中,在她身后站着的是一个身穿着大红色衣衫的少女。
头上戴着琳琅满目的珠宝,微扬的下颌衬得她高贵不可一世。
在她身边有婢女替她撑着油纸伞,将大雨遮挡住了全部,那哗啦啦的雨声落在伞上,顺着伞骨全都落在了跪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她伸手一双染着鲜红色豆蔻的手一把抓住了跪在地上少女的头发,用力一拉,逼迫着她仰头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城楼,弯身,附在她的耳边。
“你看,那上面是谁?”
池言卿被迫的抬起头来,磅礴的大雨落到她的脸上,几乎是睁不开眼睛,却一眼就看见城楼之上赫然清楚的悬挂着三个头颅。
她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那头颅……
那头颅竟然是爹,大哥,还有,竟然还有幼弟…
他们的头……
“啊”的一声,她发出来嘶哑凄厉的惨叫声,顾不得身上那泛白的的血肉疼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像狗一样的挣扎着往前爬。
可头发却被身后的少女像狗一把用力的抓住:“姐姐急什么,很快,你就会去陪着大伯父和大堂哥,还有小堂弟了!”
池言卿徒然之间扭过头来,一双黝黑的黑眸此时变得猩红似血,“池南语,我爹和我大哥不是去边关平叛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是谁杀了他们,是谁!!”
池南语轻笑了一声:“姐姐果真是天真的够愚蠢啊!”
“大伯父一去,信阳候就助大伯父击退了叛军,所以很快就班师回朝了。”
“五天前大伯父在回京城当天,被皇上,以与边关反贼和信阳候一起勾结为由当场拿下,池家大房,满门抄斩。”
“这其中,还包括姐姐!”
池言卿眼睛瞪的老大,双目通红似血,绝望的摇头:“不,不,这不可能,我爹,我爹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皇上他不可能会相信的。”
“皇上,皇上怎么可能会信?”
池南语笑意更加的张扬:“姐姐怎么会如此愚蠢?”
“皇上若是不信,你此时又怎么会看到你一家的头颅高挂与城楼之上??”
“皇上此举,便正式告诉天下所有的人,胆敢谋反者,其罪当诸。”
池言卿一下子就绝望的跌倒在地上,是啊,李承州若是不信,若是不信怎么可能会就杀了爹,大哥?
就连幼弟也不肯放过……
李承州,李承州他怎么能如此??
她和池家,一步步助他登基为帝,他怎么能如此待她池家??
想到这里,她仰头凄厉的长叫了一声:“啊……”
而池南语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再一次如同鬼魅般响起:“哦,对了,告诉姐姐一声,大伯父和信阳候与边关反贼勾结的证据,是我爹做的。”
池言卿徒然之间抬起头来,整个人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你,你说什么??”
下一秒,她凶猛如同野兽的朝她扑了过来:“池南语,你这个毒妇,疯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这个毒妇……”
可她还没有扑过来,就被人一根绳子一下子就套住了脖劲,用力一拉,她几乎是要断了气,一句话也说不上来,跌倒在地上。
池南语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池言卿,事到如今,你不会还以为你是永安候府那个嫡出的大小姐吧??”
“哈哈哈,你怎么会如此愚蠢?”
“你这个人,愚蠢无知,嚣张跋扈,蠢不可及,承州哥哥怎么会喜欢上你这种空有一张脸蛋的花瓶???”
“事到如今,我也不介意告诉你,从最开始我和承州哥哥才是两情相悦,而承州哥哥接近你,也不过就是为了利用大伯父在兵部的权势能够顺利的拿到皇位而已。”
“如今,天下大定,承州哥哥的皇位已然拿到,你们池家大房又在承州哥可登基之路上功高盖主,那自然是留不得了!”
“我为了解皇上困惑,便让父亲做出来如此证据,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除掉你们大房,而皇上为了池家在皇上皇位之上做出的贡献,会正式的册封我为皇后,从今天开始,永安候府的荣耀,将由我们二房来延续。”
“世上,再也没有池家大房!”
说到这里,她一把捏住了她的下颌:“至于你,我今天便是奉承州哥哥之命,送你这个蠢货来上路!”
池言卿双目通红似血的看着眼前的池南语,原来如此,难怪,难怪他登基之后便对她冷淡无比,不愿意册封她为皇后。
原来,原来他的皇后早就有人选。
原来,原来他从头到尾都是在利用她。
哈哈哈哈,真的是可笑,真的太可笑了。
她池言卿为了他,毁婚,名声尽损,甚至是为了扶持他为帝位,逼迫着父亲站位参与皇位之争,没有想到到头来,竟然是如此可笑一生。
她,她真的是太蠢了。
爹,大哥,幼弟,是她,是她害死的。
是她这个蠢货害死的。
满腔的愤怒和恨意,让她下一秒,狠狠的嘶哑住了她抓过来的手,如同猛兽一般列死的嘶哑着,用足了全身的力气。
池南语疼痛的惨叫了起来:“啊………”
随后用力的想要甩开她,可池言卿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嘴上,死死的嘶哑着,直到是硬生生的咬断了她一根手指,疼的池南语面色惨白,狠狠的瞪向了池言卿,狠毒地道:“你这个贱人。”
“还敢咬我??”
“杀了她,立马给我杀了她!”
“是!”
池言卿此时满嘴鲜血,却如同疯癫了一般地道:“苍天不仁,世道不公,我池家大房满门忠烈,死于昏君贱人手中。”
“池南语,你和李承州两个畜生不如的狗东西,你们等着,你们给我等着,我哪怕是化成了厉鬼,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我一定会杀了你们,我……”
话还没有说完,一把凌厉的刀子直接就是狠狠的砍向了她的头颅。
池言卿只觉得死不瞑目,死死的瞪着眼睛,却听到池南语咬着牙齿:“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威胁我?”
“把她的头一起悬挂在城楼之上!”
“是!”
池言卿一愣,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头颅被悬挂在城楼之上,可她,可她怎么还会有意识,她怎么会看到这一幕??
只见池南语仿佛是如同欣赏一副美丽的画卷般就这么盯着她的尸体,下一秒,就听到一声尖声的声音响起。
“信阳候反了,信阳候反了……”
“信阳候带着二十万大军已经闯入京城了……”
只见磅礴的大雨当中,一个身穿着蓑衣一身黑色铠甲的男人如同地狱里宛如索命的恶鬼骑着高头大马在磅礴的大雨当中狂奔而来。
身后跟着的是密密麻麻的身穿黑色甲胄的将士,骑着高头大马杀气腾腾的进入了皇城,如同夺命恶鬼。
池言卿也怔怔地看向了他,看向了那眉骨间慎人的刀疤,一眼就认了出来,是他,蓝,蓝砚桉……
池南语被这一幕给吓得一下子就瞪大了美目:“他,蓝,蓝砚桉,他不是被大伯父驱逐了大燕吗??”
“他怎么会又回来??”
说完,立马扭过头来就要跑:“回宫,赶紧回宫……”
她刚刚跑了两步,一道黝黑杀气凌厉的箭破空而出,一箭射向了她的胸口,并直直的扎入了城楼之上,她整个人就这样连同箭一起,刺入了城墙之上。
当场一箭毙命。
下一秒,池言卿看到了一把匕首挥出,她的头颅从城楼之上落下。
蓝砚桉踩着高大黑马腾空一跃,一把接住了她的头颅,幽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的盯着她的脑袋,颤抖的伸手扶摸着她的脸,声音嘶哑且又低沉。
“对不起,卿卿,我来晚了!”
“轰隆隆……”
雷声猛得作响,池言卿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如同天神般徒然降临的蓝砚桉,他,他怎么会来?
她下意识到了他的跟前,可人却穿过他的身体,下一秒,只见蓝砚桉站起来,将她的头和身体放到了一起并固定起来,然后抱了起来,翻身上马,声音嘶哑地吩咐:“来人,攻入皇城,杀了昏君。”
“替,替本候的卿卿报仇血恨。”
“是!”
身后,是排山倒海的声音,直直的奔向了皇城,攻入了皇城。
池言卿就这样看着这一幕,能清楚的看得到他此时那那痛不欲生的样子,心底如同钝刀般狠狠的磨着。
蓝砚桉,爹爹为她定下来的未婚夫。
她却嫌他身份卑微低贱,嫌他是武将出生,作天作死作死的要退婚,最后顺利嫁给了二皇子李承州。
而他,远走他乡。
到头来,李承州杀她满门。
而,而蓝砚桉,他却替她,替她报仇……
蓝砚桉,别,别难过……
对,对不起。
是我瞎了眼,爱错了人,对不起,对不起,蓝砚桉,若有来世,我一定,一定好好的呆在你的身边,绝不会再离开你。
一道雷声如同晴天霹雳般狠狠的砸向了地面,一道猛烈的吸力,将她彻底的拉到了无尽的黑暗当中。
池言卿只觉得脖子生疼生疼的,有些窒息,极力的挣扎着,下一秒,她猛得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身边响起来了一个惊喜万分的声音:“天啊,小姐,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