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有些慌张,毕竟按照他的推算来看的话,只要这些长老,抵过第一波攻击。
只要表现出自己为部落的另一份情。
族长必然会现身。
因为在他心目之中部落大于天。
这些长老们。只要为了部落终究还是能过一定的关的。
可是如今却和自己推算的不一致。
顾不得七长老的虐虐。也顾不得外界凶手的肆虐。
他瘫坐在赤血殿,回想。
‘难道我做出来的事情已经被察觉出来了吗?
可是无论如何不落如今的情况的确是危在旦夕。
即使再有更多的问题,在一个以部落为最大的人眼中看来除了部落什么都不算。
除非。’
知回归了,平静。
无论族长是否知道他原先所做的一切。
可是现在没有现身,唯一的解释就是如今的部落,并没有陷入必死的局势。
甚至很有可能对于普通的族民而言感受不到什么。
否则的话一个对部落有深厚感情的人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呢?
“七长老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等是长老。
可族长是族长。
我等只有听令的份儿哪里容得下在这里辩驳?
再说了,部落养你们这么多年,不就是想让你们在危难时候?拼命。
给部落留下最后一点香火。
如今既然凶兽来潮,此时应不管不顾。尽力保全部落。
胡思乱想些什么。”
七长老没有听懂这其中暗藏的话语。正准备反驳几句面前这个早已经丢脸的人。
结果却被原给拉扯住了。
只见他先是对七长老示意了一个眼神。然后就回过头来对知点了点头。
之后变大气凛然地说道。
“说的对。
各位狩猎队的成员们。
无论往常我们到底有多少龌龊龌龊。
可是此时此刻,唯有保全部落一条路可走。
赤血殿之中有我们的家人有我们的未来。
容不得我们丝毫的退步。
我们再退就无路可逃了。
此时所有的人团结共力一心。
势必保全部落。
我在这里发誓。
在我死之前,在我死之前任何一只凶兽都不能突破防线进入赤血殿之中。”
七长老眼神之中带着惊诧,毕竟一个往常是自己的命,十分之宝贵的人。
现在却说这般不要命的话。
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对。
又回过头来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知。
七长老这时候才明白过来。
必然是现在这一场灾难没有出乎掌控之外。
或许现在还需要继续表演下去。
老奸巨滑。
七长老恍然大悟。
“原长老说的没错。
刚才是我想的差了。
或许现在族长正在凶兽的后方,正在寻觅机会。一举成功。
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抵御在前。
当时候我们这些长老们从族长手中接下了长老的身份,就已经将我们的血液融入了部落之中。
无论如何?
在我们死之前部落绝无任何半分的危险。”
七长老也知道此时此刻多说多错。随便的说了两句话之后,攻沙越来越剧烈了。
不过虽说看起来很是剧烈。
但是因为凶兽之中并没有二阶存在,其实危险性并不是很高。
周围的所有的普通族民看到这一幕。
内心无不觉得震撼。
“长老们是真的舍己为人,保家维族。”
“是我们原先想的咋啦。
长老们必然是为我们好的。”
虽然这其中有几个族民想起了往常这些长老们是如何残酷地对待他们。
可是在这种场景之下又有什么真话可以说出来呢?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就不只是长老们对他们厌恶,这些准备要靠长老能存活下来的普通族民估计会捡起地上的石头砸死他们。
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说一个字。
只是沉默不语,脸色变白。
凶兽攻击的越发的频繁。
可是越到后来才越来越显得无助。
这些凶兽之中没有参与过上一次凶兽之巢的凶兽。
毕竟一次凶兽之巢。很有可能就会粉身碎骨。
勉强活下来的或许就是浑身上下都是伤痛。
又没有治病的人为他们救治。
从战场上活下来也因为身上的伤。重伤而亡。
或许是因为腿上的伤无法捕猎从而活活饿死。
而那些从凶兽之巢之中得利的凶兽,自然而然的经历过一次之后,或许突破到了二阶。
或许也有了很大的突破。
可无论是哪样对于他们而言凶兽之潮是最为痛苦的回忆。
再加上他们现在可以勉强控制。
既然如此,又何必蹿到最前面挨最毒的打呢?
所以现在的这种场景就好像是长老们用一己之力将这一次的凶兽之巢给镇压了。
旁边那些比较老的老人,看到这一幕,略微带些疑问。
身边的人自然能看到那脸上的愁苦开口问道。
“如今我们很显然是占优的那一方。
或许在抵挡上一两天这凶兽之巢就会退散。
没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的险恶。
又何必如此之忧愁呢?”
可是那老人却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我活的比较久。
从出生到现在,活了快要60岁了。
部落之中的人见了我总是想喊一句长者。
凶手之潮这也是快要经历第三次了。
可是如今的这一幕却让我记忆之中的那些凶兽之巢感觉到很不适。
我记得十多年前乃至于20多年前的那一场凶兽之潮。
20多年前我们部落之中还没有一个二阶的存在。
甚至我们部落都只是一个闲散的混居。
只不过是一群无家可归的人,勉强靠在一起,抱团取暖而已。
那个时候我们只能躲在山洞之中,放弃自己的家放弃所有的一切。
然后将山洞死死地封住。
只留下一丁点儿用来内外交换呼吸的地方。
或许是我们幸运,或许是因为我们的人味太少。
虽然偶然之间会有凶兽撞山洞的岩体。
但终究还是保下命来了。
只不过那一次在山洞之中有很多个老人。终究是熬不过来了。
那一凶兽之巢,没有一个是被凶兽所杀。
可是回到我们的聚居地的时候家家配着白布。
至于十多年前的那一丝凶兽之潮,我相信你们也是经历过的。”
这年轻人当时候还比较年纪小。
可从六岁开始一个儿童的记忆便逐渐的有了。
尤其是一个对他们十分深刻的场景。
如今更是觉得无比的恐怖。
时间缓缓流逝。
另一个老者面色忽明,忽暗,略显几分挣扎。又开口说道。
“过程我不想讲。
那一次我们部落拼死抵抗。
甚至部落之中有两位不同寻常的人。
可是那一次的结局,部落之中基本上死了八成的老人。
至于青壮年。死了一半。
不过除了还在母亲怀里的婴儿之外其余的儿童部落之中终究保护的很好而已。
所以你没有感觉到当时候那一种危险。
如今我们部落的赤血族长,没有出现。
大长老,虽然出现了,可是他还是要比我大一辈的人。
如今这般年岁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尧族长到目前为止不知所踪。
希长老听说是因为时间紧,而距离赤血殿的位置太远,无法顺利来到赤血殿。还抱着孩子躲在了另一个地方。
你说如今的这一种局势又该从何谈论这些安全呢。”
老者的声音不大。也没有带有很强烈的感情。
只是用一种非常平淡的语气缓缓地讲述一段痛苦的故事而已。
可是周围的人除了那些懵懂无知的孩子之外,其余的人都能够从中感觉的出来。那其中所蕴含着无穷无尽的痛苦。
大长老听到这话也只是闭目不言。
知却好似耳朵灵敏一般。
直接。就开口说道。
“你们放心吧!
族长在之前就早有安排。
绝对不会让大家有任何一丝的意外情况。
即使是有。
也得在我们这些人都死光了之后。”
如果这个谈论这一件事情的人并不是一个六七十来岁的老人,知或许就要发怒了。
因为现在正是危机存亡的关卡,说这一番话岂不是在扰乱军心。
要知道族民获取,在没有致命危险的时候乖乖巧巧,甚至像一只鹌鹑一样低一下自己的头,埋到土里,对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好似漠不关心。
但是如果到自己头上遇到致命打击的时候。
所迸发出来的力量绝不可能是他们这些长老们能够抵御得住的。
炼血后期虽然已经到了后期。
可终究还是在炼血层次。
尤其是这些普通族民之中,七大姑八大姨都能和他们这些长老和那些狩猎队的管辖人员连上。
到了那个时候一步乱步步乱。
很有可能就是无力回天的局面。
七长老经历过上一次的凶兽之潮。那个时候她还年轻觉得这天底下所有的事儿都抵挡不住它。
甚至那个时候她还有几份良心虽然平常的时候压迫一下族民。
但终究还是认可自己长老身份的。
但是现在老子老矣,心智俱丧。
只不过是勉力支撑而已。
结果却真的是感觉到一股格然不同的局势。
面前的这些凶兽,虽然看起来面目可憎,但实际上对她们造成的威胁可以说得上微乎其微。
毕竟他们这些人所占的位置不是随随便便的站着。
而是经过缜密安排的。
能够互相之间帮助提携。
既然如此,英雄活该成名。