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ppy和阿拿互相搀扶着逃到孤儿院。
正好碰见乐临川被乐临崖一脚踢中头部踢到他们脚边。
Poppy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看清乐临川的伤势后他面对乐临崖的态度就小心翼翼。
“老大,出事了,教堂外面闯进来一个人,杀了我们好多兄弟,还把今晚的圣会破坏了。”
乐临崖长睫轻扫,冰冷地眸子死死盯着他。
Poppy被看得一阵头皮发麻。
突然,乐临崖犹如一阵风一般出现在他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语气令人如临深渊。
“一个人?一个人就把你们打成这样,我要你们何用?”
“老大,Poppy不擅武力,这次就放过他吧。”一直未出现的副手常凝出现了,并出言阻止乐临崖。
在他身后是密密麻麻的白衣圣教士,全是精兵强将,人数多达五万人。
乐临崖冰冷的眼神转移到他身上。
常凝也被他的眼神震慑,不敢再求情。
乐临崖却放过了Poppy,他的眼底是无尽的深渊,细看隐隐映出旁边灯火通明的教堂的影子。
“常凝,去把那个人带过来,今晚的圣会,让他和乐临川一起做祭品。”
“是,”常凝领命,看了Poppy和阿拿一眼,让他们跟自己走。
冰辞他们刚要离开,教堂再次被人白衣圣教士包围。
金焰纹面具人做好攻击动作,语气从里到外透着莫名的兴奋,“来得正好,小爷我好久没有活动筋骨了。”
冰辞让面具人他们先将寒勿带进去,她知道她的双手已经被鲜血染红,她更只知道,如果自己没能守住这道门,就凭面具人他们根本不可能护住寒勿。
她已经让他受过太多伤了。
“逽儿,保护好你哥。”冰辞对着门内的寒逽说。
寒逽面露担忧之色,但还是点了点头,眼睁睁地看着教堂的门关上,最后严丝合缝。
外面的厮杀声震耳欲聋。
寒逽就地盘腿而坐,闭目安静地守着寒勿。
面具人还算沉重着,坐在教堂的长椅上盘白玉菩提手持。
沈沐廷看着她们一个个那么淡定更是坐立难安,时不时贴着门听外面的情况。
“咔嚓咔嚓······”这是骨头被拧断的声音吧!
还是不听了,不然晚上睡不着叫。
关月走进安放寒勿身体的地上,也学着寒逽就地盘腿坐下,漫不经心地把玩起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只是玩着玩着,他的匕首就玩到了寒勿脸上。
匕身轻轻地从寒勿惨白的脸上划过,一直划到寒勿的脖子处。
“你猜是你的匕首快还是我的手快。”寒逽故意压低的声音响起,原本稚嫩清脆的声音变得不像她这个年纪的该有的老成,同时还泛着深深的寒意,她没有睁开眼睛。
关月失笑出声,收起匕首,漫不经心地说:“我在想,万一今天死在这儿了,那我也一定要在死之前亲手杀了他,也罢,还是在他清醒着的时候杀了他更解恨。”
寒逽睁开双眼,看着他,表情淡淡地问:“既然你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为什么还戴着面具?”
关月被她问得沉默下来。
寒逽也不执着于要知道答案,就看见他起身打开教堂的门走了出去。
“我······说错什么了吗?”寒逽迟钝地询问沈沐廷。
沈沐廷无奈叹气,说:“大人的事,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