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帅气的甩尾,机车停在了案发现场的门前。还没停稳车,汪华就已经摘下来头盔下去吐去了,而她这儿则是过来了一个早期到的本地公安局的警察过来阻拦她:“这里出了案件,不能停车,请离开。”
伍玫伸手从口袋里摸出来自己的证件,扔给那个小警察:“同行。”
“就你们俩过来了?”小警察确定了证件的真伪之后,人很惊讶的问着。
“我们头儿在后面呢,稍后就到,只是我离得近,还有车方便。”伍玫笑的那叫一个无害,看的那个小警察忍不住脸红。局促的把证件还给了伍玫,看着伍玫人支在摩托车上,对着慢了她们一步赶过来的车子。
“队长,我先到咯。四点五十二。比您规定的时间早了三十八分钟。”点着手腕上的手表。
“汪华呢?”
“汪法医在那儿呢。”
魏冉看了一眼飒气十足的女孩儿,然后顺着女孩儿的目光看过去,看见的就是蹲在地上似乎是要把苦胆都给吐出来的汪华,人从车里拿了一瓶水走过去,递给汪华:“华子,这是怎么了?咋吐成这个模样?”
汪华接过来水漱漱口,人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什么都懂,但是却在那儿装不懂的魏冉,不过他的可怜兮兮似乎不是真的可怜,而是因为吐导致的生理性泪水,反正让魏冉看起来就是十分的软萌,十分的连连兮兮。
漱了漱口,实在是吐不出来的汪华扶着魏冉的手站起来,万千言语,最后只是凝结成了一句话:“魏冉,你大爷的。”
魏冉拍拍汪华,人看向了走过来的女孩儿。
“头儿,我迟到啊,还比你们早到了八分零四十二秒,所以以后别考验我的速度,你们能行的速度,我就能行,最次比你还是强那么一丢丢的。”伍玫手比划了一个一丢丢的动作,然后就把头盔给挂在了车把上。
“继续保持吧。不过你差点儿把咱们的汪法医给送走,以后还要注意。你那儿还有薄荷叶吗?”
“明白。有。”
伍玫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白色的刺绣锦囊,解开上面的束绳,露出来里面一片片很干净的叶子,魏冉拿出来几片,看着已经都准备好的汪华,此时的他也已经收复好了情绪,但是还是有点儿难受,魏冉他过去,亮出来手里的薄荷叶:“要不要吃点儿。压压恶心。”
“这是啥?”
“薄荷叶。新鲜的。”
汪华伸手接过来,塞进了阻力两片,果然是好了很多。人走进去,一股腐败的味道就刺鼻而来,魏冉忍不住微微蹙眉,一只白色的手伸了过来:“还以为队长您除了武力值之外,全部是一等一呢,您也会难受啊。”
魏冉伸手接过来那双手递过来的白色锦囊,打开结果发现里面不是叶子,而是一颗颗很干净的糖,看了一眼女孩儿,魏冉从里面倒出来一颗糖,嗯,浓浓的薄荷味。“是啊,谁不会难受呢,这样的味道和场景,就是意味着一个甚至是多个人逝去了。我看你好像是没有什么太重的反应啊。”
“见过比这个惨的,再看这样就是小儿科了。”伍玫微微的一耸肩膀,看着递过来的那个糖袋子:“你拿着吧,我还是更喜欢吃薄荷叶。”伍玫说完就走进了院子,开始着搜索着现场。
魏冉发现,她和他们这种正规学校毕业的学生的搜寻方式不一样,他们更有规律,而她,似乎是很刻意的在找什么一般。而且找的地方似乎和他们都不太一样。一眼不着到,那个丫头就上了墙,人蹲在两米多高的墙上,似乎是在墙上找着什么。或者说他们也知道找什么,找的就是进出现场的痕迹。
“头儿,又发现,这里有明显的半手痕迹,还有两个半拉的脚印儿。”
魏冉一摆手,取证的痕检立刻就跑了上去,拓足印和手印。看着蹦下来的女孩儿,魏冉很是好奇的看着她:“你和我看的不一样啊。”
“你们是在破案,我是在犯案,你们是警察,而我更想做的是贼。”女孩儿手搭上了遮阳棚,看着墙上的一个痕迹:“魏队,你说什么样的伤害能造成一个这样的痕迹呢。”伍玫的手指着一个墙上的五个砖皮破损的崭新的印子。
那是成为梅花瓣儿一般的存在那种圆圈儿,看起来很像是一个梅花瓣儿。
“你确定这个是嫌疑人留下的?”
“有血的味道,虽然赶上了雨水被冲刷了不少,但是那种讨厌的味道,我不会听错了的。”
魏冉要过来检测血液显性的东西,在那儿熟练地操作着,果然在上面检查出来血液的痕迹,立刻过来提取了血样本。
汪华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伸手摘着手套,看着魏冉:“魏队,死者二男一女,经检验,三人都是被利器杀死,其中男死者伤口最多,他似乎是被逼供过。致命伤都是勃颈上的伤口,斩断了脖子,剩下的我需要回去再详细的检验,你等我结果。”
“可以确定身份吗?”
“初期和身份证等信息对照,可以。”
“辛苦。”魏冉对着汪华点头。
法医带着三个死者离开了,而他们的检查也已经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