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参刚走,就从窗外飞过来一只信鸽停靠在窗前,腿上系着一封信。
陆云初将信取下来,一目十行读完,然后燃起蜡烛,将信封烧毁。
裴承湛告诉她近段时间不要提及
夏参不久后便回来,喘个气:
“郡主,二小姐果然没有回来,看来,这件事情是她干的可能性很大!不对,肯定就是她干的!
这个二小姐真是太过分了,故意毁坏马车,让马失去理智疯狂奔跑,又恰到好处的留你一个人在马车上,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若是普通女子,早就被吓个半死。往严重一点说,若是失踪个几天,郡主你的名声就彻底坏了。
更严重一点的话,连命都会丢,彻底回不来!”
夏参越想越顺畅,越说越气,赶紧喝一口冷茶,平复一下心情。
“嗯,”陆云初颔首,眉眼间泛起冷意,
“屡次三番的出手,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了她?
或者说,她有什么必须要除掉我的理由?
亦或是,她想从我的身上得到什么,所以在每次遇到大事的时候都会莫名其妙的出现……
陆仙韵身上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陆云初有条不絮的分析着,联想到预测梦境中的场景,更加坚定陆仙韵有古怪的想法。
她要找到合适的时机试探陆仙韵一番。
——
王府内,
裴修齐面色苍白,呼吸微弱,仿佛下一刻就会停止呼吸。
“该死的裴承湛,怎么将他伤得这么严重?”陆仙韵认命的帮裴修齐盖住被子,拿温毛巾帮他擦去额头的汗水。
她其实并不喜欢干这些活,但为了刷好感,只能忍一忍。
这时候,丫鬟拿着陆仙韵给的令牌,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小姐,我们失败了……”
丫鬟咬咬牙,将诬陷陆云初失败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诉陆仙韵。
“可恶,”陆仙韵温柔的伪装不过一秒,下一刻又变成了面目狰狞的模样,生生地破坏了美感,“我谋划了那么久,竟然又被陆云初给逃脱掉,废物,一群废物!”
“小姐,您不要生气,我们不是故意的,下次、下次我们一定……”
丫鬟深知陆仙韵地狠毒,连忙跪在地上,不断磕头,就算磕出了血也不敢停下来,不断恳请陆仙韵再给她们一次机会。
陆仙韵怒不可遏问道:“他们有没有露出马脚?”
“没…没有……”丫鬟立刻否认,不过有些许古怪道,
“他们,他们莫名晕厥,然后刘侧妃吩咐人将他们抬进府衙。
之后奴婢便急匆匆赶过来告诉您消息,其他的暂且不知道。
小姐,我们要不要……”
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她猛的想起一件事,就是小姐叫她用银子收买那群人的时候,叮嘱她一定要带豆沙糕点给那群人,并且盯着他们吃下去。
难道是,那一盘豆沙糕点有问题?
“呵,”陆仙韵冷笑一声,不耐烦道,“我就知道他们靠不住,所以又做了一手准备。
你不必理会府衙的那群人,他们不可能记得所有事。
冒险将他们杀害,反而更惹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