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辞无力瘫坐在地上,痛苦地捂住脸,心里有太多酸楚,连眼泪都不敢放肆流。不知过了多久她戴着一顶帽子从二楼窗口跳下,离开了基地。
长灯巷某个区域,一群人拿着武器不知道在追杀谁。
那人浑身是血,拖着一条断腿一步一步地逃,快点再快点,不能被他们追上,快逃快逃……
前面却无路可走,后面追来的人脚步也慢了下来,眼神凶恶地慢慢靠近。
“究竟是谁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残害同门如果让主人知道他不会放过你们的。”
那人无路可退,就算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同门?分崩离析的同门吗?要怪就怪你们跟错了人,认错了主,一个失踪多年的人,说不定早就死在不知哪个旮瘩角落,成了一堆白骨。”
“他一定会回来,一定会回来的,”那人朝天大吼一声。
突然狂风大作,没一会儿电闪雷鸣,大雨混着鲜血流了一地。
一俩黑色兰博基尼停在路口,前照灯打在墙上像极了投影仪放映一幕幕残忍血腥的电影。
一个人,一把伞,雨夜厮杀,不沾泥泞,不染血气。
这是他们的主。
那人看着这一切最后体力不支重重地倒在血泊之中。
传闻长灯巷主,独来独往,执黑伞,杀人于无形,生性冷漠,暴戾凶残。
另一边,一神秘人盯着沙漏出神,斗篷下是一张面具脸。
“人出现了?很好,那几个废物处理干净,别让人查出来,继续杀,我不信我们的主上大人忍心看着他的心腹一个个身首异处。”
“是。”
“我们派出去的人一个……一个也没回来,如果被那位知道了,他……”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要连根拔起,一个不留,没有拥护者的神明还算神明吗?这世界上多的是一模一样的人。”
“戒指找到了吗?”
“没有,这么多年一点消息也没有。”
“我们要在主上拿回戒指之前先拿到,长灯巷主,以戒为令,三道开路,九州臣服。唯有命戒在手,长灯巷我才听我号令为我所用,你明白吗?”神秘人逼进,眼神狰狞。
“是,东都那边?”
“和我们合作的人不可尽信,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是螳螂谁是雀,一切都还为时尚早。东都的事有那个人在我们不方便出手,不然惹恼了她对我们没好处。”
“不过你也要派人盯着,豪门多是非,如果能抓住一些把柄,我们都筹码也会多一些。”
“下去吧。”
寒勿他们等了半天也没有看见冰辞下来训练,派人去喊却发现人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
寒勿的脸冷到极致,后天就要比赛,人却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橙歌他们大气也不敢出,心里默默祈祷,兄弟你可快点回来吧!再不回来老大真的会废了你的。
扬扬你大晚上的跑到哪里去了,老大的表情好可怕。
叶唯在帮冰辞想离开的理由,好替他开脱。
无缘无故离开还是在这种关键时候,麻烦大了。
寒勿在想,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小鬼的小哥哥不说一句就离开,他也不像不负责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