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最热的时候,可是热却阻挡不了我的脚步,我是一个旅游爱好者,最喜欢的事儿就是从一个地方到另外的又给地方,这是从十八岁我成年开始,就养成的习惯,利用寒暑假期,去领略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现在的我,是我一个大二的学生,趁着暑假,我开始已经规划了一个学期的旅游路线,开上我专业的小车,一辆可以太阳能充电的小车,被我起名为熊猫号,毕竟车灯那里两只圆溜溜的车灯,在我看来,和小熊猫一样的开,当然了,你别看我的车子小,只能坐我一个人,其实原本后面还有一排的,但是因为外出要用的东西太多了,那个后面的那排座位就已经被我的家人给摘除了,放上了各种生活用的东西,在箱子里,分的很清楚。
“黑妹,路上小心,一定要记得每天给家里拨一通报平安的电话。”
“好的,姐姐放心,你就安心的在家里安胎吧,别让姐夫担心啊。”黑妹抱了一下自己的还不曾显怀的姐姐,再次抱一下妈妈,笑眯眯的对着她们挥手,然后坐上了熊猫号。带着准备的很充足的物资,我再次踏上新的征程。
白氏大厦,这里最不缺的就是忙碌,一群群都市白领们在各自的位置上发光发亮,忙碌着各自的公做。一个穿的花里胡哨带着眼镜的男人,翘着兰花指,焦躁的吩咐着忙碌的人。
“哎呀,我说你们快点儿啊,看看这都几点了啊,还有不到半个点儿,咱们白总就拉一上班儿了啊,你们是想要被白总给炒了鱿鱼回家吃自己去怎么了啊。”人一会儿伸头看一眼门外面,没车呢,松口气,然后转过来继续的在那儿忙活,继续的在那儿暴躁。
叮,电梯响了,王美儿从电梯里面走出来,这个女人,一身黑色的丽人套装,利索的中长发被染成了酒红色,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八公分的细高跟鞋,人步伐和人一样的干练的走了过来。站在娘娘腔的旁边儿。
“埃利斯,老板还没到吗?这都已经晚了一刻钟了。董事们都在办公室等着开会呢。”
“美儿啊,人没来呢,我也着急啊。你说咱们老板之前不是都是按时按点儿的来的么,今儿怎么就晚了呢。”
“就是啊,怎么就晚了呢,你给总裁特助打一个电话。”结果看见那群收拾的人都停下了动作看着俩特别助理在这儿说话,立刻一个叉腰瞪眼:“你们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要是一会儿老板来了,你们收拾不完的话,看开不开了你们。赶紧的给老子收拾好了,慢一分钟,老子直接开了你们。”
吼完了之后,埃利斯摸出来和手机开始打电话。
本来肃静的办公室,因为白净宇的一席话,而乱了。叽叽喳喳说什么都有。白净宇人坐在主位之上,手里拿着一张帕子,轻轻地擦了两下手,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话,没有半点儿的不悦,甚至可以用面无表情来说。
身后站着一个男人,这个人五大三粗但是个子不算高,顶多也就是一米六零七八的模样,但是这个人却很壮五大三粗的身子,肌肉透过运动装都能看出来一些模糊的轮廓。人双手背在身后,看起来是很随意,但是熟悉他的却都知道,这个动作,是他最防备的动作,只要是一个轻微的举动,这个人,立刻就会爆发,立刻就会攻击。而且还是不留任何情面的攻击,一招致命。
“我呢,只是通知你们,不是来这儿和你们商量来的。”白净宇略显无情的细长眼睛在一群叽叽喳喳的人身上看了一圈,瞬间会议室就安进了,冷漠单薄的唇慢慢打开:“老子只是休息一段时间,不是死了,也不是不管事儿了。你们。”冷漠的一个笑,白净宇站了起来:“谁敢掉歪,老子不介意和你们算一个总账。”
白净宇微微的一动,后面的壮硕男子就跟着动了一下,白净宇微微的一晃脑袋:“大姚,你留下,给埃利斯站站脚,老宽,博洋,你们俩跟我出来。我有话要嘱咐你们。”一句话,坐在最边缘的一个小年轻哭丧着一张脸站了起来。人蔫哒哒的看着白净宇的背影。
“哥。。”男生吭吭哧哧的对着那个背影挤出来一个字儿。人眼神十分的闪躲。人低着头,可以看得出来,人十分的不情愿,十分的抵触这个跟着走的决定。
“在公司叫我白总或者老板。”白净宇转头看过来,看着不成器的弟弟:“白博洋,要是你哥我这场病真的带走了,老子我真的死了,你还这样?每天豪车,美人儿,高消费?你认为我是你哥还是你爹?别忘了,你爹都已经管不了你了,更何况是我这个哥哥。你要是不想干活,就甭花老子一分钱。”白净宇声音淡淡的,转头看向埃利斯:“埃利斯,不开会你还干什么,从今天开始,除了正事大事儿你们可以跟我汇报之外,剩下的事儿,交给二少处理,要是二少处理不好的话,通知财务二少的卡和钱全部停了。”
白净宇可以说很失望,到了这个时候,他突然的很茫然。最宠爱的弟弟,怎么就如此不成气候呢。这个除了吃喝玩乐之外,他还会什么啊。自己要是真的。白净宇看着诊断书,眉头紧紧的皱着。他在迟疑,迟疑自己是不是要留下来,留下来教会了博洋之后,自己再走,可是时间,自己的身体,能容忍到什么时候呢,有自己在这儿,博洋究竟能不能立得住呢,能不能长大。
白博洋和兄弟们喝完了酒,吐槽完之后回来,又是一阵醉生梦死的回来了,打开家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在沙发上疲惫的睡着的老哥,此时他的眉头微微的皱着,脸是一片病态的苍白色,而男人的身侧,则是散落着一片的纸,四分五裂,桌子上有,沙发上有,地上也有,看得出来撕它的人心是有多么的复杂难受。
白博洋动作很轻的走到哥哥身旁,伸手捡起来一块块的纸,捡到一半儿,他的动作停住了,抬头看过去,他的哥哥还没有醒过来,他真的病了么,要是之前的话,自己不论是多晚回来,看见的都是大哥那张精明冷酷的脸,总是那样的精神,那样的。。。。那样的能看透自己,看的自己后别发凉。可是现在,哥哥却是没有半点的动静。
“神经衰弱,疲劳过度,身体不明原因疼痛,胸闷,恶心,心口痛,头痛,晕厥。我的老哥啊,这都是什么毛病啊,吓死人了吧。这都是什么毛病啊,不会是弄来吓唬我的吧。”
白博洋的絮絮叨叨还是惊醒了白净宇,人呢喃一声,人揉着自己的脑袋坐了起来,看着正蹲在地上的白博洋,一身的酒气,刺鼻的很,白净宇忍不住皱眉,这小子,真是不知道个好赖。尤其是刚刚朦朦胧胧的话,白净宇忍不住冷哼一声。
“是啊,吓唬你的,下一步,老子就就给你来一个过劳死,你就更省心了,直接的你当家,没人管着你了。”白净宇人站了起来,手捂着自己涨疼的脑袋,慢慢的向着卧室走去。只是这次他走路的方向,一步三摇,伴随着房门的砰的一声关上,白博洋打了一个激灵,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去了一半儿以上,伸手拿出来手机,给一个懂医的朋友打了一个电话。
“也就是说我哥的情况很严重了?”白博洋手攥着纸,声音很是惊讶的问着电话的那面。
“呵,严重?”电话的那面人冷笑一声,坐直了身子,盯着电脑上那个刚刚白博洋报出来的病名称,人忍不住踹了一脚桌子。“白博洋,你要是还有心,你就好好儿的照看着你哥,别忘了,这个人是除了你妈之外,唯一的亲人了。唯一一个给你擦屁股的人,没了这个人,你什么东西都不是。”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白博洋不知道电话什么时候挂掉的,也不知道他究竟发呆了多久的时间,更是不知道天究竟是什么时候亮的,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家里静悄悄的,人踉跄的站起来,跑到白净宇的房间那里,推开门,那里丝毫没有人住过的痕迹,一抹的黑色,黑色的床单,黑色的底烫金色的墙壁,黑色的窗帘,黑色黑色,就连家具都是黑色的漆。
关上卧室的门,在家里找了一圈,都没有人,只是车库里面少了一辆车。白博洋跑回来打电话,得到的结果是大哥不在公司,人在那儿不知道。。。白博洋一屁股摔在了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